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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又说道:“你这下最好有些心理准备,一会到了那边,让你见个贵客。”
“哟,贵客,难得,一会得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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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回来了,柳先生也来了。”
凌长赋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旁边等着的士兵。带着柳筠衡往主营帐走去。
“你这遭玩的可好?若不是现在这边战事吃紧,我也真是不敢扰了你的玩心。”
“玩了一圈,也真想着回长安了。对了,那日到长安时我差点找不到家在何处,变的太多。”柳筠衡开玩笑道,“唉,你这怎么也没得力的人,也这么多年了。”
“是啊,六年了。”
“本想着弱冠那年回来和你喝一杯,只是那时还在金陵玩着。”
“打住,你要喝酒一会兄长好好同你喝上两杯。你这点小心思,瞒得过别人瞒得过我?”
兄弟俩嘻嘻哈哈的走到主帐营里。
“我一会把应对之策同你说,这几日见你的信里说的,倒是比先时找我回来时好多了。”
“你方才不是说我这里没有得力的人麽?这回算是来了一个。”凌长赋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
柳筠衡点了点头,那日差点灵州城都失守了,后来又见他信里说敌军退了百里之外。
“凌大哥,你这下可否有空?我刚刚巡营回来,想起先时在千茴岭附近的一战,有些事想请教你。”营帐里两人正聊得不亦乐乎,营帐外突然传来一个年轻的公子音,帐帘被掀开,走进一个身量与他们相仿的少年。
只见那人身长八尺,风姿特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龙章凤姿,天质自然。再观其面,剑眉之下一双丹凤,眼眸深邃有神似能洞察一切。他那一身还未脱下的银色铠甲,更是衬的这人英姿飒爽。
“瞧瞧,被比下去了吧。”凌长赋低声对柳筠衡笑道,又忙起身迎了过去。
“七殿下今日回来的可是早了些,末将随时都可与您商议。”凌长赋对来人作了一揖。
柳筠衡方才同凌长赋一齐起身,见到那少年正疑惑是谁,此时听闻他唤对方为七殿下,心里一惊,宇文淇?他怎么在这?
“那好。咦,凌大哥这里有客?”宇文淇见到站在凌长赋几步远的柳筠衡,随口问了句。
“这位便是先时末将同殿下提起的柳先生柳筠衡,末将这些年镇守边疆,多亏了柳先生的锦囊妙计。柳兄,这位是七殿下。”凌长赋对着他们相互介绍道,对柳筠衡来说,这还真是走个过场。
柳筠衡忙拱手屈膝道:“草民拜见七殿下。”
“快快礼,你是凌大哥请来的贵客,就不必对本殿多礼了。”宇文淇忙向前走了几步,将柳筠衡扶起。
“多谢殿下。”
四目相对,柳筠衡有些失神,这一晃,都八年了。先时还未及他肩的小孩,如今的个子都快超过他了。
“柳先生的丹凤眼可真好看。”宇文淇笑嘻嘻的说了一句,走到桌案前跪坐下来他将那桌案上的布阵图看了又看,然后指着一处对凌长赋道:“济风口这一处,是个极为有利的地形,这是一个山谷,若能诱敌深入,可大斩敌军威风。”
“我看看,这里,你俩倒是想到一处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重逢啦,鼓掌!
终于重逢了,某凌已经累哭了
我家小七长大啦,好帅啊,我现在也是小七的迷妹~\()/~啦啦啦
这一章走了一个很大的跨度,第一次尝试这样的写法,有点忐忑。希望大家不要太介意,后面不会有特别长的回忆杀,还请放心。但是肯定会提到这七八年间的事情。
小七帅哭我一脸,我去舔屏,泥萌评论区友好的玩耍哈。
最后,感谢追到这里的小伙伴们,谢谢大家~
☆、八载重逢(下)
凌长赋看到宇文淇所指之处正是柳筠衡在书信里提及的济风口那山谷,拍手大笑道。
“是么,我还有些担心这一处的地势并不是太好。故而想来听听凌大哥的想法,既然柳先生也想到这一处,不知柳先生的计策是何,可否说来听听。”宇文淇这模样看上去似乎很好说话,但是柳筠衡却不知为何,有些刻意的与他保持了距离。
此时见他开口问自己,沉默了一会,取出一张更为细致的千茴岭的山脉图铺在桌案上。他伸手在济风口周围圈了一道,对他二人道:“这一处的地势如七殿下所言,极为有利,这是个东西向的山谷。若能诱敌深入,两岸夹击,可以给敌军来个有来无回。若是要布点,可以考虑这个谷口和谷尾这处,两处齐下来他个关门打狗。”
“这主意不错,而且这济风口是天然的优势,想来必会不错。好,那就依照二位所说,我再看看,便可准备布兵。”凌长赋听着他们所讲,看着阵图,心下大赞。
宇文淇看着柳筠衡说的头头是道,心里也是佩服,不由的赞道:“柳先生比我想的周全多了,真是佩服,不愧是凌大哥的智囊。”
“殿下谬赞。凌将军在这千茴岭也好些年了,故而草民对这一带也熟悉些。”柳筠衡料得宇文淇没有认出自己,故而这下心里更有三分提防。
宇文淇能感觉的出柳筠衡对自己的疏离,先时在这军营里也曾听闻过一些消息,这下便起身笑道:“柳先生是才来吧,我这下事情也说了,就不扰二位,告辞。”
他说着就往外走去,凌长赋和柳筠衡一道起身送他。
“他如何在这?这些年不曾见,方才若不是你唤他七殿下,差点没认出来。”柳筠衡同凌长赋一道又坐下,这才悄声将心理疑惑问了出来。
凌长赋看着他笑了笑:“程风没同你说麽?他啊,也不知是犯了什么事被皇上派来的,比我迟了有一月余。看方才那样子,想来他也是没认出你来。你要不要同他说?”
柳筠衡听了凌长赋的话,沉默了好久,才开口:“不用,既是来你这里办事,自然只是柳筠衡。没白的牵扯其他事情,万一拖累了你也是不好。何况,十年之约还差两年,就算是他问,能避开我也会避开。我到你这也就是你的凌家军会知道,他就算了。”
“其实我也是这个意思,我和他接触了几个月,怎么说,这孩子颇有城府。奇怪的是他独独对我极好,你方才也见了,平日也是那模样。不过今日算是稀奇,以前若是来我这营帐,见到别人在,他是断不会这般亲和,想来是你面子大。”凌长赋点了点头,想着柳筠衡刚来,还是对他将先前的事情说一说。
柳筠衡听他这么说,反倒心里一沉,还好他的脾性一贯如此,不然方才定要惹出些幺蛾子。“兄长还是莫要拿我取笑,这些年不见他,我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一点,无论他变好变坏,如今既相见,我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