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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以诚向陈白解释。
苏露她本来做过聂太太的美梦,但陈白选择和顾左回去后,聂以诚痛不欲生,突然失踪,让苏露意识到陈白在聂以诚心中的地位已经到了可怕的程度。
不管她和聂以诚是在恋爱还是已经结婚,她相信,只要陈白招招手指,聂以诚便会回到陈白的身边。
他们这样僵着,无非是谁都不肯认输服软。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害怕,她不在乎什么爱不爱的,但她不能确定自己在聂以诚身上的付出是否值得。
她是一个现实而势力的人,青春就那么几年,与其浪在一个得不到回报的人身上,不如及早抽身,再做打算。
所以苏露在得到不菲的分手后,非常利落的和聂以诚分开了。
陈白心里并不怨恨苏露,娱乐圈里像苏露这样的男男女女太多了,他们消自己的青春与肉体,换来一点在他们看来非常值得的报酬。
而这些报酬,于玩弄他们的人来说,不过是打发阿猫阿狗。
陈白有点同情苏露。但是一想到苏露趾高气昂的向自己示威,这点同情又都烟消云散了。
陈白“哼”了一声便不再理聂以诚,得到了陈白的答复后聂以诚才开始和金不换谈正事。
金不换是一架密的机器,他毫无感情的诉说着江慧和汪凡在聂以诚生病期间对青翰的图谋。
陈白这才知道,汪凡原来是聂以诚后母的情夫,怪不得他能打探到那么多圈内的消息。
聂以诚没有震怒,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金不换离开后,聂以诚忽然捂住胸口,陈白问怎么了,他说心脏疼。
陈白要叫医生,聂以诚说不用,总这样,一会儿就好。
陈白狐疑地看着他。
可能自己也觉得装得不太像,聂以诚便“诶呦”了两声,以使这疼痛显得真实。
陈白坐着,冷眼看聂以诚的表演。
聂以诚表演不下去了,“嘿嘿”笑了两声,便若无其事的倚好,甚至还伸手将被子拉了上来,转移注意力。
不过显然他并不经常做这种伪装的事情,堂堂聂总,是不需要装弱以搏可怜的。
所以在将被子拉高的同时,耳朵上也出现了一片可疑的红晕。
面上也忽然掩藏什么似的笑笑,以缓解尴尬的气氛。
“不疼啦?”
“不疼了。”
“不行,我不放心,得检查检查。”陈白说着,伸手解开了聂以诚的衣扣。
当陈白的手触到聂以诚病号服的时候,聂以诚全身都绷紧了。
陈白的动作轻盈得像流水,聂以诚的耳畔也似乎有清灵之声。
陈白解开了聂以诚的一半扣子,拨开聂以诚右边衣襟,露出胸膛。
上面的伤口并不显得狰狞,是十分平整的痕迹。
陈白伸手扶了上去:“疼吗?”
聂以诚激动得忘记摇头。
陈白将头凑近,聂以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心脏跳得极快,真的有点要疼了。
陈白在聂以诚胸前吹了两口气,像羽毛拂过,弄得聂以诚心里痒痒的。
“给你吹吹,就不疼了。”陈白还没说完,便被聂以诚伸出双臂紧紧抱住。
失而复得。这是聂以诚此刻脑中唯一的想法。
陈白在聂以诚怀里说:“你轻点力气,别把伤口压到。”
聂以诚摇摇头:“我不会再放手了。永远都不会。”
陈白听了这句话,反而沉默了。
他是愿意和聂以诚好的,他爱聂以诚,这毋庸置疑。
不管是爱那个曾经一往无前,让他敢接受爱的聂以诚,还是现在这个装弱搏他同情的聂以诚。
但要怎么对待聂以诚的示好,陈白还不知道。
他和聂以诚,对爱都是一知半解,懵懵懂懂,当初凭借满清热忱不计未来的在一起,结果并没有尽如人意。
现在,重新来过,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份爱,陈白还是不知道。他只能让自己勇敢的迈出这一步,但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他能看出聂以诚这次并不是盲目的示好,他能感受到聂以诚的改变。他愿意对他撒娇示弱,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
陈白刚想说什么,敲门声响,是池青来看望聂以诚了。
池青的惊讶并不比金不换小,金不换将惊讶隐藏在平静之后,而池青则是毫不避讳的将惊讶写在脸上。
聂以诚衣裳半开,陈白倒在聂以诚怀里。池青简直要以为他来得不是时候了。
“你们……”
陈白从聂以诚怀里出来,对聂以诚说:“系好衣扣。”
聂以诚乖乖照做。
池青发觉没有人理他,便将果篮放在柜子上,自己则坐到了刚刚金不换坐的椅子上。
刚想和陈白搭讪,陈白却说:“我走了,你们聊。”
说着站起身,聂以诚攥住他的手腕:“不要走。”
池青笑笑:“是因为我来了,所以你要走?”
陈白说:“不敢,你们什么关系,我不敢比。”
聂以诚听了这话,心里乐开了花,陈白在吃他的醋!
池青好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陈白眼睛一瞪:“谁说你们是那种关系了?一个两个,都跟我装傻,你们骗了我,还不许我发脾气?”
“欺骗你是我们做得不对,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池青微笑着说,两个小酒窝现了出来,给他添加了温柔的气质。
陈白瞪着眼睛想了想,指了指聂以诚:“他让我捅了一刀,你也试试?”
这是玩笑话,池青当然不会当真,当即便张开胸膛,颇为勇毅的说:“来吧。”
陈白还真的甩了聂以诚的手,走了过去,在池青胸膛上摸了摸。
聂以诚在旁边看着,眼睛都要绿了。
池青发现陈白在使坏,当着聂以诚的面对他动手动脚,便说:“陈白,你饶了我吧。”
陈白了手:“你不是很厉害吗?对了,聂以诚,我说你是第二个拒绝我的人。那时候你问我是谁,我没告诉你,现在告诉你好啦,就是池青,池大经纪人。”
第80章情书
聂以诚出院后,陈白和聂以诚做了一次去云城的短暂旅行。
回来的时候到云生寺住了一天,那家杂货店还在,并且已经发展成为超市,只是再也没有当年的那种苦糖了。
陈白有点失落,聂以诚拉着陈白的手说:“没关系,以后总会找到的。”
陈白想,肯定找不到了,说不定那家制糖场已经倒闭,毕竟已经九年了。
不过他没说什么,只是对聂以诚笑笑。
秋高云淡,陈白和聂以诚在云生寺放了一只风筝。陈白拽着风筝线像孩子一样奔跑。
末了,陈白让聂以诚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