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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无法再生气,过个一时片刻,它又挨过去,围着白珩转圈圈。待白珩想把它抱起,它头又一扭,把屁股朝着他
白苒打趣白珩,“你这猫哪弄的?真是跟那人一个性子”
“哪里像?一点都不像”,白珩笑
那猫缠他缠的越来越紧,走哪都要带着,不然不给他好脸色,独一个地方,它从不去
寻常农家院落,两盏粗茶,便是一下午的笑谈,看着年过耳顺的老人,白珩淡淡一笑,时光真是匆忙。他总说自己老子粗人一个,凶神恶煞,白珩看着手中苍劲率直,不知比他那狗爬式好了多少的笔墨,心间一梗,他的话真是不能听
白珩想自己真是老了,看着镜中的白发,总不由想起苒苒那句,“你这猫哪弄的?真是跟那人一个性子”
没人的时候,他就抚着它的脑袋,偷偷和它说话,它那时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温温热热
“你是不是他呀?”
“你一定是他”
“你怎么可能是他呀?”
……
隆昌三十七年,念卿书院院长白珩辞世,享年八十有二,其人才思广博,见识独到,所著书目妙卓绝,然边角暗藏纰漏,白璧微瑕,史官叹曰:“千虑一失”
作者有话要说:
连禽兽都不放过,呵,男人←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