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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秦炎倒退三步。
“你连这都不知道,还来上什么班!你被开除了!”
“我……”
“出去吧!”
老板挥了挥衣袖,熊熊烈焰扑面而来,轰的一声,秦炎被吹出了办公室,一身焦黑。
办公室里老板的身体不断拉长变黑,化成了一条巨蛟,火焰烧过之处,办公室变成了阴森的洞穴。
巨蛟长啸一声,大地震动,碎石掉落。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不小心走进幻境里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该怎么出去?
巨蛟一扭头,朝秦炎冲来,秦炎无暇多想,当即转身逃跑。
“你往哪里逃?”天道凉拦住了他的去路,一只巨大的骷髅头出现在面前。
“弱小的人类,我一巴掌就能拍死你!”巨蛟开口说话。
“把你的魂魄给我!”天道凉面目狰狞。
心跳骤然加速,好像要从胸膛了蹦出来,秦炎步步后退。
黑暗中,出现一个淡淡的身影,若隐若现。
“虞竹心!”秦炎喊道。
身影回头看了一眼,飞快地朝远处滑走。
秦炎刚想追去,巨蛟又出现在眼前。
“人类的元神味道应该不错。”巨蛟张开血盆大口。
“鲜嫩的生魂,我下了。”身上飘着骷髅头的天道凉和巨蛟一样大。
“只不过是个beta!”
“无知的修行者!”
“你渺小得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你!”
一个个见过的没见过的面孔出现,他们争先恐后,张牙舞爪。
内心的恐惧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激发了,放大成了无数倍。
秦炎握紧了拳头,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压下紊乱的心跳。
各种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仿佛还能感觉到他们怪笑着掠过身边。
秦炎冷笑一声:“手下败将!”
他一摸口袋,拿出银白色的泥巴小剑,黑暗中,小剑锋芒闪烁。
刹那间光芒四起,当真元力被小剑抽走的同时,一连串奇怪的文字涌进头脑。
突然之间,整个世界都被这些文字给覆盖了,金色的文字和银色的文字交相辉映,像走马灯一样地旋转。
秦炎蓦然睁开双目,刹那间金银光芒一闪,爆发出锋锐无匹,睥睨天下的气势,苍茫世界,无人可掠其锋芒。
“你们这些烦人的家伙!都给我闭嘴!”秦炎爆喝一声,挥舞短剑。
金银二色光芒化作一道长虹,刺破黑暗。
……
两个太阳悬挂在天空中,一个在东面,一个在西面。
这个星球没有四季,荒凉炎热得很,没有成荫的绿树,也没有涛涛的湖水,到处都是沙漠戈壁,只有一些耐热的植被才能勉强生存。
忽然之间天崩地裂,两颗太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天空中移动,一颗飞向远方,一颗急速飞近。
气温骤升,大量的生物死去,地底水大量蒸发,地壳龟裂崩溃,圆形的星球被削去一大块,熔岩喷射出来。
移动的不是太阳,而是这个星球。
虞竹心漂浮在半空,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正在碎裂的星球。
“这里快要毁灭了,你还不走吗?”一个男人凭空出现,站在了他背后。
虞竹心抬头看着火红的天空,说话间,太阳又大了几分,眼看要撞上去了,氧气一下子减少。呼吸变得困难,虞竹心只得转为内息,对这个男人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你没能渡劫成功,真是可惜,不过这样也好,你就能继续陪着我了,我们这么相爱,你怎么舍得离开我呢?”男人缓缓地说着,他的声音有一种迷惑人心的魔力。
虞竹心转过身,眼前的alpha有着宛如神祗般的高贵气质,乌黑深邃的眼眸中蕴藏着锐利,削薄的唇紧抿着,俊美的脸庞盛气凌人,大概完美基因就是用来形容这样的人的。
alpha伸手扶向虞竹心的脸庞,浅笑迷人:“瞧你,又愁眉苦脸的,对我来说,你的笑容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
他的手温暖宽厚,虞竹心闭上了眼。
下一秒,天地骤变,没有太阳,没有荒漠,他们置身于漫无边际的竹林,风吹过,竹叶漫天飞舞,整个世界只剩下翠绿。
虞竹心睁开眼,冰冷的眼眸蕴含着千年寒冰。
竹林里寒风瑟瑟,飞舞的竹叶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无情绞杀。削断的竹子,千根万根,围得密不透风,杀气阵阵。
一片竹叶割破了alpha的脸颊,一颗血珠从他白瓷般的脸上冒出来。
虞竹心眨了眨眼,竹叶像狂暴的雨点,砸向那alpha,把他撕成粉碎。
幻境即将破碎,忽然之间,天空被金银二色的虹光割破,那光芒耀眼夺目。
……
“喂喂,快醒醒!搞什么啊!”秦炎摇晃着虞竹心。
秦炎一清醒过来,就看见他们还在林子里,叶卓楠和年小夭倒在地上,虞竹心和木羲则在地上打坐。
这是怎么回事?走进陷阱了?中毒了?
秦炎立刻试图叫醒虞竹心,可又不知道改怎么做。
虞竹心一睁眼,就看见急得焦头烂额的秦炎。
“你醒了?”秦炎惊喜道。
虞竹心清亮的眼眸扫视了一下四周。
“我们这是怎么了?他们还没有醒过来,要不要紧?”
虞竹心开口道:“是心炼。”
“什么东西?”
“心灵历练,是修行者克服心障的必经途径,只有突破了心障,修为才能提升。”
木羲也醒了过来,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脸上兴奋不已,本来就是炼气期大圆满的他,就差一个筑基的契机,经过这次心炼,他回去就能筑基了。
秦炎跑到叶卓楠身边看看,又跑到年小夭身边看看,担心不已。
叶卓楠似乎还好些,虽然还昏迷不醒,但脸上的表情还算平静,可年小夭就不对了,他卷缩着身子,满头大汗,整个人痛苦万分。
内心的恐惧越大,心障就越难突破。
年小夭心中的恐惧又深又黑暗。
过了一会,叶卓楠清醒了过来,心有余悸地抚着心口。他是个心性开朗的人,低层次的心障难不倒他。
年小夭却更加痛苦了,他无意识地翻滚着身体,挣扎呻吟,汗水像雨水一样滴下来,湿透了衣衫。
“这……”秦炎蹲在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