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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
那一瞬间心里被嫉妒填满。她多么渴望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自己,司老师上辈子也不知道积了什么德。
衣服刚沾到司真身上,她就脱了下来,还给乔赫:“我不冷,马上就上车了,你自己穿好。”
车就停在外头,司真蹲下身问乔司南:“南南想坐妈妈的车还是梁伯伯的车?”
乔司南当然选择妈妈。
司真笑了笑,牵着他向车的方向走。然后留意到身后,乔赫两只手插在口袋里,步伐悠然地跟着过来。
李倩跟司真一块儿来的,当然也跟她一块儿走。她瞧见乔赫似乎也要乘这辆车,心里的感受挺复杂。
司真见乔赫很自觉地打开副驾的门坐上车,也没说什么。把乔司南抱到后座上,给他系好安全带。
她上车,正好听到乔赫对后面刚刚上来的李倩说:“你下去,让老梁送你。”语气是惯常的漠然。
李倩愣了愣,这种被驱赶似的感觉让她有点难堪,松开去拉安全带的手:“……哦,好。”
司真声音温和:“回去早点休息。”
李倩下了车,弯腰道:“您开车小心。”视线隐晦地掠过副驾上的男人,关上车门。
司真开到一半就开始后悔,刚才应该让乔赫下去,而不是让李倩下去。
十几分钟,乔赫分别和她说了三句话:
“这里限速40,不是20。”
“你开的是蜗牛吗?”
“你这个速度,明天才能到家。”
司真忍无可忍:“你来开吧。”
这句话倒不是赌气,她知道自己车开得不好,让他来开既能快点到家,也不用再听他的嘲讽。
乔赫了声。
“爸爸不开车。”乔司南在后座上说。“爸爸腿疼。”
司真看了乔赫一眼:“什么意思?”
“不用理他。”乔赫神色淡淡的。
他车祸之后花了很长时间才复原,起初不能开车,出行都由司机接送,后来也没有再开过。
那场惨烈的车祸,私心里他并不愿意让司真知道。
回到家,司真对乔赫道:“你带南南去洗澡吧,我还有一点工作要做。”
“司老师真敬业。”乔赫故意挤兑她。
司真瞥了他一眼:“哪有你敬业。”
乔赫看着她,想起晚上在餐厅她不卑不亢的那一番话。
他低下头,嘴唇快碰到司真时,怀里被她塞了什么东西。垂眸扫了眼,是乔司南的衣服。
司真在书桌前整理下午开会的记录。20分钟后,听到身后“咚咚咚”,光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一回头,见洗完澡的乔司南从浴室跑过来,身上虽然擦干了,但光溜溜地什么都没穿。
司真忙起身,拿了条毯子把他裹起来,抱到床上,重新找了一套睡衣给他穿上。
不大一会儿,乔赫披着睡袍从浴室出来,头发上带着未干的水汽。司真数落他:“你自己都知道穿衣服,为什么不给南南穿,这么冷的天感冒了怎么办?”
乔赫别有深意的目光看了她片刻,抬起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解浴袍带子。
司真反射性冲过去,一把拽住他浴袍的衣襟,合拢。没好气道:“你做什么呢,当着南南的面。”
乔赫顺势把她压在墙上,虎口钳着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无赖……”司真嘀咕一句,推开他,拿了衣服去洗澡。
乔赫从书架上随手抽了本书,倚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翻了两页。
乔司南自己拿起放在床头的宝宝面霜,手指小心地挖了一丢丢,点在额头、鼻子、下巴,和两边的脸蛋上。然后用手心细致地把面霜搓开,抹均匀。
这是妈妈教他的。妈妈说男孩子也要擦宝宝霜,皮肤才会嫩。
乔司南乖乖地抹完脸,慢吞吞把面霜的盖子盖上,正要放回去时,瞅见乔赫微眯着眼睛正看着他。
乔司南和爸爸对视了片刻,没读懂他目光里的嫌弃,反而误会了什么,乖乖把手里的面霜递过去。
乔赫:“……”
司真洗完澡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父子俩的对话。
乔赫垂眼看着乔司南说:“去睡帐篷。”
乔司南坐在床上,抱着他的胡萝卜摇头:“和妈妈睡。”
乔赫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凉凉道:“有人撑腰了是吧,我的话都不听了。”
乔司南小心地瞅了他一眼,似乎在辨认爸爸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司真看着有点想笑,走过去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南南不睡帐篷,和妈妈睡。”
乔斯南开心地抿着小嘴,点头。
刚点了两下,忽然一只宽大的手掌罩在他脑瓜顶上,一把将他的脑袋按下去,脸埋在枕头里。
“你干嘛……”司真话还没说完,被乔赫揽着腰往下一带,扑在他身上。
接着便被他吻住,鼻翼间全被男人温热的气息占据。
司真跪在床上,稳住身体,推开了乔赫。他的目光隐隐发暗,手托在她颈后微微用力,将她又按了下来。
司真的手臂撑在他身上,好不容易才挣脱他,嘴唇已经被吸咬得发红。
就亲这几下,他就起了反应。司真扯过被子盖到他身上,拉开他的手,将乔司南从枕头里解救出来。
照理说,孩子和爸爸妈妈一起睡,都是睡在中间的,他们家的情况却不大相同,每次睡在中央的都是司真。
因为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要挨着她。
乔赫大概真的被憋狠了,以往在床上并不会有过分的举止,这晚关了灯,等那边小朋友的呼吸变得均匀绵长,他便慢慢靠了过来,带着热度的身体贴上司真的脊背。
轻柔的吻落在颈上时,司真都快睡着了。酥麻的电流从耳根处下窜到后腰,瞌睡被驱散得干干净净。
她按住乔赫想往她睡衣下探的手,把他拉出来。
乔赫便掐着她的腰,直接将她的身体翻过来。他的吻沿着她的额头往下,滑过鼻尖,寻到她的唇便含住;同时将她往怀里按了按。
司真不敢太用力地挣扎,也清楚这个时候不能放任他,越亲他越来劲。
她的手按在乔赫脸上,把他的脑袋推开,气声道:“你再乱来就自己出去睡。”
乔赫的呼吸发沉,黑暗里狼一样的眼睛幽幽盯了她片刻,忽然把头埋下来,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司真轻嘶了一声,他已经很快松开她,掀开被子下床,大步出了卧室。
翌日周五,司真在实验室忙着走不开,没办法去接孩子。这段时间下来也对老梁很放心了,她抓紧时间处理最后的工作,好赶在儿子回来之间弄完,回家给他做饭。
劳斯莱斯停在药化楼下时,李倩从窗口看到了,回头瞧了眼伏在桌案上专心写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