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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下马进去避雨。
“筠衡,你那天说的,既然已经确定了七殿下的身份,我这里也安排了人进去。昨日接到应答,果然无差,当年老盟主安排进宫的两个丫头如今都守在他身边。”借着避雨的档口,程风对着柳筠衡说道。
柳筠衡怔了一下,莫名的又轻松了一些。这人办事果然让他放心,也难怪当年老盟主让他来负责锁寒窗的重任。
这锁寒窗是青门饮里面比较特殊的一支,他们可谓黑白通吃,却极为隐蔽。就连朝廷都不会知道,那朝中有多少的官僚是锁寒窗的人。换言之,他这青门饮的爪牙可比想象中的长。
“对了,顺便告诉你,虽说这七殿下从小被人欺负着,但他兄弟中却有一人对他极好。”程风见柳筠衡没答话便继续说着。
柳筠衡这才转头看了看他,问:“谁?”
“二殿下宇文溪。我已经派人去查,想来很快便知。哎,当年出了那些事,这人却反常的很。”
“去查此人的母家。”柳筠衡打断絮絮叨叨的程风。
程风一怔,这人,就不能给他点面子麽?见柳筠衡盯着他看,继而马上点头应好。
“对了,你顺便去查一下那个五殿下。”柳筠衡说完见雨势过去,便走出山洞翻身上马。
程风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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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一连逗留了半月这才又回了青门饮。
弈虚门的帖子已经发了第三贴,柳筠衡皱了皱眉,去了帖子就和程风往弈虚门去。
“这弈虚门也真是猴急,这才几天,连发三贴。他是打算把青门饮的人都请过去不成?”程风看着那帖子忍不住抱怨。
柳筠衡一声不吭的赶路,一直到了弈虚门所在的山脚下,他才冷声道:“既说了青门饮引魂饮血,这话,我从没介意过。”
程风会意,这趟出门转了一圈,柳筠衡又回到先时的状态了。虽是预料之中,但真的极好,至少面对眼前的情势。
刚走到弈虚门门前,大门仿若应声而开。“恭迎柳公子。”门人已然知道来者何人。
柳筠衡微微颔首,待程风递过帖子,这才随着那人往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柳筠衡唱戏的初衷,但是人家有天赋啊。所以小小年纪一唱成名(角)。有天赋的你伤不起啊伤不起。
这周上榜了,然后下周三,那天双更。么么哒。
今晚在微/信/公/众/号:凌晨笔缘,有小剧场。
☆、弈虚议事
那人身着灰色粗布衣服,步子不急不缓。柳筠衡和程风对视一眼,暗暗握紧了手中剑。正走着,忽然有一红衣女子凌空腾跃到三人面前。还未转身便听到笑声:“若是我记得不差,我们弈虚门的议事堂好像不是这个方向吧。”
“小姐饶命,是公子让奴才这么做的。”灰布衣服的下人吓得忙跪了下去。
“还不快滚!”红衣女子喝道。
“竟得倾城小姐亲自接见,真是莫大荣幸。”程风看着眼前的女子似笑非笑应道。
红衣女子这才转身,对着柳筠衡二人欠了欠身:“失礼了,方才的事,还望二位莫要放在心上。”牛倾城看着他俩,面上极为诚恳。
柳筠衡微微颔首,没有答话。程风见柳筠衡不答,也只是笑笑,做了个请的之势。
牛倾城上次见柳筠衡时留下的惧怕如今还心有余悸,故而今日见他也不敢多言。“两位这边请。”
不多时到了议事堂,里面也坐了好些人,好些还是熟悉的面孔。
“爹,娘,这位便是柳公子。”牛倾城对着位首上的两位中年男女笑着介绍。
柳筠衡看了看那中年男子,浓眉大眼却不是一副凶相,心里已经有数。这是弈虚门的门主牛文德,虽说看上去像个莽汉,但为人处世在江湖上风评极佳。
“青门饮果然名不虚传,今日得见柳公子尊容可谓我牛文德一大幸事。”牛文德走过来笑道。
柳筠衡依旧是微微颔首,淡淡出声:“牛门主过誉。”
“柳公子,请,这边坐。”牛文德先时已经听闻柳筠衡这脾性,今日一见,多少还是有些意外。
“这位是?”
“青门饮程风。”程风对着牛文德也只是点了点头。
一时入了席,柳筠衡只觉得众人的目光还是不住的落在自己身上,可他却无所谓。毕竟在台上唱戏的时候,各种的目光可是受多了。
“柳公子今日既然赏脸来了,不知能否问您一事?”牛夫人还是有些按捺不住,一道凌厉的目光跟着便是这话。
柳筠衡微微抬头,看着牛夫人:“夫人请讲。”
话开了口,牛夫人却马上冷静下来:“柳公子还记得在星河山庄伤了犬子一事?”
柳筠衡点了点头。
“犬子虽然莽撞,但柳公子下手未重了些?”
“他无端挑衅在先,伤人在后。不过是在他四肢各划一刀,废去他三层内力罢了。”柳筠衡冷笑应道。
“罢了?柳公子这话可是说的轻巧。我弈虚门的武功在江湖是出了名的难练,您这废的可是三层内力。”牛夫人先时还打算好好问话,没想到柳筠衡的态度极为冷淡,倒将她的怒气激了上来。
程风在一旁笑道:“江湖这是何时有的规矩?下帖去请人来,人来了,倒是像公堂审问犯人一般。还是说,这是弈虚门的规矩?三番五次下了贴,就是为了给自家犯了错的儿子讨一个公道?”
“夫人。”牛文德忙制止了准备说话的牛夫人,起身对着柳筠衡道:“犬子之事,老夫在这里向柳公子赔罪。夫人爱子心切,方才的话若有得罪之处,老夫也一并赔罪,还望柳公子莫要计较。”
柳筠衡闻言,点头道:“牛门主客气了。”
“青门饮真是好大的口气。不过,既然如今恨情重组为青门饮再出江湖,还望相互客气,大家客气。”说话的是一个身着蓝布衣服的男子,一脸的不屑。
柳筠衡闻言挑了挑眉,冷冷的扫了一眼在座之人,许久,才开口道:“阁下之言算是有理,只是青门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不知还要如何客气?”
人比人比死人,话对话便无话。
整个议事堂陷入死寂状态。牛倾城看了看柳筠衡,又看了看他身旁的程风,笑着问道:“柳公子这身边可谓人才辈出,只是今日如何不见上回那姑娘?”
“身子不适。”柳筠衡见是牛倾城问话,便知问的是微烟。
牛倾城一脸失望的点了点头,正准备再问些什么,忽然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
议事堂内很多人纷纷握紧身旁的武器,又是各种猜测。
“去看看,怎么回事啊?”牛文德还算是稳重,吩咐了下人出去看。
那人还未走到门口,就被冲进来的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