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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酬,陪他们家肖树林喝酒那是情趣,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白的。”葡萄酒在肖树林看来很不爷们,看电视里那些男人晃悠着酒杯装腔作势娘们兮兮那样他就得邹眉头。
几十分钟以后,罗蒙和肖树林两人都洗完了澡,酒店的餐车也到了,还有交代他们帮忙冰冻的西瓜也冻好了,罗蒙交代服务员把菜都端到茶几上,他跟肖树林就坐沙发上吃。
吃一口冰西瓜,再扒一口饭,夹几筷子菜,肖树林就把酒瓶给开了,倒了满满两杯白酒,说:“喝了。”
“行。”罗蒙抹抹嘴,和肖树林一起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就把那杯酒给干了,紧接着肖树林又给他满上一杯。
“这酒喝着还成,再来一杯。”肖树林用调羹挖了一勺西瓜吃了,又重新端起酒杯。
“嗯。”罗蒙点点头,又跟着喝了一杯。
“你酒量咋样,不会这就醉了吧?”肖树林扯着嘴角看了看罗蒙,脸上那表情坏坏得,招得罗蒙恨不得一下扑过去把他给吞了。
“还成。”罗蒙咽了咽口水。
“那再来一杯?”肖树林咧着嘴,乐呵呵地又帮罗蒙满上一杯酒。
就这样,这两人一杯又一杯的,喝完了一瓶,就打电话又叫了一瓶,喝着喝着,肖树林脸颊就红了,眼神也迷离了……
罗蒙还清醒着呢,从前他们厂子刚起步的时候,罗蒙跟他那合伙人,在酒桌上那可都是练过的,尤其是遇到西北那边来的生意人,为了证明他俩都是爽快人,那更是玩命地喝。
肖树林天生的酒量倒也不错,但他毕竟没这么练过啊,平时除了跟他老子,最多就是跟公司里的同事出去喝几回,他们能这么玩命地灌他吗?这丫要跟罗蒙比酒量,那还是差远了,这回完全失算。
其实对于这一回上彤城市送西瓜,罗蒙之前都想好了,为了他长远的性福生活着想,这次就先肖树林得意一回。肖树林也是补了挺长时间的课,学了不少东西,都打算这一天在罗蒙身上学以致用呢,结果……
看着目光迷离两眼湿润的肖树林,罗蒙哪里还刹得住车,这丫又禽兽了,把人从里到外啃了个干净。
“呜……嗯……”肖树林难耐地仰着脖子喘息,两手穿过罗蒙的腋下,紧紧地攀住他的肩膀,难耐地扭动着腰上,催促罗蒙再热情一点……
醉酒的肖树林一点都不别扭,对身体的感受那么诚实,脸上的表情那么招人,他还不停地要,要得罗蒙几乎感觉自己都要被榨干了,被榨干了也没有关系,死在这个人身上他也愿意,都给他,全部都给他。
“啊!啊!再快点!”肖树林两手高高撑在床头,结实有力的双腿被罗蒙压到胸前,一下一下猛烈地顶撞他体内最敏感的那处所在。
“唔……再来!”
“再用力点……”
“唔……啊……啊……啊……啊……”
罗蒙的幸福时光从下午一直持续到深夜,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极致幸福啊,罗蒙觉得自己整个人几乎都要化在了肖树林火辣辣的热情之中。嗷!原来人生竟然还可以这么幸福这么快乐吗?
然后等到他凌晨时分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噩梦开始了。肖树林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还穿好了衣服,正黑着脸坐在沙发上。
“那啥,开始的时候我都想好了,那啥,本来这回是想让你……”
“闭嘴。”
“要不下回吧,下面两回?三回?”
“还想有下回?”
“真的,下回就让你……嗯,那个,怎么样我都行……”
“老子不稀罕。”
“别这样,下回真的都听你的。”
“滚。”
“呜……下回真让你在上边。”
72
72、你不一样...
边大军一家,就被罗蒙安排在了四合院里的一间大屋中,这间大屋是这阵子刚装修好的,还没人用过,他们一家也是牛王庄头一批分到大屋的工人。
“呦,凤香啊,你看他们这地方整得,我还当有个平房住就不错了呢,嘿,楼中楼,小二层,你说咱们一家住这儿,是不是就跟天天住酒店似地?”
边大军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抱着女儿,一会儿上楼一会儿下楼,前前后后地看,心里可美了,觉得自己这回这主意拿得可准了,还好没心疼那几百块钱押金。
边大军的媳妇叫柴凤香,这会儿就只是笑。她今年才刚三十二,是个哑巴,她生在一个很偏很偏的穷山沟里,小时候有一回发了高烧,没上医院,就吃了点草药,反反复复几天下来,烧是退了,嗓子也出不了声了。
小时候她爹娘心疼她,还送她上学堂,让她跟这村里的孩子一块儿认了几个字,不过她不会说话,在学校里老挨欺负,后来他爹娘就不叫她去了。
等她长大了,嫂子也进门了,她嫂子是个厉害女人,心里总有一把算盘噼噼啪啪成天在那儿敲着,待爹娘还好,待柴凤香就不咋样了,说起来还挺有理:“我要是待她好,她就更不想嫁人了。”
嫂子跟柴凤香说女人总是要出嫁的,她条件差点,就拣个跟她相当的男人就行了,总在家里也不行啊,等以后老了,也没个儿女,到时候总不好再叫侄儿给她养老送终吧?
柴凤香那些年心思重,加上吃得也一般,干的农活也多,整个人黑黄黑黄的,刚刚嫁给边大军的时候,年龄虽说才二十七,整个儿却已经是一副农妇形象了。
说起来当年二十七岁的柴凤香嫁给四十二岁的边大军,真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她寻思着这门婚事要是不好,到时候娘家大概也回不去了,她就找条水沟把自己给了解了。
边大军这人看着不咋样,却是个正经顾家疼媳妇的,柴凤香嫁进他家不到一年,整个人看着就水灵了。
人家都说这女的当初结婚前要是能有这模样,肯定轮不到边大军这老光棍,边大军听了还乐呵呢,说这可不就是命吗?
柴凤香也是个踏实过日子的,之前跟边大军在城里的时候,边大军每天骑着一辆破三轮到处找那些能卖钱的垃圾,她就在家里带孩子做手工。
彤城市不是什么工业发达的地方,这些手工活许多都是从南方一些城市辗转过来的,过了几手,价钱低得很,一天忙到晚有时候就只能赚个十几块钱,那她也愿意做,有个十几块总比没有强啊。
女人大多都是恋家的,柴凤香尤其,她这个家来得不容易,也是运气,算是老天爷赏给她的。之前无论是跟着边大军住乡下的老破房子还是城里的红砖平房,她都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