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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的脖颈,耳尖更是红得都亮了起来:那是他喝过的酒杯啊!
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似的,卫幽颇有些不能再维持他的风度,气急败坏的夺过臻蓁手里的酒杯,一把丢在了桌上臻蓁拿不到的地方。
“真是成何体统?!”
在臻蓁将身子挂在他身上,手开始在他的脸上和头发作乱的时候,卫幽终于纵容不下去了。
在下属和家臣宗亲的面前,他这个上善城主的面子里子都快要丢光了。
于是,卫幽干脆利落的打横抱起了这个罪魁祸首,大步踏着带着他离开了那里。
臻蓁被卫幽抱着并不老实,她在他的怀里使劲挣扎着,小脚丫子还从裙摆里伸出来一翘一翘的,手更是四处乱晃着,好几次不小心打到他的脸。
卫幽庆幸自己走得够快,臻蓁这幅撒酒疯的样子没有被暴露在大厅里那群人面前。
不然的话,她就什么形象都没有了。当然,还包括他此刻有些吃力的样子。
卫幽这次是彻彻底底的领略了磨人的含义,他发誓他再也不会让臻蓁碰酒了。
这是每次被醉酒后的臻蓁悲剧过的人,发出过的共同感想。并不算非常长的一段走得卫幽大汗淋漓,甚至是好几缕发丝都黏在了他光滑的俊脸上。
虽然狼狈却依然遮掩不了他的美色,非但不损,甚至是还为他增添了几分野性的诱惑。
尤其是平时严肃一丝不苟的男人偶尔随意不羁,真是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可是这一切臻蓁都丝毫没有感觉,她只是玩闹过了一阵之后又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
卫幽感觉自己千辛万苦之后,终于将臻蓁抱回了她的闺房。
他正想安排侍女为臻蓁沐浴,他自己也要快些回去好好洗一洗。
卫幽这么严重洁癖的男人,忍受了这么一路的酒味还有他身上的*的酒水,他早就受够了。
可是臻蓁却一把抓住了卫幽的手,不让他离开。
喝醉酒之后的臻蓁力气大的出奇,卫幽竟然摆脱不了她。
“水,我要喝水,口好渴!”
臻蓁捉着卫幽的袖子不放,缠着他要喝水。
卫幽华贵整齐的锦袍早就被臻蓁弄得皱巴巴的了,平时连一丝褶皱都不能容忍的男人竟然被臻蓁给弄到这般地步,卫幽真觉得让臻蓁喝酒真是一场灾难!
他额角青筋直蹦起,被臻蓁缠得没办法,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正想认命的去给她倒水。
然而,意外再次发生了臻蓁醉酒后就不是一个安分的家伙。
她久等没有等来水,口干得不行,早就不耐烦了。
她手一扯将毫无防备的卫幽拉倒了下来摔倒在她的身上,卫幽只感觉自己扑倒在一片绵软馨香之中,那是自己从未感受过的温香软玉。
他的动作停顿了那么一瞬,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
臻蓁抿抿唇,有水,她干渴的唇瓣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不过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第16章躲避
臻蓁一把跨坐在他身上,更加方便她摄取她需要的“水”。
然而,游魂一般浑身僵硬,外在白雪般的肌肤都蒙上了一层诱人的粉红的城主大人终于醒神过来了。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浑身冒着热气使劲全身力气慌乱的推开了臻蓁。
卫幽瞪大眼睛,一脸的无措,看着臻蓁的眼神仿佛她是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
总之,当天据门口守着的侍女报告,她头次见到那么优雅从容矜贵沉着的城主大人顶着一头乱发和乱糟糟的衣服魂不守舍的从大小姐的闺房里出来。
臻蓁心满意足的睡着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孽,对她可怜的城主哥哥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宿醉无疑是难受的,第二天臻蓁一醒来就感觉自己的头部尖锐的痛楚。
不过还好现在她是大小姐,被服侍得很好,这让她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昨天醉酒之后的事情她完全没有印象,臻蓁有些惴惴不安,她希望自己没有在宴会上出丑,给卫幽丢脸才好。
她撑着还有些不适的额头到院子附近散步,却意外的在角落里听到了两个侍女的对话。
“城主对大小姐真好啊!”“那当然了,毕竟是妹妹嘛。而且大小姐人漂亮又和气。”“唉,你是新来的,不懂我的意思。”
“什么什么?”“大小姐是上一任城主唯一的孩子!”
另一个吃惊的瞪大了双眸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那也就是说城主他…….!
臻蓁脚步微顿,昨天晚上打量审视她的眼光中有好几道那复杂的含义,她不是没有注意到。
不过她一向不喜欢将心思花在猜测不在意的人身上,这其中的事情,她还是想让卫幽说给她听。
可是,就算是她再笨也明白这两个人显然是被人安排特意在这里说给她的,臻蓁不明白的是他们有什么目的。
但是显然不安好心是可以确定的,臻蓁有些愁眉苦脸,难道这是要进行宅斗的节奏吗?可是她是渣战斗力啊!
不过,为什么卫幽还不告诉她真相呢?显然他并不想瞒着她,到底他在犹豫些什么呢?
当晚卫幽一身狼狈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可吓坏了服侍他的仆从,要知道这位城主对外表的整洁度要求有多高,可是他这次竟然完全没有在意。
然而这次他们敬爱的城主通通无视了他们,蒙头蒙脸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当然,他这种时候还不忘他最重要的是沐浴,完全的将自己的身子沉在了浴池里,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场“噩梦”。
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以“妹妹”为借口,臻蓁不知道,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他们两个之间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他是老城主至交好友的儿子,父母亡故之后就被带到了上善城,老城主甚至是透露出来更多是意思是让他长大后好好照顾臻蓁,当她的依靠。
卫幽从来都没有想过成亲这回事,因此他理所当然的将臻蓁定在了“妹妹”的位置上。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的确是当他的妹妹比当他的妻子幸福多了。
他不想承认他完全没有勉强,他心底是愉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