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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用手指不断揉捏入味,再晒上两日,等宋哲回来时正是滋味最好的时候。
想到宋哲小馋猫的脸,汪城连指尖都变得温柔。
电视机在客厅播放着民生新闻,总归是哪里又出了新政策,哪里又资助了贫困儿童,汪城忙于手上的活路并未仔细听。
突然,电视里画面一转至主播间,女主播清秀的脸上神情严肃,颇为郑重的说道:“下面播报一条紧急新闻,蓉城航空于昨日早上八点四十飞往美国纽约肯尼迪机场的a360航班在途发生意外,今日凌晨两点破将在加拿大皮尔森机场,据悉,飞机上共有138位乘客,其中中国乘客为79位,目前乘客死伤情况还未确定,本台将持续关注蓉航迫降事件,做出针对性报道。”
“哐。”汪城正在切肉段,听见新闻后他手下一滑刀掉落在地上,手指被割破半厘米长的口子。
他顾不得手上的伤口,擦了把便急忙走到客厅里看新闻内容,电视里正在播放着皮尔森机场内迫降的飞机,消防车不断喷洒着水柱,飞机的右机翼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
四处逃散的乘客被医护人员扶着送上救护车,受伤的,流血的,哭泣的,尖叫的,场面一片混乱。
汪城只觉得脑子里“嗡”得一响,身形稳不住往后踉跄了下。
a360航班…飞往美国纽约….蓉城航空…不会的…不会这么巧的..
他掏出手机,想要给宋哲打电话,手颤抖得滑动两次才解开屏锁,按下宋哲的号码,放在耳朵边等待回响。
关机。
汪城赶紧挂断,又再重播一次。
还是关机。
再重播。
依然关机。
他再也坐不住,立马打电话联系旅游公司要办理机票和签证,两天内成行。
旅行公司接电小姐礼貌的回应道:先生不好意思,办理加拿大签证最快需15个工作日,如您现在开始办理的话,最快在17天后可以拿到签证登机。
靠!汪城忍不住怒骂出来,挂断电话直接拨给汪野。
汪野此时正躺在美人榻上,嘴里吃着大歌星沈莫言亲手剥的新疆葡萄,手指间撩拨着他柔顺的长发,沈莫言眼中柔情似水,笑得甚是倾国倾城。汪野微眯眼睛打量着沈莫言绝世容颜,脑中还不断回味着昨晚的翻云覆雨,嘴角勾出一丝魅笑。
电话铃声突然想起,汪野微微皱眉,拿起手机看见是汪城来电,倒是挺高兴的接通电话朗声道:“哥!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过年好吗?”
“我有急事找你!”汪城焦急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我立马要去加拿大多伦多,最好今天就走!最迟不过明天!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安排我走!”
汪野惊得从美人榻上坐起来,手里却依旧握着沈莫言的手,急声问道:“哥,你真当我是哆啦a梦啊!想要什么就能搞出什么!这一时半会儿的你让我到哪里给你搞签证去?”
“我不管!汪野!不管用什么方法我必须这两天要去多伦多!你要是不答应,我立马去汪家告诉主母你和沈莫言的事儿!”汪城已急得在家中来回踱步,口吻严厉的对汪野吼着。
汪野顿时像被抓住小辫子,忙应声说:“哥!你别啊,好歹咱俩一个爸呢!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妈。这事儿我办还不成吗!你给我两小时,我一定帮你搞定签证,妥妥的把你送去多伦多!”
“好!我等你消息!”汪城说完这句便挂了电话,赶回房中简单拾了行李便在客厅等待汪野的消息。
他坐着沙发上,双手不断揉搓着,手心也出了层细汗,一想到目前宋哲生死未卜,他便坐立难安,心里慌得恨不能马上飞往多伦多,多耽误一秒都是煎熬。
汪城上次如此惊恐未定时,是在发现母亲割腕自杀时,那种绝望而痛苦的感受直到现在还让他心悸。
“宋哲..你千万别出事…你说好要我等你回来的…”
他口中不断呢喃着,像是等了半个世纪那么久,汪野的电话才打来:“哥!我在你家楼下,机票签证都给你办妥了,了我老大劲儿,你快下来,我顺道儿送你去机场!”
汪城急忙拿起行李小跑下楼,看见汪野的车便坐进去,催促他往机场驶去。
路上汪野偷瞄着汪城惶惶不安的表情,戏虐的说:“哥,我可看新闻了昂,这多伦多迫降了一辆飞机,你是不是有什么朋友在飞机上呢?”
汪城并不接话,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汪野不甚在意,自打八岁头次见他这哥哥,便习惯了汪城满藏心事的个性。
他吹了声口哨继续问道:“是谁在那儿啊,就没见你这么慌的。”
汪城转头瞪了他一眼,沉声说:“不该问的事儿你别问,管好你的大歌星就行。”
“,”汪野不屑的嗤一声,挑着眉道:“我这儿不是关心你嘛。再说了,我和沈莫言那可是真心相爱,你这种恋母狂魔根本不懂。”
汪城不再与他说道,转头看向窗外,心里不断暗自祈祷宋哲平安无事。
当到达机场,汪城对汪野说了句:“谢谢!”便急忙下车转身向登机口跑去。
汪野看着他哥这背影,撇撇嘴嘟囔道:“这是动了春心了呀~也不知是谁家倒霉蛋儿摊上这么个闷骚货。”
说完,汪野哼起小曲儿掉头往市里开去,想着家里那美人儿脱得光在床上等自己品尝,他嘴角就不住地往上扬起,迫不及待要赶回去。
汪城登上飞机到达多伦多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走下飞机他立马联系大使馆了解迫降事中受伤的中国人安排在哪家医院。
大使馆人告知汪城具体地址后,又贴心的留下滞留乘客的酒店地址,并安抚他此次并未出现死亡,只是几人受了伤。
汪城心里松下口气,可却依然提心吊胆,宋哲有没有受伤?是在医院还是酒店?他经历这次事会不会害怕?
想到这些,他便无法冷静下来,急忙招了taxi先驶去医院查看。
宋哲在医院呆了两天,手臂被症断为错位脱臼,倒是不算重伤,但是右手打上石膏,怎么都不太方便。
手机留在了飞机上,估计被清理现场的救护人员拿走了,这里人生地不熟,又语言不通。
乘务长们倒来看过他几次,但还要配合民航局调查,也不能多留。
宋哲百无聊赖的用左手吃完一份蔬菜沙拉,耷拉着打满石膏的右手,准备出医院溜溜弯,再把他这么闷下去,他不残也会坏。
多伦多今日出奇的晴朗,太阳明晃晃的挂在天上,万里无云光照大地,驱赶尽前两日的阴雨绵绵。
宋哲正走出住院楼,眼看就要来到大门口,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那儿。
汪城头上大汗淋漓,手撑在双腿上躬腰喘着粗气,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