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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教导他,保护他,从来舍不得叫他受一点委屈,为了他,这条命都可以交出去,只是一份感情而已,如果阿泽想要,有何不可?
他已独自活过了一世,这一世好容易遇上了心动之人,纵然轻狂一些又如何呢?
云努力平复了下心绪,手颤抖着抚上少年的脸颊,细致又贪婪地描摹着他的五官,指尖处来自少年的热度,也把整颗心捂热了。
穆承泽等了许久,终于等来了令自己发抖的答案。
“……好。”
昏暗的卧房,尚未来及点上一点烛火,亲得毫无章法的两个人,已迫不及待拨开了罗帐。
穆承泽双目晶亮,手在云腰侧不住地揉捏,云很快便被摸得动了情,心里还奇怪着,上次在添香楼虽被识破,应不至于一下就被看出来他的腰处十分怕痒吧?
“阿泽,阿泽……”
云红着脸,嘴里发出一串串火热的低吟,昏昏沉沉地想,幸亏阿泽听不见这羞耻过头的呻|吟,他倒也不必遮遮掩掩的了。
穆承泽在他忍不住张嘴喘息之际,将他的一双唇瓣亲得更肿。
已习惯了耳不能闻,平时也不觉得怎样,只是这种时候,还是会遗憾自己听不见表哥的声音。不过终于如愿以偿和表哥滚在了一个榻上亲来亲去,阿泽已经心满意足了。
耳鬓厮磨了好一阵,云受不了再被摸来摸去,压住那只不规矩探进他里衣的手,翻身坐起。
“陈公子、陈公子。”
突如其来地想到了这个称呼,他推了推身旁的穆承泽,玩心大起。
穆承泽微笑着挑起他的下巴,亲了一口。
云期期艾艾地道:“陈公子,你懂……吗?”
当初穆承浩不怕死地问起,直接被送了一个“滚”字,穆承泽明明心里有数,却勾了勾唇,道:“不懂……儿要教我么?”
云扫了一眼下方,心道,臭小子,你骗谁呢!
可望着少年期待的脸,他仍是心一软,咬咬牙跨坐到少年腿上,喘了口气之后,解下了里衣,掷到一旁。
“……教就教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是渣……应该不至于被锁吧……
生病了,心情也有些低落,明天()停更,休息一下,自我调理。
谢谢大家观看,谢谢柯柯的地雷手榴弹,多谢啦!
第52章师公
穆子越七窍生烟,太子刚逝,七皇子与敬王府的穆承浩就在宫中大打出手,引得宫廷侍卫都出动了,最后双双被侍卫长送到御前,穆子越真想上去一人一脚,无奈兵部侍郎齐镇宇也在场,穆子越没好意思让臣子看热闹,强压着火气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
穆承沛气急败坏地道:“父皇,是他那边先动的手,还把儿臣打成了这样!”
七皇子的脸正中间多出了一道横贯东西的鞭痕,周围皮肉翻翘,夹杂着血丝,整张脸凄凄惨惨,青一块紫一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穆子越乍一瞧吓了一跳,差点就没认出七皇子来。
不言不语是六皇子的风格,穆承浩从来不肯吃亏的,扫了一眼穆承沛,冷冷道:“皇伯父,我与齐大人刚好一起入宫,中途遇见七堂弟,若不是他横加阻拦,恐怕我与齐大人早就见到皇伯父了。”
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敬王的儿子,穆子越明面上实在不好偏袒谁,只能找侍卫长前来问话。这侍卫长跟随穆子越多年,颇能摸着几分皇帝的心思,道是七皇子阻拦在先,穆承浩一没忍住出了手,各自都有错。穆子越不想在这焦头烂额的当口还要操心两个不争气的小辈,也不细查,直接便命两个人回去反省。
“父皇,您怎么不罚他……”
七皇子有些失望,他脸上这么大一条口子,手下都被暗器所伤,穆承浩屁事没有,明摆着自己被欺负了,为何父皇却视而不见?
穆子越这会儿正后悔太子在世时自己没给什么好脸色,心里哪还有七皇子,再说他怎样也轮不到儿子来教,当即斥道:“承沛,你还不知错?”
穆承沛不敢正面顶嘴了,委委屈屈低下头。
穆承浩却道:“皇伯父息怒。七堂弟纵有不对,我也该让着些,是我太过莽撞。多谢皇伯父责罚,承浩已知错。”
“嗯,还是你识大体。”
穆子越从穆承浩这边找回了一点场子,两厢对比,就觉得穆承浩虽打了人,但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倒显得七皇子心胸狭窄了。
穆承沛愤愤剜了穆承浩一眼,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穆承浩瞅准一个皇帝看不见的时机,朝他轻蔑地抬了抬下巴。穆承沛气得要发疯,穆子越见七皇子一脸不加掩饰的怒意心里微叹,承沛与承浩一比,还真是不够看的。他怕穆承沛脑子一热又要与穆承浩打起来,直接便把两个人遣了出去。
穆承浩在穆承沛破口大骂之前,拖着守在宣德殿外的圆脸公子就走。
齐胜男挣扎不已:“放开我,让我再给他一鞭子!”
穆承浩无奈地叹气,真想敲开她的头看看里面是不是长满了茅草:“你有几颗脑袋,敢在宣德殿外打他?”
齐胜男皱眉,意识到这回是自己莽撞了,低头走了一会儿,惊叫道:“我,我爹还在里面,你为何拖我走?”
穆承浩懒洋洋地解释:“你爹有重要的话要与皇伯父说。你若嫌命长,就进去听个够。”
齐胜男瞪他一眼,道:“虽然你看上去比我聪明,说话可难听!明明是个男子,打架却还要缩在后边放暗器,真……”
齐小姐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好歹给敬王府面子,没当众说穆承浩阴险。就算穆承浩这一次帮了她,她对他也没一点好感,更不能因此忘掉他在添香楼故意指错路。
“敌众我寡,难道还要与你一样横冲直撞吗?我这是谋略,不懂别瞎说!”
穆承浩被惹怒了。明明是个男子这话深深戳伤了他的自尊心,他扫了一眼男装其实相当俊的齐小姐,一口恶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不怕死地吐出了三个字:“男人婆!”
穆子越将闲杂人等遣出去,的确是有话要说。待宣德殿的人都退下了,他才慢悠悠地道:“镇宇,你有何事?”
齐镇宇一撩朝服跪下了:“臣想为太子之事,求陛下三思。”
穆子越知道这个兵部侍郎一向耿直,不动声色地道:“哦,你可是听说了什么?”
齐镇宇道:“臣一听说太子府出事,立刻就从家中赶来,臣想说的是臣的肺腑之言,与其他人无干。”
穆子越道:“你说。”
齐镇宇肃然道:“太子府有三十多个人死于非命,臣以为,这非是一个人便能做到的,其背后必然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叫臣心忧起皇城的守备,皇上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