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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喜欢哦!”
御手杵离开后,一个满身红的袒胸露乳的扎着风骚的辫子的头发还凌乱的向四面八方拓展飞扬的(……)刀男出现在我面前。
顿时,无论是他的打扮还是他话中的意思,都令我产生了疯狂的吐槽欲。
“你好。”我干巴巴地说道。
陆奥守吉行对于我的“冷淡”有点意外,“我还听冲田组那些家伙说主上是个很热情的人呢!”
“啊……”他说的是加州清光吧……这样想了下,我就努力地热情一下了,“要效忠我吗?”
冷场。
“がははは……”半晌过后,他发出了爽朗的笑声,“真的是很直率的主上呢!不过这种豪爽的性格,我很喜欢。”
咳咳。
我似乎刚刚有点刻薄了。
仔细一看他也不是袒胸露乳吧,而是穿着单边的黑色bra。
……等等这样一说似乎更加糟糕了=__=。
我也读过陆奥守吉行的一些资料,感觉他是个又可爱又靠得住的人。
“啊,总之,我就是我。如果你想观察我一阵子也可以,但是你以后必须效忠我的。”我说完后感觉自己有点太强权了,于是想说什么来缓和一下刚刚的氛围,“恩……是的,我很豪爽,就是又豪又爽那种。”
陆奥守吉行露出些许微妙的表情,“……其实让我现在效忠您也不是不可以的。”
刀男们一露出这种表情,我就觉得他们在想奇怪的事。
这不怪我,真的。
之前发生的误会太多了,我已经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什么?你说触手play?……无论是咬人的蛇还是井绳怎么看都玩不成吧,如果说那个的话果然还是……咳咳。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吧。”于是,我非常警惕地说道。
“您答应我,可以带我一起进行伟大的冒险就好。”陆奥守吉行认认真真地说道。
……
……
沉思。
“你的意思是不是要和我尝试各种新姿势?”我警惕地问道。
“纳尼纳尼?冒险和姿势有什么关系?”陆奥守吉行茫然地问道。
“啊?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也茫然了。
“……就是,伟大的冒险啊,各种新事物啊。”陆奥守吉行说道。
“什么?你还想尝试新事物?!”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黄暴思想。
然后门被推开了,烛台切光忠很潇洒地走了进来,拾好那些盘碗。
“……那个,不行吗?”陆奥守吉行皱起了眉。
“不是,你说的是什么?”我问道。
“……主上,您这是……”
烛台切光忠叹了口气,“审神者。”
“到!”我说道。
“偶尔也请动一下你的脑子,告诉我你的脑袋不是个华而不实的摆设物。”烛台切光忠说道。
…………qaq超级冷酷。
但qaq完后我也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莫非是我误会了吗?
“额……新事物,你指的是手枪之类的吗?”我说道。
“是啊!”陆奥守吉行兴奋地说道,“我可喜欢打手枪了!”
这次,轮到我露出微妙的表情了。
我看向烛台切光忠,想了想,走过去拽了下他的衣角,“你看……”
“我回那句话。”烛台切光忠说道,“陆奥守吉行,做好自己的事,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陆奥守吉行皱着眉看向烛台切光忠,最后摇了下头,说道,“你宣誓效忠了么?”
“等审神者找回自己的脑子,我自然会效忠的。”烛台切光忠说道。
我因为他这句话再次qaq了。
“光忠……”我弱弱地叫了一声。
“对不起,我太严厉了,主上。”烛台切光忠缓和了一下,说道。
我顿时非常感动。
“您不是需要找回自己的脑子。”
“恩恩恩!”
“您是需要长一个脑子。”
“……”
卧槽更过分了好不好?!
找回自己脑子=原本有脑子,只是暂时丢了。
长一个脑子=原本就没脑子
烛台切光忠我讨厌你_(:3」∠)_……
“对了。”烛台切光忠抬眼看向我,“刚刚在外面,我看到山姥切国广在和一期一振切磋。”
第41章蛙びこむ
蛙びこむ
我现在听到“切磋”两个字就很方张。
然后自动脑补了一堆糟糕的东西。
从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到其他意义的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
把脑子里瞬间出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驱逐出去后,我向烛台切光忠道了谢。毕竟他将这个事告诉了我,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还是非常感谢他。
然后我带着陆奥守吉行往训练场馆跑,跑了一半我迷路了(……),结果最后变成了陆奥守吉行带着我。
一期一振和山姥切国广的确是在切磋,与其说是切磋,不如说是战斗。一期一振的脸色有些难看,我的脸色也难看了下来。因为我看到了旁观者有三日月宗近,我真讨厌他。
“审神者。”
“主上。”
见我过来,他们或者停下切磋,或者起身,对我奉上“臣服”式的问候。我看着一期一振头顶着轻伤的样子,感到一阵不爽。
“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找人打架么?”
我这话带着点呵斥口吻的。
一期一振似乎苦笑了下,“主上,今天轮到我切磋了。”
“当番是怎么排的?”我看着一期一振问道。
一期一振犹豫了下,没说话。
三日月宗近在我身后说道,“主上刚来的时候就说了,一切遵循前任审神者的规章制度。”
“那么,为什么又轮到了山姥切国广?”我转过身看着三日月宗近,问道。
“本该今天切磋的石切丸在面壁。”三日月宗近欠了欠身,微笑着说道,“他很自责。”
“那你呢?”我冲动地问了这么一句,“你们同为刀剑,难道……”
“主上。”打断我说话的是山姥切国广,因为刚刚战斗的缘故所以他的兜帽落了下来,露出他致的容颜来,此时他依旧是垂着眸子,没有多少生气的模样,但我知道他和一开始已经很不一样了。打断了我说话后,他继续说道,“一期殿受伤了,还请主上先行为他手入吧。”
经过山姥切国广这一打岔,我也意识到刚刚话语中的不妥。其实与其说是不妥,不如说是幼稚。
同为刀剑又如何?
同为人类尚且不会惺惺相惜,有些人对他人的态度已经不能用没有道德底线来形容了,那么,我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去重视那些?
或者,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