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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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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函,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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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
安★全★★毒
好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那几天我通宵达旦背诵了刀男们的资料,包括他长多少宽多少高度多少目测下身长度多少……啊,这些资料都是来源于学姐的,虽然有些内容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转念一想,学姐的研究神真的是太厉害了,我不能这样屈服于世俗的偏见中,所以我也就努力把那些都记下来了。
然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我说了请进后,山姥切国广便出现在了我面前。
他的面容很致,致到没有生气的那种。白色的斗篷遮掩住了他的大半面容,金色的碎发,海蓝的眼,光看外表的话真的很像童话里的王子。
很漂亮的感觉啊,我想起学姐那次不经意地说道,太过漂亮的东西就像玷污一下试试看。
我眨了眨眼,想到,太过漂亮的应该好好爱护一下吧。
于是,我问道,“切国,一般情况下寝当番的话,学姐是怎样爱护你的啊?”
山姥切国广抬起眼看向我,我发现他真的像个没有生气的致木偶一样,他湛蓝的眼睛仿佛被抽离了灵魂一般,然后他定定地说道,“用仙女棒。”
第6章行く春や
仙女棒啊……我懂了。
我点了下头,“知道了,不过我得先去现世一趟买些仙女棒回来,需要走一下审批,可能稍微晚一点,就拜托你等等了。”
山姥切国广略微地邹起了眉,“……一些?”
“是啊,一个肯定不够玩的啊。”我笑了笑,“等我消息啦。”
他看着我,我无法形容他的眼神。用个冗长繁杂的比喻句来说,我走到花园深处穿过爬满爬山虎的灰色高塔,在缠绕的枝蔓中央发现了金发蓝眸的英俊王子。那些枝蔓伸出尖刺吸食着他的血液,然后他看向了我,毫无生气的眼神,不想求拯救,也没有求死亡,只是被剥离感情一般的,那样注视着我。
我有些不安,也有些心疼。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点头,然后安静地离开。
我怀揣着复杂的心思回到现世买了一堆仙女棒,他可能并不喜欢太过灿烂的东西,所以我也没买其他烟火,害怕弄巧成拙。
当我急匆匆地赶回本丸时天已经黑了,我推开房间的门,里面点着一支蜡烛,山姥切国广正跪坐在桌子旁,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他就这样一直在安静地等着我啊。
“切国。”我叫了他一声。
“主上。”他也这样回了。
“看,”我努力对他露出笑容,然后尽量活泼地将一盒仙女棒才拆开来放到他面前,“我买了好多根。”
“……诶?”
“我好久没有玩过这个啦,来一起啦一起啦。”我将门拉开笑着说道。
我在努力地活跃着气氛。
我不想看到他继续这样没有生气的样子了。
那会令我很心疼。很心疼。
黑夜里绽放的手持烟花,宛若燃烧的蒲公英一般,哔哩哔哩的轻微响声。我将手中的仙女棒递到他面前示意他拿上,然后自己拿了新的一根,戳了一下他的仙女棒以点燃。
滋啦滋啦。
火焰在燃烧着,细碎的花瓣飞扬。
滋啦滋啦。
他修长而白皙的手指被火光照亮。
滋啦滋啦。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湛蓝色的瞳仁里满是暖金的光泽,他的表情带着点好奇,更多的是其他的东西……我并不懂。
“这是……什么?”他轻声问道。
“仙女棒啊。”我说道,“难道学姐给你看的不是这种手持烟花吗……啊,莫非你喜欢更大一些的?对不起我还以为你说的就是这个……”
他耐心地听着我说话,直到我自己不好意思了停下,然后他才说道,“原来是这样。”
“……是什么?”我茫然问道。
“没有关系……谢谢您,主上。”他说道。
“这是我应该做的吧。”我说道。
但山姥切国广却没有再说话,而是安静地看着燃烧的手持烟花。后来我都有些困了,可他还在一根接一根的放着,最后我无奈地说道,“你先玩着吧,我回去休息了。”
他点了点头,又将视线移向了那小小的燃烧的蒲公英。
或许是错觉吧,那火花碎裂的声音似乎响了整整一夜。
第7章雪より
我没有料到山姥切国广居然真的在外面待了整整一夜,而且半夜下起了雪,等我出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回廊的积雪上,下面是散落的烟花。
“切国。”我叫了他的名字。
他转过身来,背景是庭院的积雪,这让他的披风看起来的确是脏了一些。我向他走过去,想说些什么,但他却直接后退了一步,垂下眸子,满是抗拒的姿势,“主上,您今天的近侍是五虎退。”
“不是近侍的话,就不能和你说话了吗?”我这样问道。
但他却没有回答我,直接裹紧披风转身离开,那抹白色很快融进了雪景中,消失了。
“主上。”身后传来略显清冷的男声。
我转过头去,看到了应该叫做药研藤四郎的少年。
“药研……?”
“五虎退还没有起来,所以我先代他做主上的近侍,不知主上您意下如何?”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将手炉递给我。
我接过手炉,想了下,说道,“那上午就由你来做近侍吧,等中午的时候将五虎退叫过来。”
“……那寝当番呢?主上。”
“五虎退啊。今天轮到他了吧。”我说道,我想了下,然后笑了,“我很期待和他的小老虎们一起玩儿的。”
未曾想到药研的表情却冷了下来,不过他本来也挺冷的,此时更是那种接近幼时穿白大褂可怕医生的感觉了,这不由得让我感受到了莫名的恐惧……啊,童年的回忆啊……
我用短浅天真的目光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他的身高并不像那些刀男们有压迫性,这让我甚至觉得他是我的同龄人。但是他的目光却是压抑着某种狂暴的清冷,似生命在他眼中会如放置在福尔马林中的花朵一般永恒,但那于漫长时光中定格的美丽,对于他所珍视的花朵本身来说,却是被痛苦折磨的炼狱。
被药研藤四郎所爱着的女人,大概就会是这个模样。
当然我此刻,什么都不知道。
手捧着暖炉批改公文,药研藤四郎在一旁打扫着我的房间。
“主上,昨晚山姥切国广没有在您的房间过夜么?”
“啊……他在外面呆着。”
说起这个来我就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