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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你见识见识,玛门监狱里我茶包还没有动不了的人,我也要让ivan清醒清醒,他不过是跟我平起平坐,还没有坐到我茶包的脑袋上去。」
他吼完了才伸了个懒腰,道:「别浪时间,一人打一炮也要一个多小时呢!」
裘德走上前来,道:「茶包老大,让我先来吧!」
茶包转眼眸子,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行,让你先来,就让你解个恨。」
莫子木看著裘德走近,他那双碧绿地眼睛阴狠地瞪著自己,他道:「裘德……我不明白你为什麽这麽恨我!」
裘德贴近了他,用细长的手指慢慢划他的肌肤,道:「你知道人最可悲的是什麽,那就是有过信仰,但却发现它是个假货,很遗憾……seven,你就是那假货……我想知道你被这麽多人轮奸过後,还能不能保持像现在这麽清高的模样!」
莫子木微闭眼帘,他落下的睫毛在眼帘下打了两排阴影,挺直的鼻梁使其他文秀的五官不会太过秀丽,而显出一种少年的英气。裘德俯视著他,茶包阴阳怪气地道:「怎麽,你还要跟他培养感情啊,这麽多人排队呢,快点!」
裘德狠狠地将手插到莫子木脑後揪住他的头发,将莫子木压在床单上亲吻,从他的脸到他的脖子,然後抬起头再看了他一眼,莫子木已经完全把眼睛闭上了。
裘德将他的衬衣解开,拉开他的裤链,这个时候裘德觉得整间屋子里都充满了粗重的喘气声,都不分出是别人发出来的,还是他自己的。他将手伸进了莫子木的内裤,明显感觉到了莫子木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震。
「你的叫床声很好听,seven,我想看看你在我身体底下会不会叫!」裘德压抑著喘息声。
跟这些最厌恶的人一起轮奸曾经让自己很依赖的一个人,裘德发现自己有一种快感,他为这种快感到悲哀了几秒锺,从畜生衍变成人,要很多个世纪,可是要从人变成畜生也许只要那麽短短的一瞬。
莫子木不敢睁开眼睛,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惶惑,无助,恐惧,唐纳德父子的那一晚他是昏迷著的,所以唐纳德的那一晚一直是他心目中害怕回忆的过去,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恐惧是可以无止境。
他曾经发过誓言再也不会相信上帝,可是这一刻他不由自主地祈求,祈求有一个奇迹。
他的颤栗让裘德变得出奇地亢奋,压著莫子木的那个男人也有一点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在莫子木的身上游走摸捏,裘德突然抬起手将那两只手拍开。
茶包在一旁道:「妈的,真是个尤物,我都有一点忍不住了,不如一起上吧。」
裘德转过脸来道:「你说了,第一个上他的人是我!」
茶包皱了皱眉头,道:「有什麽问题,大家都忍得辛苦?!」
裘德一字一字地道:「我第一个上,之後你们随便怎麽搞!」
茶包似乎很不高兴,被自己的partner这样强硬地顶回来,阴沉著脸但却好像又有一点无奈地道:「那请你快点,这麽多兄弟等著呢!」
裘德转过头来,看著莫子木,然後道:「记住了,现在是我上你!」
他的话刚一说完,门就被人大力地踏开了,有人懒洋洋地道:「茶包,你把我的人带到这里做什麽?」
莫子木再冷静,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他微微睁开眼睛,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他期待ivan那冷酷又玩世不恭的眼神。
ivan带著一群人站在门口,他一米九几的大个子出现在库房里,一时之间让这个地方狭小了不少,那几个高壮的白人也显得没那粗壮。
茶包挠了挠眉毛,笑道:「ivan,这小子不是蹬了你吗,我正替你教训他!」
「我的人需要你来教训吗?」ivan那双银灰色的眸子冷冷地盯著茶包瘦的脸。
「话不是这麽说!」茶包避开了他眼睛,干干地道:「这小子可是当著所有人的面让你滚,怎麽你的人现在可以随便让你滚了吗?既然他已经明确地跟你断了,就不再是你的partner,我们把他约来谈谈心有什麽问题?你横加干涉,只怕是坏了监狱的规矩吧?」
ivan低头一笑,然後抬起头来道:「原来你这个狗狼养的不知道人的情调,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人即使你的权势再大,他仍然可以对你大呼小叫,你可以呼风唤雨,却还是要偶尔给点他面子,向他低一个头……宝贝,你比较有学问,告诉他,你虽然不是我的partner,但却是我的什麽?」
莫子木沉吟了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脸上,莫子木才低声道:「lover!」
「你是我的什麽?」ivan含笑道:「说得大声一点,茶包的耳朵可是进水的!」
莫子木咽了一下唾沫,只好大声道:「我是ivan的lover!」
「lover,情人,爱人,真是一个好单词!」ivan张开手道:「宝贝过来,到我的怀抱里来!」
茶包的脸色难看至极,莫子木挣脱了犹疑不定的两个白人的手,边拉裤链边向ivan走去,他的脚始终有一点软,ivan双臂稍一用力,他就摔倒在了ivan的怀中。
而只好闪到一边的裘德阴沉沉地看著莫子木没有说话。
ivan搂著他闲闲地道:「茶包,你知道面子是什麽?」
他的话一说完,旁边的sticks突然动手将一柄叉子插进了裘德的左眼,只听裘德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莫子木背对著他闭上了眼睛。
茶包又惊又怒,ivan却淡淡地道:「面子是互相给的,这小子能活到现在,就是我给你茶包的面子!」
他说著拥著莫子木向外走去,ivan在他的耳边道:「宝贝,你受惊了,抱歉我今天刚好有一点重要的事,等我发现你跟茶包都不见了,就立即去找你,这十分锺,我都让人把玛门翻过来了。」
他的话很温情,但当中夹杂著裘德的惨叫声,让莫子木不由自主地想要站直了自己走,可是ivan的手,与他自己飘忽的脚步让他不得不靠在ivan怀里走路。
等到了大仓门口,莫子木的脚总算恢复了自主的能力,他不著痕迹地离开了ivan的怀抱,ivan一笑,道:「seven,别太好强,你还不具备保护自己的能力!」
莫子木低了一下头,道:「我很感激你刚才救了我,我承诺将来一定会还你这份情!」
「还情?」ivan淡淡地道:「我记得你刚才说了,你是我的lover!」
莫子木将头微微侧过一边,道:「ivan,刚才的话你也知道只是权宜之计,不能当真!」
ivan深吸了一口气,道:「seven,有一件事情你恐怕弄错了。我从不强求别人,但是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在我ivan面前赖帐,所以在我没有说结束之前,你seven就是我的lover,记好这一点!」说完他便与莫子木擦肩而过先进楼去了,他的话既淡又透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让莫子木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压力,莫子木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只要能在周六逃出玛门,只要能逃出这个地狱,也许这一切都可以结束,莫子木在心里暗暗念道。当卡巴斯基又将一张字条连同早餐塞到c区204的房间里,莫子木不落痕迹地微微一笑,格奥弗雷的好胜心果然让他咽不下这口气。
汤姆几乎是兴奋地扬了扬手中的纸条,这让只剩下一块老花镜片的卡巴斯基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他们几眼。
「镇定!」托米道。
「我们就要自由了!」汤姆压抑著自己的声音与每个人敲击了一下手掌。
「我们来分配一下任务吧!」托米把眼睛看向了莫子木。
莫子木接过汤姆手中的纸条,上面写的日期是周日,他道:「托米与汤姆处理在垃圾袋里的萤光水,杰克负责监视哈奇将那瓶含毛地黄的威士忌偷走,有必要的话你可以去一下迈克那里,就说你的心脏不舒服,要确保阿道夫会将哈奇送走。我来处理其他的事情。」他伸出拳头,道:「祝我们自由!」
汤姆与杰克激动地将手与他碰了碰,道:「祝我们自由!」
托米看了一眼莫子木,黝黑的脸上似也有一点激动,但却只说了一句:「祝我们一切都顺利吧!」
隔了几日,托米带回来一个消息:「ivan极有可能要离开监狱了!」他低声道:「博南诺家族发生了巨变,博南诺的太子亨利与他的弟弟杰森发生了火拼,享利据说身负重伤,而杰森生死未卜。ivan很受博南诺大家长们的赏识,太子亨利又欠下了他很大的人情,我想他很快就要出狱了,无论会是用什麽样的方式,如果有什麽人能从这里出去,我想这人非ivan莫属。」
他肯定出得去,莫子木心里暗暗地道,他沈吟了一下,道:「不用去理会旁人,我们走我们的。」托米似想说什麽,但最终又将後面的话咽了回去。
事情的发展一切都井然有序,莫子木驾轻就熟地修改了对岸船只的调度表,贪酒的哈奇欣喜地在厨房的某个角落里找到了半瓶上好的私家威士忌。d区隔天早上就发生了紧急送医的事件,哈奇被人发现晕迷在了他的单人监舍里。杰克从迈克那里回来,用他厚厚的嘴唇幸灾乐祸地道:「我看那小子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阿道夫咆哮的声音都快把迈克的屋子掀翻了。」
阿道夫果然只敢悄悄将哈奇送走,他更改了一班杂货船,然後慌慌张张地带著一个心腹搭船送哈奇离开。莫子木靠在图书馆的窗前,用自制的望远镜看著那班船离开。他知道阿道夫只要把哈奇送到医院,就会发现他不是什麽心脏病,而是中毒,但那个时候有什麽关系呢,他与室友已经离开了这里。
莫子木微微一笑,从他的镜片底下可以看到他墨绿色的眸子比任何时候都要亮。
周六的晚上,莫子木依然慢吞吞地穿过整个操场去诺顿那里,诺顿的神情表现得很忧郁,好像他很矛盾。
莫子木用完了餐,道:「把名单尾一下吧!」
诺顿抬起头来,他那副金丝眼镜在琉璃的水晶灯下仿佛反著光,他问:「seven,你知道七在圣经里是什麽意思?」
莫子木微微一笑,道:「代表著空白与混乱吧,因为世上的每一个第七日上帝都放假,所以才有七宗罪,就像路西法代表了傲慢,玛门不是代表著贪婪吗?」
诺顿动了动身子,连连摇头,道:「年轻人,年轻人,你们已经完全忽略了上帝,记住,你必须要熟读圣经,一定要熟读。第七日,是上帝定下的圣日,他赐福给第七日,因为这一天他完成了所有的创造。七,在圣经里代表了完备,完整……与完美。」诺顿将手中的酒一口饮尽,道:「所以seven,这个名字的意思是……你是上帝的杰作。」
莫子木的眼帘那一刻微垂了一下,那个懒洋洋并最终抛弃了自己的女人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耳边又听诺顿道:「所以今天我们还是把那幅重生图完成吧!」
莫子木的眼神一跳,他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明天他就要与格奥弗雷碰面了,诺顿难道不捉住这最後的一晚吗?
「来吧,年轻人,除掉你的衣服。我喜欢看你脱衣服。」
莫子木稍稍犹豫了几秒锺,他起身像平常什麽事情也没发生过那样,将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脱去。诺顿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裸体,才示意莫子木将身体俯低,刺青机的声音让莫子木的心头出奇的烦乱,这几乎让他忘了疼痛,诺顿纹得很仔细,像工细作一般。
他用白色的汗巾擦去莫子木臀部上的血珠,看著末日审判最的一部分,幽幽地道:「我一直这麽认为,上帝的杰作即是上帝的旨意,seven,我很高兴能完成这当中最的一部分。」
莫子木跳下桌子,将衣裤缓缓拉上,诺顿打的是什麽注意?他要放弃这件事情了吗,这其中有多大的利益诺顿不是不知道,他不相信贪婪的诺顿会把吞了一半的肥肉又吐出来,莫子木缓缓将袖口扣上。
那诺顿心里究意是怎麽想的呢?
「今天就到这里吧,你明天再来!」
明天?莫子木的眼神再度跳跃了一下,但是他知道这个时候他该表现出大松一口气才对,否则就太反常了。诺顿似乎满意地看到莫子木松懈了一般的表情,带著一种笃定的表情道:「seven,我是个讲诚信的人。」
见鬼的诚信,莫子木走出了他的屋子,他知道诺顿必定是找到了更符合他的利益的安排。
然而这个安排是什麽呢,会令他敢於对抗格奥弗雷?
他一边想著一边朝大仓走去,贝里克正在仓外等他,那双马眼里透著些许不满。
「走吧!」贝里克摇了摇手中的警棍,带著莫子木回仓。
莫子木一进大门,抬脚往c区走,贝里克头一摆道:「这边,小子。你换监了!」
「换监?」
「你换a区了。」贝里克那双马眼里露出了暧昧的目光,道:「是a101室,恭喜你,你的室友就是你的partner,ivan。」
莫子木的脸刷的一下子变白了,他几乎挪不开自己的脚步,贝里克不耐烦的催了他好几遍,他才不得不默默地跟著贝里克走到了a区。
栅栏缓缓地打开,迎接他的是ivan那双深凹,看起来很冷酷总是似笑非笑的眼睛,他仿佛早就知道他会光临,所以早早地在等候他。他赤著上身,仅穿了一条长裤,不能否认他有著非常棒的身材,尽管体型彪悍,但身上却没有一寸多馀的赘肉,每一块肌肉都是结实贲张的,张扬著雄性的力量。
莫子木竭力不去看他从胸部一直蔓延到腹部以下黑色的胸毛,这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更像一头凶猛的野兽,让他有一种难以呼吸的压力,会令他在一刻里陡然地没那麽充满信心。心慌意乱的莫子木已经没有多馀的力去对抗这种来势汹汹,犹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的压力。
ivan朝前走了几步,莫子木忍不住後退,一直退到栅栏边再也无退路,只能毫无馀地让ivan靠近。
ivan将他的眼镜慢慢取下,欣赏著眼前这个俊秀的少年,从他的乌发,到对男性来说略嫌细腻的肌肤,顺著他细腻的肌肤一直延伸到致的锁骨,跟下面两条修长的腿,每一样都能让ivan想起来就情欲高涨。
但奇怪的是,尽管ivan最真实的目的就是可以立即占有眼前这个人,但是他第一个想做的动作地似乎永远是想要拥吻莫子木。他将他搂在怀里,弯腰将唇压在莫子木柔软的唇上,跟往常一样,莫子木的牙关很紧,透著浓浓的拒绝意味。
没关系,ivan丝毫不会因为这个而觉得有挫败感,他只是简单地抬起自己的手指隔著衬衣揉搓著莫子木的乳尖,他熟悉莫子木每一个敏感点,而且刻意地将它们培养得无比的敏感。
莫子木忍不住颤声啊了一声,ivan的舌尖不失时机地钻进了他微微松开的牙关,他的舌技自然相当的高超,男人的气息混合著淡淡的雪茄烟草味本身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莫子木无力地靠著栅栏上,被动地跟ivan激吻著,ivan两手抚摸著他的臀部,然後一手解开了他的皮带,钻进他的後腰,手沿裤腰滑了进去,光滑挺翘的臀部让ivan全身的欲望都高涨了起来。
莫子木微微粗重的喘气声,与渐渐升高的体温让ivan知道他也进入了状况,他将莫子木抱起然後放倒在床上,用手拉开自己的裤链,抓起莫子木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莫子木脸涨得通红,尽管他将ivan的那几手格斗技学得很是有模有样,但却根本无法逃开他跟铁钳一样的手。
莫子木的手触到了那贲张著的性器,然後ivan按著他的手将它取了出来,莫子木连忙闭起眼睛,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ivan微带著沙哑地笑道:「seven,是它让你快乐,让你销魂,这是事实!没人能逃避事实!」
莫子木又气又恨地道:「那真是多谢了,如果可以,我不想要了。」
ivan咂了一下嘴,将他按倒,他特别喜欢看躺在白色被褥上的莫子木,他的乌黑短发,他因为羞涩跟情欲而显出红色的脸,他略带米色的肌肤,所有的颜色在白色的衬托下都变得异常鲜活跟生动,将莫子木身上那种既纯洁又性感的特质衬托得非常鲜明。
ivan拉去了他的长裤跟内裤,然後跪在床前,用手托起莫子木的性器慢慢地吸吮著,他的舌尖在最顶端打著圈,给莫子木最大的刺激,他享受著莫子木在情欲面前难以自制地颤抖。
「改口,嗯?宝贝,说你这会儿想得厉害了,我就干你!」ivan低声笑道。
他话一说完,莫子木抬脚就朝他的脸踹去,ivan笑著手一挡,顺势将莫子木的腿分得更开一点。
舌尖钻进了莫子木的後庭,听到莫子木几乎是哭泣般的呻吟。
莫子木觉得自己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叫嚣著欲望,都在渴望与这个男人结合,欲望催生的热力快将他整个人溶化了。不管莫子木愿不愿意承认,与ivan的做爱过程是极致快乐的。尽管他的怀抱不是他想要的,但是那怀抱确实温暖,甚至能让他有片刻安全的感觉,狠狠地插入会令在瞬间里将他心中的某个部分填满。ivan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恋人,但是ivan出现在了他人生的最黑暗里,他连拒绝的姿势都还没有摆全,ivan就已经像一阵龙卷风一样闯进了他的生活。
他既像是莫子木的获,又像他的劫难,不论他愿不愿意,他都要接纳,并且无法逃避。
ivan很好地教会了莫子木什麽叫做欲火焚身,那就是完全可以令你利令智昏,什麽智慧在本能面前都灰飞烟灭,只知道交合,莫子木伸手钩住了ivan的脖子与他舌吻,他虽然没有发出邀请,但也用行动很好地说明了他的欲望。ivan微微一笑,仿佛很大度地跨了上去,他半抱著莫子木,让他的臀部贴自己更近一点,然後顺势慢慢推进,开始进攻,高韵律的抽插,肉体的接触声与莫子木的呻吟声。
莫子木有著一副很好的声线,华丽但不失少年的清爽,每当他无意识地发出呻吟,就表明他已经完全湮没在了情欲当中,所以ivan非常喜爱听他的声音,他经常做出一些动作让莫子木失控地呻吟出声。
如果有选择,莫子木显然绝不会愿意躺在自己的床上,对於这一点,ivan很有自知之明。
可是既然自己从没打算给莫子木选择的馀地,又何需神莫子木那个不存在的选项b呢,ivan是一个务实的人,从不在假设上浪自己的感情。
关於爱,ivan另有解释,如果爱是一个目标,做爱显然是一条不错的途径,他从不会因为目标而放弃享受过程,何况这个过程简直是一种顶级的享受。
对於莫子木是否会爱自己,ivan从不操心,莫子木既然只剩这一条途径,那麽无论他走得再慢,也只能通向唯一的目的地,他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ivan狠狠地一记撞击,让两人都达到了高潮得到了释放,莫子木闭著眼睛微微喘息著,ivan伏在他的身上,头埋在莫子木的脖颈间,嗅闻著莫子木因为流汗而散发出来的更显浓郁的气息,他爱这种青草的味道。
莫子木动手推了他两下,ivan刻意不起身,莫子木基本上是推不动这头熊的,他道:「你能不能抽出来,让我去洗澡。」
ivan那很宽的眼皮微微上抬,露出了一种邪恶的眼神,道:「我替你洗。」
他这麽说著,就顺手抱起了莫子木,他洗是替莫子木洗了,但中间又把莫子木压在墙上做了一回,把莫子木弄得四肢发软,最後连自己怎麽回到床上都不知道。
早上起来,ivan已经不在了。
ivan在玛门一直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他在这里待了五年,却没有参加过一场hunter夜。
他似乎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监狱老大,在仓里很横却不得不听从最寻常的狱警的命令。
可他明显又很特殊,一个人享受著单人监狱,跟某种无法说得出来的特权,比如现在,明明不是放风时间,他却并不在监舍。
莫子木下了床,仍然觉得腰肢酸痛,勉强站起来,却是连路都不太好走,他恨恨地拍了一下床栏,咬牙道:「这个该死的流氓!」
尽管如此,但是他不得不起床,因为太多的事情需要解决。
比如哈奇的中毒事件,已经修改的船只航班,最重要的是尽管自己缺席,但c区204房其他的人却不得不参加今晚的hunter夜。
这当中任何一件都可以令他所做的一切都前功尽弃,并且再难有机会逃出玛门。
第五章
即便莫子木再心急如焚,也只有到放风时间,他才能与托米与汤姆会合。
今天操场上的气氛也颇为诡异,很多势力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莫子木无暇顾及他们径直朝自己的室友走去。汤姆与杰克明显表露出来一副焦虑的模样,他们有了希望可倾刻间希望似乎又要成为泡影,汤姆的脸色很复杂,只有托米沉默无语。
「我会想办法回来的。」莫子木低声道。
「可是今晚怎麽办?」汤姆小声道:「如果今晚不走,这件事情就整个露馅了。即便是我们能侥幸活下来,阿道夫回来也会发现那瓶有毒的威士忌,哈奇会告诉他那是在厨房里偷来的,阿道夫会顺理成章的想起只有你能弄到ivan的私家威士忌,然後这酒是我放的……seven,那样我不要说逃出去,我死定了!」
莫子木低头不语,托米沈声道:「汤姆,镇定一点,这也不是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