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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枪声了!」
那头沈默了一下,道:「为什麽不是明顿在回话?」非^凡
「因为我把他杀了?!」
「你说什麽?!」
裘德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道:「基佛少爷,难道我要洗干净脖子等著你的人把我杀了,你才满意吗?」
那头又沈默了一下,似乎权衡了一下利弊,才放缓声音道:「裘德,seven呢?」
「他就在我的身边,你要跟你的弟弟打声招呼吗?」裘德笑道。
「不必了,裘德,我立刻在你的账户上打入一千万英镑,你替我做掉他!」
裘德冷笑了一声,道:「基佛少爷,你认为你还有这个信誉吗?」
「你想怎样?」
「你带著一百万英镑现钞,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你要把这个弟弟杀了煮了,那是你的事情,我就管不著了……基佛,你一个人来,要是你耍花样,seven到底做过我的牢友,大家还有几分旧情,说不定我心一软,把跟你的通话录音与他往警局里一送,只怕萨瑟兰的遗产seven就要早一点享受了……」
「录音……你说什麽?!」基佛吼道。
莫子木差点笑了起来,看来贵族若无那点特权,把他们跟罪犯放在一条起跑线,还是罪犯的赢面大些。
「你一个人来,录音带算我附赠给你的,记得我要的现钞,别告诉我你没有,我知道萨瑟兰家族跟英国政府关系可不太好,家里总会有准备这些钞票的吧!」
基佛沈默了许久,才道:「你在哪里?」
「西非码头,你知道最近在整顿,可僻静得很……你过伦敦大桥之後,一直朝西开,看到伦敦塔就下来步行,十分锺之後就会到,从这里我可以看到你是否是一个人来。我没什麽耐心,我知道你别墅离这里并不远,我要在一个小时之内看到你。」
「好吧!」基佛思考了很长一会儿,终於屈服了。
裘德看了莫子木一眼,突然笑了起来,从莫子木的身上搜出了手机,然後又拨打了一个电话,对著那头道:「是梅神父吗?」
一直闭著眼睛莫子木猛然睁开了眼睛,他人刚竖了起来就被裘德一巴掌抽在了脸上,让他摔落在沙发上,但是莫子木一声不吭,鲜血从他的嘴角滑落。
「你……你是谁?」尽管被人从睡梦中惊醒,对方的声音仍然很温和。
「我是seven的好朋友?」
「seven,他怎麽了?!」默林的声音立刻清晰了起来。
「没什麽,他还活著……」
「你想要做什麽?」
「给我一百万美金,他就能继续活著……」
「可以!」
「那你带著这些钱来,只许你一个人来!」
「不要!」莫子木再也难以忍耐,默林那边慌了,道:「seven,seven你怎麽样了?」
裘德似乎看到莫子木痛苦焦虑就高兴,他洋洋得意地道:「你听到他的声音了……」
「我去可不可以!」那头突然换了一个声音,那声音有一些淡,听似温和但透著一种权威。
是容清,莫子木闭了一下眼睛,裘德稍许犹豫了一下,嘴角就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是克鲁斯少爷,那就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在英国呢……」
「不,不,我去!把手机还给我,容清!」默林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两人似乎挣夺了一番。
「把手机给我!」莫子木道。
裘德微一迟疑,但就微笑道:「怎麽,听不下去自己的老情人跟别人这麽恩爱?」
反正能让莫子木痛苦的事情,他都很乐意去做,他将手机贴著莫子木的耳朵。
「容清!」莫子木开口道。
对方愣了一下,微有一些沙哑地道:「seven,你还好吗?」
「把电话给林林,我有话要对他说!」莫子木很简洁地道,他完全没有与容清对话的意思。
默林几乎是立即扑到了电话口,道:「seven,seven,我去!」
莫子木微微顿了一下,道:「林林,你最後一个愿望是什麽?」
默林愣住了,莫子木微笑道:「魔鬼许给渔夫三个愿望,只要实现这三个愿望,它就能自由,我想要自由,所以林林……让我来实现你最後一个愿望吧!」他的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道:「最後一个愿望让我替你说,我会保证容清会安全地回到你的身边!」
裘德冷笑了一声。
默林的哭泣声传来,他抽泣地道:「seven,我只是……只是想要你们两个幸福。」
「幸福其实不是永恒的东西,那只不过是一瞬间的满足,就像我许你三个愿望的时候,我很满足,觉得很幸福,我与容清也曾经有过幸福……可是既然它是那麽可遇而不可求,我们又何必要苦苦挣扎著去强求?」
默林没有回话,是低低地抽泣著。
裘德回了电话,道:「西非码头,我没什麽耐心,请你两个小时之内凑齐钱,带著它来这里,过了伦敦桥,看到西非码头三百米以外,弃车步行,让我看到只有容清一个人。」他说著便了线,然後看著莫子木笑了一下,又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的那头这一次是另一个男人,他的声音很低沈很富有磁性,透著一种微微的玩世不恭的味道。
莫子木闭上了眼睛,道:「你这个疯子!」
第六章
第一个到达的基佛,他在车旁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但似乎干掉莫子木的念头在脑海里始终占了上风。
他提著一只保险箱向他们走来,是的,他有钱,他相信没有人能抵挡整箱金钱的魅力,更何况他知道裘德与莫子木在牢里就是死对头。基佛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年纪并不大,甚至於样貌也很英俊,但是由於种种原因,他的气色比起父亲唐纳德来说要差著好许,他的脸色很苍白,双颊也显得过於瘦削,以至於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少了几分贵族子弟应该有的贵气,相反透著几分刻薄。
「裘德……」基佛高高举起了箱子,道:「你要的钱我带来了!」
「把箱子丢在地上打开!」基佛听出裘德人就在对面,他心中一喜,立刻弯下身体将箱子打开,整箱的欧元就露了出来,基佛随手拿过一迭翻了一翻,道:「你看到,整箱都是钱!」
裘德慢慢地从藏身处走了出来,基佛指著脚下的钱,道:「你要的钱我都带来了!seven呢?」
裘德的单眼扫了他一下,哗啦一声将边上的集装箱的门打开,基佛看到seven被反绑在里面,不由地松了口气,他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神情,道:「seven……哦,果然是你!」
莫子木淡淡地道:「是我!」
基佛见莫子木尽管被关著,但神情似乎并不慌张,好像不知道下一刻自己就会丧命,他的心中略有一些不快,仿佛是一顿期盼了很久的大餐,等真的吃到了嘴却发现没有他想象当中那麽美味。他冷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个贱种还有几分胆色,不过能亲自送你上路,这一百万英镑花得挺值!」
莫子木沈默了一下,道:「我觉得不值!」
基佛听了哈哈笑了几声,道:「看不出来你这个杂种倒也有几分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值几个钱!」
莫子木淡淡地道:「我是说你不值这个钱!」
基佛的脸一冷,道:「你是什麽意思?!」
莫子木扫了一眼边上的裘德,然後道:「他除了把我卖给你,还卖了其它好几个客人,很可惜你不是最後一个,我想他大概不会……守这个信用!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相信一个从玛门出来的逃犯!」
基佛的神色一变,他飞快地抬起了早就暗暗扣在掌心里的手枪,但是枪响了,裘德一枪打在了他的胸口,然後笑道:「他不是相信我,他是太过相信金钱,不过我是个很讲究的人,不是光有钱就可以买的……」
基佛似乎无法接受这个结局,直直地立了很久才扑通倒在了地上。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裘德吹了一下手枪口,道:「seven,你虽然面目可憎,但是跟这些人比起来仿佛就显得就没有这麽倒胃口了,所以我决定站你这边!」
裘德走过去提著基佛的一条腿,把他的尸体丢到了集装箱上,莫子木看著基佛那双空洞的大张著的眼睛,连忙把视线转开,但是裘德似乎不太愿意这麽轻易放过他,他笑道:「seven,我想你大概都没有感受过血浓於水这种亲情吧!」
莫子木知道无论他怎麽样回答裘德的话都能被他找出毛病来,所以干脆不答,谁知道裘德的手指在基佛的胸口蘸了蘸,然後提起来将那血抹在了莫子木的脸上,贴著他的耳朵道:「那就好好地感受一下。」
那黏黏的透著血腥味的手指在莫子木的脸上划过,莫子木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反胃感,他弯腰呕吐了起来,吐得似乎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裘德皱著眉头,离著莫子木一段距离道:「seven,我记得你不是这副脆弱的模样吧,你不是很厉害的吗,hunter夜你还因为我大惊小怪给过我一巴掌!啧啧,所以说人永远是在变化的,有些人变强了,比如我,有些人变弱了,比如你。」
莫子木无力地将头靠在了箱子上面,没有去回答他这句话,裘德看了看表,笑道:「下一个一百万该到了!」
他摸出基佛身上的手绢将莫子木的嘴绑了起来,然後又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与基佛对换了一下,他将基佛的脑袋用布袋套住了,笑道:「还真不要说,你与基佛虽然相貌差很远,但身材真像,不愧是都是萨瑟兰的种。」
裘德将基佛又拖了出去,将集装箱的门关上,然後将基佛的尸体挂在了吊车上面,他的嘴里喃喃地道:「seven,生活永远就是在选择,希望你这一次能选对!」他说著嘿嘿笑了几声。
容清依然穿著一身风衣,尽管夜色中的码头并不显得清晰,但仍然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有风度的年轻人,他的手里也提著一只箱子。裘德看了一眼容清,不由有一点嫉妒地道:「不愧是seven唯一喜欢过的人,果然有卖掉他的资本!」
「裘德,什麽话都好说!把seven放出来,我以克鲁族家族的名义担保你的安全,另外我还会再给你一百万英镑!基佛能给你,我一律加倍!」显然这一个小时,容清已经做好了功课,完全调查出了他面对的这个挟持者的身份。
裘德吃吃笑了两声,拍了拍手掌,道:「啧啧,你说话简单扼要,语气诚恳,凡是求财而来的,大概没有不动心的!你当年也是这麽诚恳地把seven骗到基佛父子的床上去的吗?」
容清没有回答他的後半句话,而是道:「如果你不想求财,那你又想求什麽?」
裘德咧开嘴唇道:「求一个答案,这个答案你也会想知道!」他与容清对视了一下,指了指天上道:「那就是seven的选择?」
容清头一抬,见有人吊在上面,下意识地心里一紧,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个人就从空中摔落,他几乎是本能地冲上前去接住那个人,然而紧接著脚下一空,整个人就从裘德设的陷阱掉了下去,基佛的尸体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身上,几乎将容清砸晕了过去。
裘德啧啧了一声,道:「你虽然长得仪表不凡,不过智商一般般,这麽一个陷阱就跳下来了。」
容清伤得不清,他的嘴角渗著血丝,咳嗽了两下,然後道:「这是我的选择!」
裘德阴笑了两声道:「那我就和你一起看看seven的选择吧!」他狠狠地将窨井盖盖上,然後道:「一个晚上解决你三个麻烦,你该怎麽谢我呢,seven!」
ivan到来的时候,裘德似乎并没有耍什麽花样,他用枪抵著莫子木的头,看著ivan空手而来,他道:「ivan老大看起来果然气魄,一毛钱也没带来,似乎不太在乎你这个partner的小命呢?你不是很爱听他叫床?」
ivan淡淡地道:「别人可能不了解你,但是我知道裘德你不是这麽低俗的人,一百万对你来说,不是追求,你想要的是那种玩弄他人於鼓掌之间感觉。」
「不愧是ivan老大……看人真是准确!」裘德笑了笑,道:「那麽既然ivan老大知道钱不能满足我,想好拿什麽来满足我了吗?」
「裘德!踩著别人的脑袋固然痛快,但有时要想一想,它的後果,我可以告诉你,格奥弗雷家族的人已经封了整个码头,你可以杀了我们,但是你也逃不过去……seven与你,并没有什麽深仇大恨,倒是我与你有一只眼睛的仇,不如你押著我先出了格奥弗雷的包围圈再说,你看如何?」
裘德吃吃笑了两声,道:「ivan老大,我可没这个本事来挟持你……这样吧,你先爬到这辆吊车上去,自己吊在下面的吊钩上!记得可别耍花样!」
ivan看了一下半空中的吊车,淡淡地道:「挂在上面有什麽好处?」
裘德似乎没想到ivan会开口这麽问,他指著seven的脑袋道:「ivan老大,我以为你是来救你的宝贝的!」
「你说太对了,我是来救他的,不是来送命的!」ivan耸了耸肩道。
裘德笑著拉下绑在莫子木嘴上的手绢,道:「看起来ivan老大没有我想的那麽爱你呢?!」
「他一向如此,若是他付出点什麽,不问你要回一点什麽,那他就不是ivan了!」莫子木道。
ivan笑了,道:「瞧,情人要互相了解才能升格成爱人!」
「爱人!」裘德冷笑了两声,他将莫子木面朝上按在地上,然後一脚踏在seven的手指上,狠狠踩了两下,道:「那你的爱人如果不会拉小提琴了,长得这麽漂亮,你说他还能干什麽?!」
莫子疼得浑身哆嗦,但是一声不吭,ivan道:「等等!」
裘德那只单眼慢条斯理地睁开,道:「怎麽,改变主意了?!」
ivan笑道:「很久不运动了,我突然想爬爬那玩艺!」
裘德微笑道:「那就请ivan老大快点!」
ivan伸了伸懒腰,一跃跳上了吊车,他的姿势很敏捷虽然吊车有十来米高,但是他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然後一跃挂在了吊车上。裘德看著挂在吊车上的大个子,简直心花怒放,他哈哈大笑道:「seven,我真的有点佩服,这些人能上你的床上到那麽神魂颠倒,连命都可以奉献,你还真是人中极品。」
他一路拖著莫子木将他拖到了吊车的驾驶室里,然後抱著莫子木启动了吊车,他喃喃地道:「ivan老大,多麽神气的一个人物!你恨他麽,seven……嗯,他强暴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有想过要杀了他!」
「很遗憾,他从不强暴我!」莫子木淡淡地道,当时他虽然很无奈,但却是事实,ivan从来不强暴他,只是强买强卖而已。
裘德冷笑了一下,咬著牙道:「我怎麽忘了你就是这麽一个婊子!」他手一推,那辆吊车就动了起来,ivan在上面被抛来抛去,看起来惊险万分!」裘德乐得哈哈大笑。
莫子木突然一肘击在了他的软肋上,他一直很温顺让裘德几乎有一点忘了他的存在,这一下反击,几乎击断了他的肋骨,他疼得啊地大叫了一声,莫子木顺势补了一下,然後踢开车门滚了下去。
裘德眼前阵阵发黑,等他稍微定神,提著枪从车子上跃下。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泛著青灰,渐渐露出曙光。
裘德笑了一下,阴阳怪气地道:「seven,你何必这麽著急,我迟早会放了你的,我们毕竟有很深的交情,我一直也忘不了你正直地跟诺顿boss请求送我入医,你很义气地说汤姆不是领头羊不能作出放弃我的决定……啧啧,我们这麽深厚的友情,你居然对此不信任!」
他踢开路边的一个油桶,从里面抽出一根长长的浸满了柴油的棉布条,然後一路拖将它拖到吊车的下面,打开窨井盖,将布条的一端扔了下去,提起油桶,将油都倒了下去。裘德接著跳到了吊车上,用板手将吊车的方向盘固定到某个方向,吊车便缓缓地朝堆得高高的集装箱开去。
他跳下了车,对著四周咯咯地笑道:「我们的seven一直是个很懂选择的人,那今天我再给你一道选择题,a你一个人逃走,让你的两个情夫双双送命。b你冲出来救人,但是两个人你只能救一个,你拉掉这根火条,得克鲁斯少爷烧死。c或者你阻止这辆吊车一直向左开,ivan老大就不会撞到集装箱上活活撞死!」他说完摸了一根火柴,点燃然後将那根火柴抛下微笑道:「seven,选择吧!」
而就在那根火柴落地一瞬间,浸满了柴油的棉布条立刻燃了起来,莫子木几乎是在同时冲了出来,他的第一个目标便是棉布条,他已经把衣服脱了下来,盖在了火苗上。但是柴油的威力出乎他的想象,火苗跳过了这一段继续燃烧,莫子木连想都不用想就用手抓住燃烧的布条,拼命地回抽,火灼烧著他的双手但却不能阻止他的动作。
裘德愣愣地看著,道:「seven,原来你也会不顾一切去救人……」他抬起了手枪,道:「真好,seven这样你才完美,永别了,seven!」
莫子木根本无暇顾及裘德的开枪,他一心一意要将那根夺命的棉布条抽出窨井。
裘德的手犹豫再三,吊车还在开动,然後撞上了集装箱,裘德喃喃地道:「抱歉了,ivan老大,没想到你最後成了肉饼,如果你足够了解你的lover,想必也不会怨他吧,你连他都不怨也就不要怨我了,你至少知道了答案!」
莫子木终於将那根燃烧著的火条在最後一刻拉出了窨井,裘德微笑道:「我答应你,seven,我留下克鲁斯的命,我总算对得起你,对不对?」他抬手,开枪,可是千钧一发之际有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将刚顾得上丢下火条的莫子木撞开。莫子木倒地,随手拿起一根东西甩了出去,一根铁条射中了裘德的胳膊,裘德大叫了一声,这个时候隐隐传来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这种声音很密集,裘德转头一听,立即向码头深处跑去。
「ivan!ivan!」莫子木搂著浑身是血的ivan,那枪没射中莫子木却是射中了ivan。
ivan慢慢睁开了眼,然後道:「跟根烟抽抽吧!」
莫子木慌忙翻了一下他的口袋,将烟拿出来,用打火机点著放到他的嘴边。
ivan大口抽了几下烟,莫子木含著泪道:「ivan,关於那个选择……」
ivan伸出他沾著血迹的手指晃了晃,道:「不用解释,宝贝,我知道你不是为了自己,不过是为了那个结巴的小神父,宝贝,我说过足够了解,我们才是爱人!」
莫子木的眼泪夺眶而出,ivan微笑道:「我见过你流了好几次眼泪,seven,只有这一次你才是为我而流。」
一群车子停了下来,一个瘦高个子跳了下来,大声道:「老大,你怎麽了!」
sticks说话一向阴恻恻地,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他大声讲,那声音就如同敲打破锣一般难听。
「快点!棍子!」莫子木向他挥手。
sticks看著躺在下面的人,大吃一惊,道:「天!」
他带著保镖慌忙将ivan从地上抬到了汽车上,莫子木一路跟随,格奥弗雷家的汽车几乎是一直是全码运行,将ivan送进了医院。抢救室的外面,莫子木一个人坐著,也没有人理会他,只有一个护士过来替他的双手消毒,包扎。护士将他的灼伤清理好,看著那双漂亮修长的手不由惋惜地摇了摇头,虽然手没有受到什麽实质的伤害,可是这双手以後将会带著伤疤,它不再可能是一双完美的手了。
而ivan似乎一直处於病危状态中,sticks冷冷地道:「我一直知道老大迟早要死在你的手里。」
莫子木没有回答,他坐在ivan那间特级病房里陪著他。
容清也同时在这家医院就医,他只是腿骨骨折加上一点脑震荡,所以需要静养,但後果不是很严重。默林来过一次,他只是半跪著抚摸著莫子木的手,流著泪没说什麽,最後才说了一句:「seven,你自由了。」然後离开。
格奥弗雷也来过,他看著一直坐在ivan身旁的莫子木,这个时候莫子木的眼睛一直落在ivan的脸上,像是完全看不见别人,连格奥弗雷进来,他似乎都懒得抬头看一眼。格奥弗雷终於什麽也没说就走了。
大概过了三天,莫子木开口了,道:「ivan,你不过打伤了肩膀,也未躺太久了吧!」
一直昏迷中的ivan听了这句话微微抬了一下眼皮,才睡意朦胧地道:「这是哪里?!」
莫子木淡淡地道:「你让sticks买的医院里。」
ivan看向莫子木道:「你为什麽一直都在这里?」
莫子木平淡地道:「看你能躺多久。」
ivan从被窝里伸出了手,将莫子木的手腕扣住,道:「宝贝,上来!」
莫子木站起身来,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除去,ivan看见他的修长的身体逐渐暴露,立刻把身上挂著的那些装饰零件全部撤掉踢开!
莫子木上了病床,跨坐在ivan的大腿上,用手慢慢地抽掉ivan那套病服的带子,将手伸进去,掏出他早已经肿胀到极点的昂扬。
然後对准了,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