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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知道韩甫臣发现自己不见了,是个什么反应?
他还不知道,韩甫臣已经将他的消息告诉了季怀瑾他们。在苏真被容柯抓在手里的时候,韩甫臣因为交不出人来,先和容桢他们对上了。
韩甫臣给容桢下了拜帖,孤身一人站在王府前面等待。在他发现苏真不见时也十分慌乱,生怕哪个不长眼的得罪了苏真。但是在询问完周围侍卫丫鬟之后,他基本可以确定,苏真就是被人有预谋地抓走了。
事到如今,再后悔内疚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倒不如想想,如何把苏真带回来。
他在府前等的时间不久,每一会儿就有小厮过来回话,前堂有请!
韩甫臣不疑有他,径直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依然沉迷游戏无法自拔,回来一看,呀!本来就不多的藏又掉了一个,哭唧唧_(:3∠)_
第20章病弱王爷(补)
四周一片黑芒,身体如同浸在冰冷的海水里,呼吸带着痛还有飘忽不定的失重感。苏真挣扎着,他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怎么都醒不来。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抽搐着蜷起身子,蓄足了力气终于睁开眼睛。
面前是个模样俊俏的青年,在黑夜里看得不仔细,猛然发现站在自己床头的人,苏真惊出了一身冷汗。
青年似乎对他能醒过来感到惊讶,不过也没说什么,反而是轻蔑地勾起嘴角,加大了手上的力气。
苏真的脖子,被他双手紧握。
“李……李寄辰……”苏真力地讲出他的名字,用手扒着他紧紧发力的手指,企图让自己轻松一点。但是他本来就体虚,身上没有几两肉,哪能比得上从小习武的靖抚将军李寄辰?
“殿下莫慌,一会儿就好。”李寄辰因为手上发力,笑容也变得扭曲,在黑夜里看去分外狰狞。
“为什么……”苏真眼前发黑,觉得脖子都要断了,他悄悄伸着腿脚,意图将床边的高架踢翻来发出响声。
“哐!”地一声,苏真脚上一痛,好歹是成功了。
架子上摆着小巧的花盆,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惊醒了值夜打盹的丫鬟护卫们。苏真听着外面悉悉索索的人声,松了口气。
李寄辰也慌了,他回头看看窗外,已经能隐隐见到烛光。苏真脸色青白,微阖着眼睛已经翻白。他叹息一声,放了句狠话:“算你命大!”
李寄辰为什么要杀他?
似乎从最开始,原主被牵连进来,就有他的手笔。苏真疑惑的是,既然要杀他,为什么选择用手而不是用其他武器,那样不是更能确保万无一失吗?
唯一的解释是,他没有做足准备。或者说,一开始就对原主抱有杀心,只是容柯并没有告诉他苏真就在这里。仓促得知之后,李寄辰趁着苏真毫无防备,打算下手。
容柯肯定不会让他死。一个活着的王,比死了之后有价值地多。所以在惊动下人之后,李寄辰才选择留他一命,抽身离开。
李寄辰比容柯还要大个一两岁,自幼生在靖安将军府,上面还有一个兄长,正是如今的右相。相应的,左相看好睿智宽和的六皇子容桢,这一文一武,自打一开始就不对付。容默没有掺和这些事情,但也稍有耳闻,实际上和他们并没有交集。
要说他和李寄辰,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宫宴上。
容柯从小就心思活络,加上年纪大点,比其他几个兄弟更早懂得拉拢人心。小时候的容默和他关系不错,容柯对他温和,又有耐心,容默身边没有几个亲近的人,时间一长就与他熟了起来,对他如同兄长般依赖。
虽然辈分不太对。
李寄辰也是那个时候出现在人前,他年纪够了,也该做出点样子,为李家添光。李寄辰和容柯年纪相仿,同样有野心,两人一拍即合,以朋友相交。将军府乐得如此,只要不是六皇子,对他们来讲其他都无所谓。更何况容柯看起来也明,并不比容桢差。
容默见容柯不再把力分给自己,渐渐与容柯疏远。容柯不死心地讨好,想趁着他年纪小,拉拢到自己这边来。
李寄辰见状虽然不满,却并未表现出来。悄悄给容默上眼药,让容柯越看他越不顺眼。十殿下被李寄辰设计落水,嫁祸到容默身上。岂料容默也不是傻子,条理清晰地拿出了证据,反将了他一军。十殿下不治身亡,李寄辰也得了个心狠手辣的标签,靠着李府上下的关系打点,倒是没有被处死,反而是禁足了几年。
容柯当时自命清高,看不上这些小人行径,也就和他疏远了。
所以当容柯与靖安将军府再次联合时,容桢等人惊讶之余,也觉得可笑。这两个人在一起倒是般配,省的祸害别人了。
苏真思来想去,搞不懂李寄辰有什么非弄死自己不可的理由。难道说只是因为当年十殿下的事?那也未太过小家子气了。身为十殿下的亲叔叔,容默自己都没有过分怪罪,一来是与十殿下不亲近,二来,人死如灯灭,皇兄都没有说什么,他也不想自己去找事儿。
苏真醒来后还有些迷糊,因为自己又换地方了。
“皇叔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容柯问道。
苏真摇头。
“那边好。那皇叔可曾看清,是何人要杀你?”
苏真犹豫了一下,继续摇头。
容柯也看到他一瞬间停顿,“皇叔不必担心,侄儿定会护好您的安危,如实说来便可,也好让贼人得到惩治。”
“我即便是说了,你也不会相信,倒不如不说。”苏真道。
容柯皱眉,“皇叔这是何意?”
“听皇叔一句劝,小心枕边人。”
枕边人?李寄辰?
容柯冷下脸。他和李寄辰交往算不上低调,龙阳之好到底见不得人,皇帝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来真的,随他怎么办。
苏真堂而皇之地将这种事讲出来,容柯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名声,随后才是他话里的含义。
“皇叔何意侄儿不是很懂。”容柯道,“还请皇叔照顾好自己,至于其他,交给侄儿做便好,不劳皇叔心了。”
苏真没有反驳的余地,也不想再搭理他,翻了个身背对着,不想再说话。
他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明显,容柯见状也不愿自讨无趣。只能将这一笔记下来,待到登基以后,一一讨回。
那边韩甫臣孤身进了庆王府,便被一大批侍卫团团围住。
韩甫臣见识的多,也认出了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杂役侍卫,看起来更像是受过训练的正规军。
他对领头的人朗声喊道,“庆王殿下这是何意?堂堂王府就是如此待客?”
容桢被人拥簇着款款而出,“不敢当。韩盟主来的突然,本王自当是小心为上。听说皇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