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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有可无的附属物而已只要有必要就可以舍弃掉;没什么后悔的必要,也不值得珍惜。
期待着她诞生的感情,不是人类对于新生儿的期盼和喜悦,而是欲望支配之下的贪婪。
只是作为满足他人愿望和期待生下来的“神兽”,是道具,是野兽、是神明,但是不是“人”。
好孤单啊。
好难受啊。
……好羡慕啊。
“……如果纯粹只是杰索家族也没什么不好的,没有什么区别的,和以前一样的。”
但是作为母体的那个女人却把她当做了自己疼惜的骨肉,百般疼宠细心呵护。
这是神兽第一次感受到了作为“孩子”被疼爱的感觉。
她小心翼翼、无比珍惜的接受着。
无法忍受丈夫家族可能要用自己的女儿的生命为代价换来一族繁荣这种事。
不惜背叛家族拼命把自己送出去的那位母亲,明明知道自己怀中抱着的孩子究竟是什么,依然期待着自己的孩子可以得到的东西是“普通人的普通未来就好”。
这位母亲死在了她丈夫的手里。
……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不存在这样一位温柔的女性的话,她只要像以前那样做就好了。
可是这一切是发生过的,温柔的母亲是存在的,她得到的爱意和怜惜是真实的。
她无法接受那个女人的死亡。
所以杰索家族“无法原谅”。
我会竭尽所能完成妈妈的期待。
……如果我做不到,
那我会让“在她之后继续保护我继续爱着我的那个人”永远的幸福下去。
“我不会让那个人的结果在你身上重现的……士郎。”
为此,她会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啊。”
让卫宫陶睡在了自己的床铺上,伸手按着她眼睛让她强行睡觉的卫宫士郎,明明是笑着应声的,可脸上表情却像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要哭出来一样。
你做到了啊,阿陶。
真的,不止一次的做到了。
就算没了我你也可以做得很好很好,好像完全不需要担心了。
……但是你把我扔下了啊。
……你好像忘了去想,如果这个代价是失去你的话,留下我要怎么办啊?
作者有话要说:一句话毁气氛:
为什么阿陶要死那么多次呢?
黑陶小姐:早年职业病。
ps:从头整理了一遍后我把内容提要加上了,希望能稍稍缓解一点读者妹子们看着好乱的感觉qwq
☆、开始浮出水面的真相
等反应过来后已经跑了很远了。
周遭弥漫着奇怪的烟雾,随处可见的高大树木,冬木市应该不存在这种地方才对;这地方很是荒僻,没有丝毫人类出没行走的痕迹,犹如脱离现世的地带,用来当做漫无目的的行走之所还是很合适的。
不过现在呈现在眼前的东西……是什么?
像是骤然转换了世界,原本无边无际的森林里突兀的多出来了古老华丽的建筑物。
“……艾因兹贝伦的城堡?”
开玩笑的吗!?
这条世界线本来不应该再存在“立于冬木的艾因兹贝伦城堡”了才对!
正当红衣的骑士发愣的时候,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沉思。
“虽然不知道你在这里是要做什么……但是我奉劝你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哦,那边的小帅哥。”
archer猛地转过头,不远处站着身材高挑容颜妖艳的丰满美人。
“事先说明,我没打算在这里动手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打一架也不是不可以。”
看清对方容貌后,某一段年少时期的记忆从脑海中的角落里立刻冒了出来。
“……源赖光!?”
archer身为英灵的本能让他迅速退了一大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对面的美人轻轻挑起眉毛:“哎呀呀,真是意外,你居然知道我的真名呢~是我过去经历的对手吗?还是说你是那种特殊的英灵,可以保存其他圣杯战争记忆之类的?”
红衣的骑士那双钢灰色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对方的动作,丝毫不敢放松。
“安心,我一直监视着这附近看的很清楚,猜你应该是误打误撞破了阵,等一下放你出去就是了;虽说战斗对我来说是天职,但比起战场,我还是更喜欢这样的交谈。”她抬手拢了一下耳畔滑落的碎发,嘴角扬起一抹艳丽的笑容:“……要谨慎地将如同蝼蚁般的敌人击溃这种事,实在是太过无趣了。”
archer没有放松警惕或者因为对方的轻蔑而心生愤怒。
“你是参加了圣杯战争的英灵?”
源赖光弯起眼睛,很是愉快的笑了:“诶,是的,就是这样我知道你哦,红衣的archer,有人和我说过了,你不是我必须要对付的敌人,所以我没打算在你身上浪不必要的魔力。”
“……如果是这样是那可再好不过了。”
archer没有投影出武器,但是绷紧的肌肉却丝毫没有放松这和之前与lancer的对峙是完全不同的,源赖光这种拥有拥有本土知名度加成的英灵配合上她自身足以成为狂战士职阶的狂性,绝对不是轻松就能搞定的对手。
这可是货真价实一不小心就会被杀死的级别。
“嗯嗯,我喜欢你这样好说话的人,那么走吧我带你离开这迷阵。”源赖光的身上没有杀气,正打算往前一步的时候,从周遭的黑暗之中又凝聚除了新的影子。
“如果只是带离误入歧途的羔羊那么我带他离开就好了吧,阁下只需要好好守着这里就可以了。”
先前还一脸笑意的源赖光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冰冷扭曲了整张脸庞的杀意:“caster……”
“这可真是……何等难看的表情啊,源赖光小姐。”
身披青黑色长袍的女子对源赖光的杀意完全不以为意,兜帽掩住了面容只能看到她愉悦弯起的嘴角。“这么难看的表情只在现在露出来让我们看一看就好了,可不能让master将来看到哦~”
源赖光冷笑着抽出了背后的长刀:“啊啊……有干瘪的虫子在嗡嗡的叫啊,果然,无论是那个时候还是现在看你都是极度碍眼……”
“……站在人家的‘神殿’说什么呢你这发狂的母牛?多多少少有些自觉怎么样?强行跟过来也就算了,自以为是的妈妈役也要有个限度,被master拒绝了多少次需要我给你列个表格挂起来看吗?”
现在可以说是相当奇怪的画面。
作为外来者理论上应该被清理掉的archer仿佛是个完全不相关的观众一样站在了一边默默围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