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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之后,每次电脑用网我都很绝望,一章断线至少两次。
☆、鬼医来了
“抱歉。”柳筠衡抿了抿唇,这事,的确是他违约了。
宇文淇一怔继而怒道:“你这人越发的无趣了,好端端的道什么歉?把话回去。”
“阿淇,洛阳的行宫,你可以进么?我们这回出来,可不是奉旨行事。”柳筠衡换了话题轻声问道。
宇文淇含笑应他:“无妨,大不了,翻墙进去。”他说着,小心翼翼的调整了柳筠衡的身子。
“你扶我,走走。”柳筠衡笑着推了推他。
宇文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外头。夜色正浓,想来也不大碍事,他扶着柳筠衡坐起,又取了件轻裘替他披上。
“你若累了,一定叫我。”宇文淇说着,扶他起身。
柳筠衡只觉得自己像是脚踩棉花,整个人都伏在宇文淇身上。宇文淇半扶半抱着他,慢慢的向外走去。走到外面,看着天,看着周围的风景,心情也莫名的变好了些。
“阿淇,待我好了,记得陪我练剑。”柳筠衡笑了笑。
“好。”宇文淇也不说其他,只是越发小心的扶着他。
正准备再走,发现自己身子越发无力,只能示意宇文淇带他回去。
“你好生歇着,我去拿药。”
柳筠衡也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碗药汤,只是宇文淇既端了来,他也不会吭声。三日之后,手脚渐渐有力,面上多少也有了些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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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怎么来了?”程风正在给柳筠衡配药,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忙出来一看,竟是鬼医来了。
鬼医看了看徒弟,只说:“带老身去看看那孩子,真是太让人不省心了。”
程风忙带着鬼医到柳筠衡在的屋子里去。
“当年的小毛孩长大了,长大了,骨头就硬了。”鬼医用手中的拐棍敲了敲门,被皱纹爬满的脸上怒气横生。
柳筠衡一听这口气,心里只道不妙。他看了看宇文淇,挣扎着要坐起来。
宇文淇偷笑了一下,扶他半躺着,又忙起身将鬼医迎了进来。
鬼医进来,看着柳筠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得,你小子不仅是骨头硬,命也硬。你这内力,谁给的?”
“前辈,是我传给他的。”宇文淇见柳筠衡一言不发,忙应道。
鬼医看了看宇文淇:“老身极少出山,当年答应你,你倒是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用了。”
“这世间唯有您能医治他,只是您的行踪不定,我就是想不麻烦您老走这一遭也办不到。再者,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您也一定不会计较这些。”宇文淇看着她极为恭敬的含笑应道。
鬼医一挥手,对着程风问道:“把你的药方拿来老身看看。”
程风心里一惊,正准备推脱,这边柳筠衡已经开始报草药名了。鬼医听完,瞪了程风一眼,也看了柳筠衡一眼。
“你两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得了,老身这里这瓶子的药丸都给你了,每日一丸。别在喝程风的药了,他小子故意整你呢。还有,云林那老头是对我念了好多次了,你上回是不是也用了笛音杀?”鬼医说着,手里的瓶子却是递给了宇文淇。
柳筠衡点了点头:“用了。”
“我说,你可不能让我们这些白发人去送黑发人,不然到时候我是没脸去见修明的。”鬼医说着,让他把手伸出来。
柳筠衡照做了,过了一会儿,鬼医开口道:“他用内力护住了你的经脉,如今你的武功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只是这心智,老身着实担心。老身如今联系不上他师姐,不然倒是可以一同帮你看看。小子,你别太逞强,不然,你等着老身让云林那老头来修理你。”
“前辈,这么说来,我还是有可能失忆?”柳筠衡点了点头,问道。
鬼医看着他,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人,她道:“若是失忆还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可能会变得痴傻。”
“怎么会?”宇文淇惊呼,怎么会这样?
“老身这几日再帮你去找找方子,看看情况。记住,那药,每日睡前服一粒就好。程风,你把这两本书好好的翻翻,翻好了和老身说一声。日后别弄那些苦不堪言的药汤,谁喝了谁恨你。”鬼医说着起身往外走去,忽然想起什么,又回头补了一句,“你好生将养着,别太心神。”
宇文淇待鬼医和程风离开之后,看着柳筠衡道:“听到了么?好生将养着,别太心神。”
柳筠衡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对他道:“那你这段时间别烦我。”
“夫人这话我不爱听,我怎么就烦你了?”宇文淇嬉笑道。
柳筠衡闭了眼,不去理他。却听他道:“要睡么?我把你垫的软枕拿下来。”
“你这几日,自己可觉得有些不适?给了我那么多内力,你小心你自己。”柳筠衡没有应他的话,反而问起他的身子。
“我啊,没事。没你那么弱不禁风。”
“你这几日不呕我你难受是吧?”柳筠衡没好气的应了他一句,转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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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淇从柳筠衡的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凌长赋正在门外站着。见他出来,他笑道:“我师父也来了。”
“他这回还真是闹大了,竟是让两位前辈都出山了。”宇文淇轻叹了口气。
“我师父是出来玩,接到师门的消息才来的,倒不是特意为他出山。没事了,鬼医都被你叫来了,还担心什么?”凌长赋安慰道。
宇文淇点了点头,同他一道去看云林老人。
“想想当年,你们几个兄弟一个比一个倔,如今老了,只剩了我们两个孤鬼。他们倒是一处乐呵去了。”鬼医看着云林老人打趣道。
云林老人笑了笑:“凯哥走的最早,戏痴没几年也跟着去了。修明因着那事情一直放不下,心结太重郁郁寡欢。剩我一个没心没肺,和你这个一直旁观的。”
“你们几个那些年做的破事,如今老了,想想还真是无趣。年轻,太冲动,所以伤的伤,死的死,一个好处也没捞到。我是因着师父的话,一直隐着。不然一准也和你们一样出事。”鬼医说着,长叹了口气,又喝了口茶。然后对程风道:“这是你从闽地带来的铁观音?”
“是,徒儿喝着不错,就带了些来。”
“这倒罢了,要我说,我只喜欢雨前龙井和大红袍。”鬼医笑道。
云林老人也抿了口茶,他道:“你还是这么挑,也亏你这徒弟孝顺。”
“他师姐我是指望不上了,这回递了消息出去,也不知能不能来。幸亏那时候想着还是看在修明的份上了这个,不然我这也算孓然一身。”鬼医笑着接过程风另砌的茶。
程风笑道:“当年师姐离开的时候,您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