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等级上,这是何等的憋屈,开挂也不带这样的好吗。
话说回来,我好像一直都没有怀疑过那段与生俱来的记忆的真实性。其实,我也有想过,如果那段记忆是假的,在未来根本就不会发生,那事情会变成怎么样。
如果这段记忆只是虚构的话,那真是太糟糕了长久以来,打败奇迹的世代成了我的执念,也是让我坚持练习的支柱,更加成为了一个人生的奋斗目标。不不敢想象要是将来根本就没有奇迹的世代出现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估计是浑浑噩噩。
好在帝光中学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也的确是篮球豪强,让我不安的内心有了一点安慰。
说真的我觉得我以前真傻,就这么没头没脑的朝着一个可能不存在的目标进发,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咬牙坚持了下来。我从来都没有如此期待过国中的到来,我迫切的想要验证我记忆中的一切是否存在。可惜我现在只是国小四年级,想要得到答案至少要等两年,想到这里我就无比的焦躁。
由于我的焦躁外放得很明显,莲二和贞治也察觉到了,拐弯抹角的想要知道我再次变得如此焦躁的原因,但是我没有告诉他们,这种事情说出来也没人信。
还要等两年,这真是一种煎熬。这件事情也让我反思,我是不是太过偏执了。
我设想过,如果没有那段记忆,那我应该就会和现在的国小生没什么两样没什么确切的目标,没有压力,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过日子,可能还真会成为记忆中那个降旗光树,养成一样的性格。我也可能因此失去我的两个幼驯染,最终仅仅成为普通同学的关系。
莲二和贞治都是比较早熟的家伙,都有明确的奋斗目标,都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么东西,也是过分聪明的存在。所以,如果我没有那段记忆的话,也可能和这两个家伙走不到一块儿去。虽然我可能因此交到其他的朋友,但是现在我已经放不下这两个人了,这段羁绊对我来说真的很宝贵,我们甚至还没有分开过。
这样看来,我还得感谢我的那段不知是真是假的记忆,它让我得到了很多。
想到这里,我就平静了下来,也不再焦躁了。就算奇迹的世代这群家伙是不存在的,我也会朝着这个方向奋斗过习惯了每天都有目标的充实的日子,一旦空虚下来,我觉得我会崩溃。
我不知道这该不该被称之为幼驯染的默契,我刚刚平复下来,莲二却又开始焦躁了。应该说,这阵子,莲二都很不对劲。而且,今天莲二被叫去了校长室,总感觉他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和贞治。
微微侧头,我看着走在身旁正在沉思的莲二开口:“莲二,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最近很不对劲啊。”
听到我的问题,莲二先是一怔,再微笑着回答:“不,没什么。”
“这样啊...”既然莲二不愿意回答,那么我和贞治怎么问也是无济于事的。可是,莲二你知不知道,你笑得很难看啊。
走在莲二身边的贞治扶了扶眼镜,不知道在想什么。
就这样,我们一路沉默的走回了家,就像每天放学结伴回家一样,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晚上,我和每一个周五一样在房间里写作业我总是在星期五的晚上就会把作业做完,这样我双休日就可以完全腾出来自己安排,当然大部分的时间还是用来练习篮球。
“光树,有你的电话哦。”
妈妈的声音突然从楼下传来,这让我有些惊讶从来都没有人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把家里的号码告诉过别人,是谁找我,我很好奇。
在走下楼梯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一种预感是莲二。
因为莲二,贞治和我的家离得很近,都在一条街上,所以没有打电话的必要,平时我们也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专门打电话交流,所以我们也没有专门互相交换家里的号码。不过大人们应该是互通了号码的,所以莲二知道我的号码很正常。况且莲二和贞治都是数据狂魔,这么基本的数据他们一定会集到。
从妈妈手里接过电话,我还没开口,就听到话筒处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光树,是我,莲二。”
果然是莲二。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点多了,不知道莲二这时候找我是想要谈什么。
“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莲二。”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莲二的回应,我才试探性的开口:“莲二,还在吗,莲二。”
隔着话筒,我似乎听到了莲二在叹气,随后才听到莲二的声音。
“没什么,对不起,光树,我先挂了。”
“喂,莲二...”
莲二没有再开口,取而代之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嘟嘟’的提示音,想要回拨也打不通。
我有些恼怒的将话筒放回原位,莲二这家伙,在搞什么啊。突然打来这样一个电话,他到底想干什么,真是太反常了!
回到房间后,我的思绪就一直很混乱,完全没办法写作业。啊啊啊...思维完全被莲二这家伙占据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莲二也可以这么欠揍。
明天我一定要找这家伙问个明白,顺便揍一顿,当做打扰我写作业的报复。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莲二家想要问个究竟,可是他却不在。
算了,逃得过一时,逃不过一世,今天不在,明天再找他好了。再不济,星期一还是要一起上学的,想要教训莲二这家伙有的是机会。
郁闷的我在篮球场投了一天的蓝,篮板被我砸出一个个灰色的篮球印子,仍然无法宣泄我的烦躁。
然后,当天晚上,我又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贞治,不是莲二。贞治的声音,即使是隔着话筒,我也能感受到其中的凝重和落魄茫然。
我听到他说:“光树,莲二他...搬家了。”
然后,我们两一直沉默着,谁也没有开口。我甚至都不知道我多久挂的电话。
我浑浑噩噩上楼,躺在床上,用手背遮住刺眼的灯光。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些什么。
侧过头,看着角落里的diadorarebound球鞋,这本来是给那家伙的生日礼,不过看样子送不出去了。
这家伙,好歹过完生日再离开啊!
深吸一口气,再重重的吐出,我觉得我的心情平静的出奇,也太过平静了。过了一会,我走到书桌旁,重新从包里抽出课本,准备将那些未完成的作业写完再睡觉。
日子还是那么不急不缓的前进着,那双球鞋已经被我丢进了家里的仓库里,封了起来。我和贞治仍然结伴去学校,放学也一起回家。莲二这家伙真是走得干净,转校和搬家都那么迅速,联系方式也没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