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5
不见了,阿其勒图控制马速降了下来,黑色骏马由跑变为走,最终慢慢地溜达起来,时不时停下低头吃草。
顾景终于缓过了神,发现自己还紧紧抱着阿其勒图,尴尬地松了手,两人面对面坐着,靠得极近。
阿其勒图一手握着缰绳,一手虚虚搭在顾景腰间,顾景几乎整个人被他环在身前,有点不自在,稍稍往后退了退,抬起头,正好对上阿其勒图的视线,声音还有些受惊后的虚弱,“谢谢。”
阿其勒图看了看他的脸,还有些苍白,“想学骑马?”
顾景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嘿嘿,想不到挺难的。”
“我教你。”
“啊?”
“他叫绝尘,记住了。”
顾景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绝尘?”
黑马听到自己的名字,咴咴叫了一声。
阿其勒图双手握着顾景的腰,将他在空中翻了个身,顾景低呼一身,就已经面朝前坐在马上,阿其勒图抓住他的双手握在缰绳上,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样握着,腿贴着马腹,对,就这样......”
阿其勒图双手抓着他的手,教他如何控制速度,如何转向,顾景后背紧贴着阿其勒图,耳朵有些发热,不过好奇渐渐占了上风,开始认真地学习。
到后面,阿其勒图放开了手,顾景按照他教的办法,催动绝尘加速,开始绝尘似乎有些不适应,不过这匹马显然极其聪明,很快就明白了顾景的想法,速度渐渐加快。
阿其勒图就坐在身后,顾景十分安心,驾着马越跑越快,风呼啸地刮过耳边,前方是一望无际地草原,顾景奔驰在广阔的天地间,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心情飞扬,自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郁气仿佛都一扫而光。
阿其勒图任他驰骋,手环着他的腰,只在顾景姿势错误时,帮他纠正。
跑了很久,顾景依然意犹未尽,阿其勒图往前看了眼,伸手握着缰绳,让绝尘的速度降了下来,“好了,回去吧。”
顾景十分兴奋,刚想要回头说什么,阿其勒图正好俯身想让马掉头,顾景的嘴唇扫过他的脸,阿其勒图有片刻的怔愣,顾景脸瞬间有些发热,就想回头,阿其勒图却一把撑住他的后颈,不让他回头,低头看他,“嗯?”
顾景脖子扭着,有些别扭,却挣脱不开,只好稍微侧过身体,“没,没什么。”
阿其勒图看着他发亮的眼睛,微微泛红的脸颊,红润的嘴唇,眼神暗了暗,自制力终于告罄,低头覆了上去,顾景只听到他说了两个字,脑子就一片浆糊,嘴唇被吮咬片刻,然后被撬开,舌头伸进来,就是一阵不客气的翻搅舔舐,动作霸道放肆。
顾景只能仰头承受,过了很久,阿其勒图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架势,顾景胸口憋闷,喘不上气,姿势也难受的很,挣扎着推拒。
“唔换,开”
☆、第50章风吹草地见牛羊(八)
“哟,弟弟,兴致不错。”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
阿其勒图动作顿了顿,顾景趁他分心,一把将他推开,大口地喘气。
阿其勒图转过头,就看见才分开不久的哈尔格苏骑马伫立于不远处,哈尔格苏没有看他,正饶有兴致地打量顾景。
阿其勒图解开披风,一把将顾景罩进去,又警告地瞥了哈尔格苏一眼,勒转马头,打算离开。
哈尔格苏语气一转,“弟弟,最近弄了些上好的千日春,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阿其勒图没有理睬他,径直走了,然而,绝尘跑了几步,阿其勒图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勒住了马,回过头,正对上哈尔格苏的视线,这人表情是一贯的吊儿郎当,眼神带着戏谑,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顾景疑惑地探出头,哈尔格苏看到顾景,朝他眨了眨眼。
阿其勒图将顾景的脑袋按回去,定定地看了哈尔格苏半晌,手指摩挲了一下缰绳,“千日春?那就去尝尝。”
奢华的毡包内,地上铺着地毯,四周放置着矮榻,中间,身段优美的舞伎舞姿妙曼。
阿其勒图和哈尔格苏坐在主位,下面陪坐着一干贵族子弟,毡包里一片觥筹交错。
顾景跪坐在阿其勒图身旁,替他斟酒布菜。
酒过半巡,舞伎们一曲完毕,纷纷散入席间,赔笑斟酒,空气中多了几丝火辣的味道,跳舞的换了一批,依旧是婀娜多姿,美艳动人。
几个舞伎朝着主位而来,一个朱唇皓齿的美人如同花蝴蝶般,来到阿其勒图身边,看到他英俊的脸,脸上带上了几分红晕,显得愈发动人。
阿其勒图皱了皱眉,正要将舞伎挥退,眼角余光看到顾景,突然改了主意,任由舞伎依偎到身边。
斟酒的活儿有人做了,顾景乐得轻松自在,欣赏起歌舞,然而没过多久,当他转头看到阿其勒图时,心中突然升起一丝别扭,舞伎此时已紧紧地贴在了阿其勒图身上。
他看着两人,一时竟移不开视线,阿其勒图虽然没什么动作,但是没有拒绝舞伎的亲近,美人仿佛受到鼓励般,动作愈发大胆火热。
顾景想到之前的情形,是不是在阿其勒图心中,自己和这舞伎差不多?他强迫自己移开了目光。
李澜终究是不在了,而系统说的李澜还在,是指他的灵魂吗,可是,即便灵魂相同,拥有不同的记忆,那还是同一个人吗?
哈尔格苏有些惊讶地看着阿其勒图,自己这个四弟,虽然长得祸国殃民,却实在是个死板无趣的人,而且还有那么一丝洁癖。他的目光又落到顾景身上,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他再看阿其勒图,虽然美人在怀,仔细看其实心不在焉,呵呵,有趣。
哈尔格苏抿了口酒,开口道:“弟弟,这酒不错吧?”
阿其勒图把玩中手中的酒樽,眼角余光却在顾景身上,随口道:“还可入口。”他心中有些烦闷,那钦为何毫无反应,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来争宠吗?父王的嫔妃侍妾们不都是这样?
哈尔格苏看出阿其勒图已经有几分不耐烦,开口道:“里面闷,出去走走?”
阿其勒图心中一动,终于来了。
舞女十分有眼色,乖觉地退了下去。
两人走到外面,天气已渐渐转暖,外面夕阳将落,漫天红霞灿若锦绣。
哈尔格苏看着远方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光的群山,开口道:“你说父王明天会醒么?”
“既然宝音萨满说会醒,那自然会醒了。”
“何必装傻。”
阿其勒图冷笑一声,“三哥,口口声声说不愿卷入的人,可是你。”
“我是不愿卷入,你们这些争来夺取,真是让人厌烦,哪有我潇洒自在,不过,不愿卷入,不代表就要沦为你们的牺牲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