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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头,苦笑道:“二哥可是把药方交给了秋枫剪桐,每天都催着我喝药,哪还会有事?对了,我倒是想问问,那日柳大哥与我一起落崖,他可是撞了腰,如今可有事?”
这些日子长安已经落了好些雪,天寒地冻的,他自然也担心。
“程风跟在他身边,应当不会有事,王爷还是莫要担心他。前些日子,听闻王爷府上之事,只是我提你一句,如今你多多提防兰妃母家那边的人。”
闲话了几句,凌长赋又匆匆离了淇王府。既说了开春之后再去,他如今也该准备回凌云谷一趟了。
那日听了人说弈虚门联合了五六个门派围攻秋水宫之事,他便知这遭是找上门来了。想来这回弈虚门是打算把当年的旧账翻一翻了,不过,没事找到秋水宫去,也真是有趣。也不知秋水宫的人会如何清算这笔账。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就相逢了,你们可以准备准备啦。
☆、晋封亲王
“宫主,那些人还真的来了。”傅婉儿坐在主位上,听着手下来报,她不过笑了笑。
“平日都是你们姐妹之间对打,这会子来了活靶子,你们应该开心才是。”
那女子笑了,点头应道:“是,属下遵命。”
那女子带着秋水宫众弟子一起将秋水宫的门打开,看着山下围来的大批人马,不由得冷笑。
“我们秋水宫早已不问江湖之事多年,今个儿是什么风,把你们都吹了来?”
“兰夕姑娘,怎么不见你家宫主?”牛刀霜扛着一把大刀叫嚣道。
兰夕看着他,不屑的应道:“若是弈虚门的牛文德,还能让我家宫主来见个一见,你算什么?”
这一句倒是戳了牛刀霜的痛处,这如今江湖人皆知他妹妹牛倾城比他功夫好,又比他会周全。而牛文德更是有意将弈虚门的继承人定为牛倾城,这让牛刀霜很是面上无光。
“我算什么?等我这手里这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自然知道我算什么。”
“帮着青门饮的人,都是在助纣为虐,一个都别放过,快给我上。”
亦不知是谁在边上吼了一句,那些人的心早已按捺不住,听着这话,立马拿着手中的东西杀了上去。
可这秋水宫,纵使是归隐多年,却依旧在江湖立于顶尖之位,哪是这些小辈的能及?
还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方才那些气势汹汹的人,五一不倒地□□着。兰夕同其他姊妹一道压着牛刀霜,又着人将牛刀霜捆绑起来。
“不必忙,直接送回弈虚门便是。”这一声倒不知从哪传来,竟是傅婉儿的声音。
“属下遵命。”秋水宫的子弟齐声应道。
其他门派的人见势头不好,忙起身往山下散去。秋水宫的人并不阻拦,这是多年的习惯,烦扰者,驱之则矣。
下山的路上,那高宏志叹了口气:“没想到这秋水宫,这么多年不插手江湖之事,依然这么厉害。我们这些人,真是听了弈虚门胡扯。这下还没得半分好处。”
“是啊,弈虚门如今自身都难保。罢了罢了,都散了吧,别惹货上身才是。”不知是谁应了一句。
“我们这么多人竟然没能得半分的便宜,说来也是丢人。”
“这回星河山庄的人没来倒也是聪明,想来是不是料的这结果了?”
“哪能呢,这星河山庄早在□□年前就和弈虚门决裂了,这会子怎可能来?若是来了,也是在一旁看笑话的。”
“罢了罢了,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散了吧,这秋水宫也真是可怕,万一一会改了主意杀下来,那就难办了。”不知谁说了一句。
又有一起下山人符合道:“散了散了,都散了。想来这弈虚门的人也难找到凌云谷所在,更别提青门饮了。下回这事,我可不想多掺和了。”
“是啊是啊,别掺和了。”
这一闹,倒是日后又成了江湖的一则笑话。可谁又知道,当日这秋水宫里众多的女子,并不都是秋水宫的,那些人皆是傅婉儿同娇画借的人。
柳筠衡听了下人来报,只是笑笑,这娇画也真是,竟让醉花阴好些人男扮女装去了秋水宫。
不过又听闻那些武林人士散去之后便悄无声息的,心里少有的松了口气。
而后,如他所料,凌云谷那边也没人再去寻觅。自然,青门饮更是无人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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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日转眼迎来春日,这一日,柳筠衡正在屋前练剑,来了一熟人。
“筠衡,我这遭又要去千茴岭那边,倒不知要守着多久。”凌长赋在一旁笑道。
柳筠衡了剑,看着他摇了摇头:“我这回可不同你去。前些日子听秋来信与我,我过几日要去趟夜琊国。你自己保重,不过想来我是多心,先时把火璃国重伤成那模样,就算他们反也不可能这么快。”
“我是不妨事的,不过我可告诉你,皇上这次又着了一个王爷同我一道去。你猜是谁?”凌长赋看着他,一脸的神秘。
柳筠衡见他的样子摇了摇头,他无奈的应道:“除了阿淇,还能有第二个?”
“这是他给你通信了?不对啊,他并不知你在哪?”
柳筠衡朝着凌长赋的肩头给了他一拳:“你满脸都写着了,还猜什么?”
“有那么明显嘛?”凌长赋一脸忿忿不平的看着他,一面揉着自己的肩头。“我这也没有几日闲,想着还是罢了。本打算去前辈跟前祭一杯酒,这会子,想想还是算了。”
“你放心,我改日过去时,替你说一声。我上次回来,在老头跟前絮叨了几日。还是过几日再说吧,省的他嫌我烦厌。”
凌长赋哈哈大笑:“我竟是想不到,前辈都走了多少年了,你还如此畏他。”
“这倒还真不是畏他,不过是心里敬重。”
“对了,想来我们从那边回来,你们是不是该见见了?”
柳筠衡迟疑了一下,真没想到,这么快,十年就过了。他点了点头,开口道:“是该见了。是柳檀该去见见宇文淇了。”
凌长赋见他应了,忽然轻叹一声:“你都不知道他是多么期盼着。我听贤王提过,说是想看戏,但一直不敢去。”
“嗯,这事,回来之后再议罢。对了,我此番不同你去。若是他问起,你把这件东西给他。”柳筠衡说着,回了自己的屋子。
凌长赋见他从暑假上取了一个小盒出来,又从盒子里拿了一个锦囊递给了凌长赋。
“这次又是什么?”凌长赋看了看这个小锦囊,笑着问他,又道,“你上次送了什么,这次还送?”
“上次是他向我要的,这次的,不过几句话。想来,他应当是看的明白的。”柳筠衡轻描淡写了几句,也不肯多说。
凌长赋将那锦囊好,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