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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却乱成了一团,像找不到线头的毛线球,纠结着,不安着,找不到补偿姜思悦最好的办法。
姜思悦趴在一边,脸向着盛景行,双手搁在枕头上,因为这个姿势压着五脏六腑,得半张着嘴配合呼吸,睡得不是很安宁。
盛景行怕他睡得不舒服,整晚都不敢轻易入睡,侧躺着注视着他。
因为心疼姜思悦身后的痛处,才允许他用这个不正确的姿势睡,还得警惕他半夜会不会呼吸不畅。盛景行抬手放到他背上,时不时给他顺顺背,在他痛得皱眉的时候哄上一哄。
虽然感到满足,但盛景行更多是自责,他不应该纵容姜思悦惹火,也不应该放纵自己,让姜思悦吃这么大的苦。
说暖床什么的,明明只是开玩笑地随口一提,没有想到姜思悦会当真,也不知道他做了多大的心理准备,盛景行光是想想就觉得心疼。
进入的时候他甚至有了负罪感,他以前在外面风流的时候从来只要求对方是第一次,而从来没有正视过自身,但是面对姜思悦的时候,他不觉得遗憾,如果他也是第一次就好了。
这个遗憾大概会跟随他一生,作为对他的惩罚,而他只能对姜思悦更好才能磨平一点点心中的缺憾。
他在姜思悦温凉的额头上不停地亲吻着,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愈是这样,心里愧疚越多,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姜思悦才好。
姜思悦大概是做了什么梦,不安地哼了哼,盛景行紧张得连忙安抚他,低声问道:“宝宝,哪里不舒服吗?”
结果当然是没有回应,姜思悦只是动了动手,又安静地睡着了。
盛景行就这样守了一个晚上,天蒙蒙亮了才睡了一会。
姜思悦醒来的时候手臂发麻,前胸也不舒服,肚子也咕咕地叫唤。他动了动手臂,想要翻个身,结果扯到后面有些裂开的地方,痛得他龇牙咧嘴地倒吸几口气。
伸手去捂住自己屁股,姜思悦才慢慢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顿时张大了原先还迷迷瞪瞪的眼睛,翻了个身面对盛景行。
盛景行几乎是一下子就醒了过来,见他一脸吃痛的样子,伸手就去揉他痛的地方,哑着嗓子担忧地问:“还很痛吗悦悦?”
姜思悦原本还想吐槽他,但看到他两眼都是血丝,还带着两个黑眼圈,下巴长了胡渣的样子,又把话吞下去了。
何况昨晚还是自己主动的,姜思悦想想都替自己感到脸红。
僵持间姜思悦的肚子又叫了起来,盛景行毕竟比他有经验,就问他是不是想拉肚子。
这里没有准备套子,昨晚是直接做的,会拉肚子也不出奇。
盛景行起身把姜思悦抱起来上卫生间,姜思悦真是欲哭无泪,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小菊花都炸了,还被盛景行押着洗了个热水澡。
涂好药穿上睡衣,盛景行把他放在卧室的沙发上坐着,把昨晚的床单和换下的衣服都拿去洗衣机洗了,问他是要继续睡觉还是下楼。
姜思悦抱着他的手机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上,幽幽地看着盛景行说:“我肚子好饿啊。”
于是盛景行又把他抱下楼,用毯子把他裹成一团球放到一楼客厅的沙发上,让他在那里玩手机,然后就去了厨房准备早饭。
姜思悦趴在沙发上玩微信,朋友群里问他考完了没有,成绩有没有把握,什么时候回去找他们玩。
即使恨不得把他是盛景行的了,盛景行也是他的了这件事宣布给所有人听,但床上的事情毕竟难以启齿,姜思悦空有一腔澎湃,却忍着闭口不提。
姜思悦:我大概过几天才回去,到时候请你们来我家吃饭。
二流子:……别了吧,你家人那么多,见到你那些哥哥姐姐我们是该跟着你喊哥哥姐姐还是喊叔叔阿姨啊。
二愣子:悦啊,不如出来玩呗,一起去看大胸姐姐庆祝一下。
二狗子:别别别,悦儿,我要去你家吃饭,我垂涎你干妈做的菜很久了,你什么时候回来通知我一声啊。
姜思悦:到底有多少人要来啊,快报个名。
二狗子:我我我!
二流子:……那也,算我一个吧?
二愣子:你们都去了,就我不去,有点不厚道啊。
姜思悦:那就你们三了,到时候我回半岛了再给你们个时间。
盛景行熬了粥,磕了个蛋下去搅匀,放点油盐,趁着鸡蛋花刚熟还没有老就关了火。
把锅端出去,再拿两份碗勺,见姜思悦还在沙发上玩手机,盛景行擦干净双手过去把他抱到饭桌前。
姜思悦的屁股刚碰到木制的椅子上就痛得咻地站起来,捂着屁股喊痛。
盛景行只好把他抱在双腿上,不让他的屁股着力,又给他系上口水兜,搅了搅表层凝固了的粥,吹凉了放在嘴边试了试温度才喂给他。
姜思悦吃了一口,觉得没有味道,嫌弃地挑剔起来:“好难吃。”
盛景行给自己吃了一口,味道是有点淡了,但也不至于很难吃,大概是这个小祖宗身体不舒服想撒娇,就哄道:“味道还可以啊,来吃片蛋花。”
姜思悦把勺子含在嘴里,眼睛却一直往冰箱那边瞄去,里面有几罐味道很棒的咸菜榨菜萝卜干木瓜丝,用来吃粥最好不过了。
盛景行哪里看不出他的小眼神,但就是装作不知道,对此一字不提。
姜思悦吃了两三口,嘴巴淡出鸟,指着冰箱跟盛景行说:“我要吃木瓜丝。”
盛景行又舀了一勺粥喂到他嘴边,趁他说话的时候塞进去,姜思悦下意识要吐出来,被盛景行一瞪就乖乖把已经吐到牙关外面的粥舔进嘴里吃掉。
盛景行见他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心里一软,温声说:“那个是辣的,你现在不能吃。”
姜思悦见他语气软下来,就觉得有机会,得寸进尺地看着他说:“吃一点点?”
盛景行虎着脸:“一点点也不行,你忘了今天早上便便的时候痛成什么样了吗。”
姜思悦觉得自己就是挖坑给自己跳,想都没想就说:“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大,上次二狗子给我看的男男常识里可没有说过会受伤的。”
盛景行从这句话里抓到了关键的地方,他扬着语气“嗯?”了一声,沉着脸盯着姜思悦看。
姜思悦懊恼地捂住了脸。
盛景行不知道是该责备他还是该心疼他,最后只能板着脸跟他说:“以后不能看这些东西,更不能跟你那些朋友提起,省得你学坏了。”
姜思悦小声嘀咕道:“还不是因为你我才会好奇的,自己那么大把我弄受伤了还甩锅给我。”
盛景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姜思悦说:“悦悦,你这样重重复复夸一个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是会出事的。明知道勉强,你昨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