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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你怎么这么骚?”蒋麓轻声问。
蒋泽端使劲摇着头,像不愿回答这个问题,或者只是想拒绝这奔涌的快感。
有节奏的响亮撞击声充斥在整个房间。
“这样子,只有我能看。”
接着,本就快速的动作快到不能再快,简直如狂风暴雨般将蒋泽端冲撞。不成形的呻吟随着节奏,越来越大。
“啊……啊啊啊……太深了……受不了……”
那断断续续的求饶让蒋麓理智全无,只想把身下的人操死在床上。在某一刻,身下的蒋泽端声音猛然高亢起来。
不是之前的隐忍,像是被逼到崩溃的绝路。
“饶了我……饶了我……”
蒋麓勾唇一笑,“是这里啊……”
又往那里狠狠撞了数十次,蒋泽端便哭着泄出来了第二次。
“爸爸今天去的太快啊。”用那个姿势把被干到失神的蒋泽端又插了一会,蒋麓把他拉过来坐回自己腿上。
刚刚发泄过后的身体敏感到不成样子。蒋麓解开了他被绑住的双手和铁链束缚的脚。
“抱住我。”他吩咐道。
已经失神的男人照做不误,伸手揽上了他的脖子。
蒋麓身下挺动腰身,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揉搓着他的乳头。随着身体的挺动,蒋泽端的性器正好能蹭到蒋麓的小腹。
找到了敏感点之后,蒋泽端整个人要死在蒋麓怀里,更何况像这样所有的敏感度都受到照顾。
“……好了。”蒋麓放在他胸前的手指一顿。
他低下头,用唇包裹着一边的粉红小球,唇舌轻柔的抚弄戳刺着,带给蒋泽端极乐的快感。蒋泽端泪水涟涟的眼睛垂下来看着他,早已分辨不出事物。
忽然,那包裹着自己的嘴唇忽然大力一吸
蒋泽端“啊”的叫出了声。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剧烈颤抖。只觉胸前是又麻又痒又热又爽,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看见自己胸前淌出了些什么。
蒋麓从他的胸前抬起头,看着他那愣愣的面容笑了笑。
“我要喝您的奶了。”
“啊啊……呜呜呜……不要……你起来……”
蒋泽端要疯了。他看见胸前的男人大口包住自己一侧的乳头,贪婪的吮吸。奇异又灭顶的快感袭来,仿佛那人从自己身体里吸走的不是乳汁,而是魂魄。
喉结滑动,蒋麓一边吸着这一侧,一边手指玩弄着另一边,让那没处承接的奶汁顺着胸膛滑到了两人的交合处。
“真是香甜……”蒋麓抬起眼睛,舔了舔唇边的奶白,“您想尝尝吗?”
蒋泽端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当他默认,被那人的唇堵住,渡过来香香甜甜的东西。
两人亲了一会,蒋麓又开始吸他另一侧的奶来,身下也继续大力抽动,水声和蒋泽端的喘息呻吟交错,一室淫靡。
“快没了……”
蒋麓叹息道。再下口却是越来越大力,直把蒋泽端的三魂七魄也吸出来。
实在受不了这绝望的快感,蒋泽端泄出了第三次。
……
"啊啊啊……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啊啊啊……“
蒋麓伸手在那雪白浑圆的双丘上拍了一掌,“谁让您当时把我体力设定的那么好呢?”
蒋泽端跪着撑在床上,摇晃着承受着身后的性事,发出的求饶声沙哑的不成样子。
这一次,蒋麓不再狂干猛干,而是慢慢的摩擦着他穴内的敏感点,轻轻的操弄他。殊不知这感触更能逼疯自己。让他神智昏聩,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又要来了,可是他根本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快要再次爆发时,身后却伸过来一只手,牢牢堵住了铃口。
“……你知道,是谁在操你吗?”那人在他耳边呢喃的亲吻着。
蒋泽端痛苦的扭动着腰身,他只想释放。
“说呀。”铃口被恶意的摩擦了一下,让他浑身一颤。
“……看来您是真的不知道。"
沉默了一会,身后那人说。
“不过也对,我们蒋博士,怎么会清醒着被人按在身下羞辱呢?”
那人又开始慢慢在体内摩擦了。蒋泽端痛苦的低声讨饶,边回头用满是水光的眼睛去找身后那人。
像是终于被他的眼神打动,蒋麓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抱住他。
“可是我真的好奇,您就那么想让我死吗?”
说着,蒋麓往床头某处一按,两人面前陡然升起一面巨大的镜子。
镜子中,浑身光裸,一身情欲痕迹的自己如同娼妓,红肿的奶头比女人还要煽情,他满脸潮红,眼带泪光的与镜中人对视,
在他身侧,是只拉开了裤链,西装笔挺,连领带都没有取下的男人。
……这个人,这个人是……
蒋泽端嘴唇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听闻身后人低声笑了笑。
下一秒,他的身体再次被抓了过去,狠狠贯穿。
“嗯?爸爸?”
一阵滚烫。蒋麓终于在自己体内爆发出来。
一直禁锢自己的手指也松开了。
呆呆的看着镜子,蒋泽端看见自己那扬起的性器抖了抖,黄色的液体喷溅而出。
“您失禁了。”
蒋麓说。
第21章
一只灰喜鹊扑棱棱地降落在高高的阁楼露台。
它跳下栏杆,在地面上昂首挺胸踱着步,时而低下头轻啄自己的翅羽。
尔,喜鹊抬起圆滚滚的小脑袋,与窗后这人打了个照面。
“……爸爸,你瞧窗外,”一边在男人火热的耳郭边低喃轻吻,一边摆动着腰腹有节奏的抽插着。
被他牢牢控制的人神智昏聩,只低着头发出带着哭腔的黏腻喘息。“快看啊。”身后那人一个深到过分的顶撞,又抬起了他的下巴。“要不要和我们的小观众打个招呼?”
那双满是雾气的眸子刚努力对上焦,喜鹊就拍怕翅膀飞向了将晓的天空。
身后的人扭过他的脸,凑近来唇齿相缠。
“那鸟可真可爱,不过,还是您的小鸟最可爱……”
……
蒋泽端醒时已是正午。
天快黎明时他起身上厕所,那孽子却不知怎也醒了,随后便捉住他纠缠上来,期间还用“特殊”方式解决了自己的早饭。
此时在这宽大沙发中醒来,仍保持着姿势望着窗外发呆。耳边的声音该是蒋麓发出的,他也全然不好奇。
这是他被囚禁起来的第三天。
第一夜是不能接受与无法想象的失控,昨天便是将那失控复习了一遍又一遍,让他在意志浑然时一次次感受那欲仙欲死,又在头脑清醒时直面那些不可承受。
他的一切身份证明和通讯工具都被蒋麓控制,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