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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这般的语调媚态叫秦衍看来,更像是欲迎还拒,那声音湿湿热热,氤氲着水蒸气,勾的秦衍全身的血液都朝一处灌去。
“让他给我等着。”
秦衍压低在苏宓的耳侧,喘气声里是难以再持的深重欲望,他轻咬上她的耳珠,舌尖在耳廓描绘形状,激起她一阵战栗。
“现在,懂男女之事了么。”
苏宓被撩拨地已是不知秦衍在说些什么,顺从着点了点头。
“我看,你还不够懂。”
秦衍说完,眸色几暗,他一个挺身,没有半分犹豫的,破城而入。
...
冯宝站在屋外,等不到回应,原本还想多说什么,忽听得苏宓一声惊叫,吓得他立刻噤了声。
春梅双眼通红,门被督主锁了,她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知道小姐在受什么折磨..
这一等,便等到了翌日清晨。
净室内,躺在长几上的女子额角香汗淋漓,睫如羽扇,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曲线诱人的身躯上布满了红痕咬印,而她身下的白巾带着星点血迹也昭示着她经历了什么。
嘶
苏宓吃力地睁开双眸,清澈的眼底还带着盈盈水光,她的身上像是被碾压过一般,腿.心处撕裂般的疼痛侵袭而来,昨日,纵是她哭着求着,秦衍还是来回了三次,直到她昏睡过去。
秦衍昨晚对她做的事,还有虞氏说过的话,她已然能想明白他不是寻常的宦官。可现下她头脑昏沉,四肢百骸酸疼无比,秦衍的身份到底如何,她根本来不及去思索,她只一件事最想知道,那就是督主还生不生她的气。
苏宓躺着微微侧过头,看向右侧,“督主,你现在还生我的气么。”
秦衍一夜未睡,此时正在系外衫的襟带。闻言,他看向苏宓,她身上遍布着的印记都是他留下的,她的身体内外,都存着他的痕迹,明明已经折腾了她那么久,可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将朱色的官袍提起,盖到了苏宓的身上,“不生你的气了。”
是他开始生自己的气。他对苏宓有着近乎极限的占有欲,所以他无法忍受她见任何其他肖想她的男子。
可现在看到她这般可怜的模样,秦衍心头泛起了一股陌生的疼惜之感,他竟然在后悔,后悔昨日那些无度的索求。
“等我回来。”
秦衍走出门外时,春梅和冯宝已经站的腿都麻了,他看向春梅,
“你进去照顾她。”
春梅得了这句,终于是冲进了净室。
“小姐。”
苏宓昏昏欲睡,头重的厉害,“嗯,春梅,我,没什么事,你替我再备水沐浴。”
“可是小姐,你脸上那么红,”春梅服侍惯了苏宓,不似男子那般的粗心,她将手一覆上去,滚烫传至手心。
她惊呼道:“小姐,你染了风寒了!”
第六十七章
秦衍出净室之时,身上只得一件刻丝直缀,但神色却终于是恢复如常。
在他与春梅说话的当口,冯宝已经去书房取了一件抽丝披风过来。
至于回来时穿着的官服还在净室内何处,何时去取,冯宝现下是不敢多问的。
秦衍走至院门口时,宫里的传召太监颤颤巍巍地站在院门外,他回过一趟宫里回禀,看起来皇上也没生气,可他还是胆颤的紧,两边可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只求着这个祖宗早点进宫,好叫他了了这个差事,他当真是头一次见要皇上等的人呢。
秦衍跨过门槛时,垂眸向后,对着那传召的太监道,“走吧。”
“是,督主。”
***
宫里派出的马车辘辘而行,秦衍的眉头从上车时,就一直拢着未舒展。
昨日到后来,他已经不是在生苏宓的气,而是食髓知味之后,近乎本能的索求,教他不想放了她。
原本他不过是准备回去小加惩戒,然而在看见她的那一刻,欲.念却似乎不受控制一般深重的让他无法自持。
她看起来是真的很疼,可昨日,连她的哭声,竟然都能让他感受到极致,教他不能停止。
秦衍想起苏宓方才看向他的模样,心尖处第一次感受到拉扯,她素来有些怕他,那是不是以后都要怕极了他。
待马车在宫门口停定,秦衍强压住无名烦躁,沉敛下神色。
早朝刚下,宫门口陆陆续续有朝臣出来,大多见到秦衍时微微颔首,他也不多做停留,直接往乾清宫走去。
殿内,朱景煜才刚换下金丝黑底的朝服及冕冠。
“陛下,您今日外衫外头便要罩着这件绛紫色的纱袍?”吕德海轻声询道。
不是他想多问,而是陛下以前多穿的是玄色,虽说以皇上的出色的形貌,这些颜色倒是都穿得,但实在是有些不像陛下的习惯。
朱景煜看了一眼,手套进窄袖,“嗯。”
吕德海也就不再多问,仔细地替朱景煜整理下袍沿角。
换上了常服,吕德海便循例去膳房替朱景煜拿每日煎的药汤。春夏之日,皇上的咳症还不怎么明显,一到秋冬,便是一丝风都受不得。
吕德海前脚走,秦衍便迈了进来。
他身上穿的单薄,也未着蟒袍,朱景煜略带狐疑地看向他,但知道问了也得不到答案,索性就忽略不计。
陵安原本藏在屏风后头,此时看到秦衍走近,他不自觉地便显现来,站到了秦衍身后。
秦衍摺了摺袖袍,“找我是何事。”
“有人弹劾青州的都转盐运使。”
...
盐务一直是民生根本之一,从先帝时就在十三州设置了盐运司,直接报备户部,前年开始,青州兴起的私盐案件层出不穷,始终寻不到问题所在,而弹劾所奏,直指盐运使亦有参与其中,徇私受贿。
朱景煜说完这些正事,看向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陵安。
“你能不能,把陵安调回去。”
朱景煜低声补了一句,“我以后不会寻死的。”
陵安站在门边,听到这几句话时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
秦衍抬眸看了朱景煜一眼,“好。”
...
宫里的石板路上,秦衍及后看向陵安,“他最近在做什么。”
陵安想了想,“禀告督主,皇上最近在逗猫。”
“逗猫?和谁。”
“是储秀宫的嫔妃。”
***
秦衍走后不久,吕德海捧着木盘,带着那碗汤药穿过殿牖门。他如今每日安分守己,早就不似以前那般贪心,老老实实服侍好皇上便是他的要紧之事,皇上好好活着,他才能好好活着。
药碗带着蜜饯一道摆上了桌,朱景煜盯着那褐色的汤药,突然开口,
“吕德海,朕今天不想喝了。”
吕德海望了朱景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