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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做的或许只是陪着他了。
宇文淇摇了摇头,又笑:“左不过是年幼的心愿,想着能为母妃沉冤得雪。不行么?”
“若是这样,我陪你去查。不过,你需答应我一事,当你知道了真相之时,莫要起了杀心。”柳筠衡交待道。
宇文淇见他一脸正色,料想果然如上次微烟给他的东西里所言。他点了头,应了他的要求:“好,我答应你。”
柳筠衡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笑着抱住他:“睡吧,明日,我再带你走几处。”
☆、金陵遇险
“你说什么,在金陵看到青门饮掌门?”叶离一脸震惊的听着门下人来报。
他来了?他怎么来了?这个时候来金陵,也真是奇了。
“除非这世上有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而且那另一个人,也像您上回画中之人。”属下继续回禀。
景亲王?叶离一怔,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手下离开。他最后还是回了云山城,却选择了离长安最远的据点金陵。他喜欢这个地方,在这里,他希望自己可以忘了那些好的不好的,一切关于他的。
可是他来了,他还是来了。或许该来的还是回来,就像不会走的,一直不会走。就像,他始终没把自己的名字改回李叶。
离恨几千重,可是怎么办,公子,叶离一直做不到忘了你。
来了,和景亲王一起来了。你们,是在一处了么?这,是命?
叶离走回屋里把先时让人画下的画卷打开。画中人是柳筠衡,他曾让人画了两幅,可如今有一副不知去了哪。
画中人眉眼带笑,这是叶离给画师提的要求。柳筠衡真的是笑的太少了,所以,既然是画,自然,就照着他的要求来。
叶离把下属找来问了一遍,决定亲自去看看。如今整个武林都在找柳筠衡,若是一不小心,真不知会出什么事。
他带着剑找了一日都没找到人,第二天,他依旧是出门去找柳筠衡,只是想了想,他转身往人少的地方去寻。
果然不出他所料,在一个风景极好又没人的地方,他看到了他们两个。
带着宇文淇过来,自然只可能是来看风景的。叶离在树下等着他两走进,他看着柳筠衡,叫了声:“公子。”
柳筠衡循声望去,见到叶离时也没太过惊讶,不过他却是一个字都没说。
“二位倒是好闲适,这如今武林各处都在找寻你二位,没想到竟在这。”叶离的话语竟不知嘲讽还是真心相告。
宇文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别开脸去。
柳筠衡微微颔首,他冷笑道:“我存活一日,便有人一日不安,寻我自是正常。”
叶离一怔,他笑了:“公子还和先时无差,也罢,是我多事。告辞。”
柳筠衡也没挽留,只是带着宇文淇继续往前走去。宇文淇喜欢离人在的地方远一些,他便带他来到了一这处。
“你先时来过这里么?”宇文淇同他走着,很随意的问他。
柳筠衡摇了摇头:“这一处是听听秋说过,我也不曾来过。只是你说了想不让人打扰,我才带你来。不过,这一处,也不清净。”
他说着,和宇文淇四目相对,这说曹操曹操到,真是不好。
“哈哈哈哈,云山城的人还真是好,发现了猎物自己也不上去抓了,这可是武林盟主的筹码。真是傻啊。”
“就是就是,若是抓到了,那可是一件大事。”
“兄弟们,别废话,快上。”
“杀啊……”
来的人很多,柳筠衡自己都有些奇怪,如何会来了这么多人,难不成,自己真的上了江湖的通缉令?
“杀了么?”
“你不敢么?”柳筠衡与宇文淇背对背作战。
“没试过,可以试试。”宇文淇低声应道。
先时听闻了武林各大门派联合了要来围剿,没想到还真是布下了天罗地网。也是有趣,竟是下了血本的样子。
柳筠衡和宇文淇配合作战也算不上是第一次,只是再强的杀手都难以连续不断的作战。柳筠衡和宇文淇都觉得体力有些不支,只是这人一波又一波的来,看着都心烦。
柳筠衡左手在伸进衣襟,取出一直短笛。又是三声凄厉的笛声响彻云霄,方才还前仆后继的人纷纷倒地呻/吟。
笛音杀?!宇文淇忙转过身去,见柳筠衡的随云已经插在地上。他手握着剑,撑着身子,没忍住,吐了两口血出来。
“筠衡,筠衡。”宇文淇伸手抱住他时,他已经昏迷过去了。只是无奈,又怕还有人追杀,这一处自己又不熟悉。只能起随云剑,抱着柳筠衡快速离开。
这里离听秋的院子有些远,只怕意外,他也不敢直接带柳筠衡回去。
“额……嗯……”柳筠衡挣扎着醒了过来,这一处,山洞?怎么回事?
他有些不明白怎么到的这里,只觉得胸口难受,又猛地咳了起来,吐了好几口血。
“筠衡,筠衡。”宇文淇在一旁看着他有些束手无策。
“阿淇?”柳筠衡总算清醒了些,他定神看了看宇文淇,慢慢的将升至撑了起来。宇文淇见状,忙将他半抱着。
“这是在哪?”
“我也不知,你先躺着,我去外面看看找点东西来。”宇文淇说着,将他的身子放平。
柳筠衡抬手将他的手拉住,他咳了几声,轻声说了两味草药。他虚弱的笑了笑:“阿淇,还记得我教你认的草么?去找把这两味草药找来,金陵这一带,比较多。”
他说着,又咳了。宇文淇有些担心,便道:“你这下,要不你再睡会,如何能联系上金陵这边的人?”
“我给你的紫信笺,把信封烧了就行。”柳筠衡笑了笑,如今也只能用暗卫了。
“那你要好好的,我去去就来。”宇文淇说着忙离了这里。
柳筠衡再次醒过来,已经在听秋的住处。旁边,是一脸焦急的宇文淇,双目充血,面容憔悴。
“咳咳咳……我睡多久了。”柳筠衡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这次伤的太重,这下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无力。
“两天两夜。”宇文淇低声,声音里压抑着哭腔。
柳筠衡笑了笑:“傻瓜,我没事。只是,我这一生最狼狈的样子都被你看了个遍。”
“彼此彼此。”宇文淇有些无奈,这人如何这样,都伤的这么严重了,还能笑得出来。
“咳咳……”柳筠衡刚想开口,又咳了起来。宇文淇忙松开他的手去倒了杯水,又小心翼翼的扶他起身,将水慢慢给他喂下。
“先时答应我的话,如何就不算数了?说好的不再用笛音杀。”宇文淇实在是心疼的不得了,一杯水喂完,正准备扶他躺好,不料柳筠衡道:“你让我歪一下。”
见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