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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陈年破事,就算提也是真假参半,还要他耳朵自备过滤器……
但现只听了几句话就让他耳痛。
他什么时候变成东西了?还不三不四。
更重要的是,唐笙的身体从来都是她的,什么时候变成别人的了?
“放肆!你算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朕说话。”胡亥气得胸膛一鼓一鼓。
颜灼不耐烦地掏耳朵:“别一口一个‘朕’,大清早就灭亡了,现在是21世纪,早就不玩封建统治那一套,就算在地府,土皇帝也是你哥,轮不到,你一只孤魂野鬼算老几?”
末了又搂紧唐笙的腰冲她抬下巴问:“宝贝儿,告诉那只野鬼我是谁?”
唐笙:“……”
生气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看着胡亥说:“他叫颜灼,是我喜欢的人。”
“你喜欢的人?”胡亥双手握拳,嘴角的笑意嗜血:“先是大皇兄,现在又是这东西了吗?呵呵,婵儿,你总是这么天真……大皇兄为了储君之位远奔西北留你一人独守揽月宫中的教训还不够吗?”
唐笙身子一晃,下意识扭头看颜灼脸色,颜灼果然阴沉着脸瞪胡亥。
胡亥:“你喜欢的人又如何?能比联关心你在意你吗?能像朕一样为你舍弃天下舍弃一切吗?”
说着,他又指向颜灼怒吼:“朕能为你屠尸百万,他们呢?他们能为你做什么?”
“老子能为她天天不早朝,你能吗?”颜灼上前一步吼回去。
胡亥反应半晌后,一头批肩的长发全飘浮起来像触了电,全身冒出腾腾白烟,衣袍和皮肤逐渐由白色变成火红色。
唐笙一怔,明显感觉室内的温度急速上升,对门口的抱着妙妙看热闹颜舒允的喊道:“颜少,这里危险,快带着妙妙离开。”
“好,你们当心。”颜舒允识趣地点点头,赶紧抱着妙妙快离开房间,顺便打个电话给驱魔协请求支援。
他倒不是怕他小叔打不过,而是这胡亥看起来像个火球,万一把公寓烧上了着了,里面的人就危险了。
“婵儿,还记得朕说过什么吗?”胡亥眯起丹凤眼阴阳怪气地笑:“除了朕之外,凡是跟你有瓜葛的男人都得死,朕今天就要亲手要了结这个低贱东西的命!”
“来呀!老子也正好手痒想捉鬼了。”颜灼撸袖子,一鞭子劈了过去。
这回胡亥没有躲,而是徒手接住了。
驱魔利器与厉鬼二千多年的戾气相碰,立即发也呲啦呲啦燃烧和摩擦的声响。
慢慢地,火焰以胡亥握着鞭子的手为中心,朝胡亥的手臂以及鞭子的另一端蔓延。
然而一人一鬼就这么拉锯着僵持不让。
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唐笙汗如雨下,揪着颜灼后背的衣服着急:“如花,松手,快松手,你身在上有伤。”
胡亥一定是被地狱的烈火岩浆烤出了修为,而颜灼命绳虽然不是普通绳子,但长时间被火烧着恐怕坚持不住。
但颜灼就是不动,铁了心跟胡亥死扛到底,唐笙一急之下,使出浑身力气挥出匕首直朝胡亥面门飞去。
胡亥瞳孔一缩,这才松手闪开。
颜灼见状,趁机使力,一鞭子抽到胡亥脸上。
胡亥落到地上站踉跄几步稳脚,脸上已经多了一条黑长的鞭痕。
“婵儿,你好狠,竟然用赤焓对付朕。”胡亥摸着自己的脸悲恨交加。
唐笙:“是你逼我的,胡亥,已经两千多看过去了,你放过我不行吗?你让我清静点过自己想过生活的不行吗?”
胡亥呵呵大笑:“放过你?谁放过朕?婵儿,朕在地狱每天受烈火岩浆炙烤谁放过朕?若不是每日想着与你团聚,朕早就在地狱飞灰烟灭了,朕就想无论生死都与你一起不行吗?”
“不行!她只能跟老子在一起!”
颜灼咬着牙,又要上前干一架,却见胡亥往窗外瞟了一眼神色大变,转而道:“婵儿,朕即已逃出地狱,便不可能再回去,从今往后,不管你走到哪里,朕都会找到你,你总有一天会回到朕身边的。”
胡亥笑着变成了一股阴森森的风瞬间消失在了房间里。
没一会儿,又一阵阴冷的风从窗外飘进来,十几名鬼差齐齐出现在房间里,为首是正是老朱。
第78章
老朱带着十几名鬼差来到公寓就没走了,因为他们是奉冥王大人的命令来保护唐笙的。
昨晚颜灼和任辉一行人在十九层地狱与怨灵恶斗,动静太大,不仅惊动了整个地府的工作人员,还把楼上十八层地狱关押重刑犯的一房间牢房震出了缝隙,而那间牢房里面关着的正好是胡亥,于是胡亥乘机逃了出来,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唐笙麻烦。
老朱带着手下人连夜在公寓周围布下结界和阵法,以防胡亥再来。
其实老失他们不知道冥王跟公寓里的女人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为什么堂堂地府鬼差要保护一个擅闯地府闹事的女人,更不知道逃出去的重犯到底是谁。
胡亥在地狱关押两千多年,而他们这群地府当差的资格最老也不过几百年,看守牢狱的人一任换一任除了知道里面那些厉鬼罪恶滔天永不超生之外,谁还管他们什么身份。
房间被弄得一塌糊涂,再也没法住人,好在公寓不止两间卧室,颜灼和唐笙换了一间接着休息。
唐笙体力不支,颜灼也没好到哪里去,跟胡亥死磕那一场不过是打肿了脸硬撑。
不过白天睡了一天,再加上胡亥那一闹,谁还睡得着,于是两人盖在被子里翻起了老黄历。
一天之内两个情敌找上门,颜灼心里很郁闷,倒在床上脸都拉成了菜色,还阴阳怪气地哼哼
颜灼哼哼唧唧:“那阎王爷派个胖子来保护你什么意思?怕老子保护不好你?谁要他多管闲事?他是不是还想打你主意?”
“哎……”唐笙枕着他的胳膊,望着开花板叹气:“胡思乱想些什么,他要是想打我主意这两千年间有的是时间,哪还轮得到。”
颜灼更色由青转黑,掰过唐笙的脸正对自己:“你叹什么气?他没两千多年没打你你主意,你很遗憾是不是?”
唐笙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耐心解释:“我是叹气你想多了,他就算要保护我也不会动用地府的公差,那是徇私枉法知道么?他比你想象的正直,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安排。”
颜灼还是不依,身子一翻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他正直,他不徇私枉法,他做什么都对,他那么好,他是你心头的朱砂窗户下的白月光是不是?你还想着他是不是?”
唐笙板脸了:“颜灼你够了啊,再无理取闹我生气了。过了那么多年,该忘的我早就忘得差不多了,你一直提,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