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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小姐刚刚说过,你不会滥杀无辜。”蓝染说道。
“对的……”我惊异于蓝染的敏锐,然后点头说道,“既然对于他们来说那是幸福,而我也没有毁灭后重建一种制度的气量,所以……不过,我倒可能会成为一个打手。”
“观月小姐,能感受到自己的刀剑吗?”蓝染忽的把话题转回了一开始。
“啊,能够感觉到一些,但是太远了……我觉得他们不在虚圈。”我说道。
“应该是在尸魂界,”蓝染说道,“尸魂界有一个地方存在着大量刀剑,很多斩魄刀被遗弃或折断后,都会自动出现在那里。”
“那是什么地方?”我颇为兴奋地问道。
“刀宫。”他说道。
我看着蓝染,蓝染此时的微笑突然好像一个面具。
我知道我稍微有些忘形了,但我知道我向他说这些没什么关系,也许能打动他,也许不能,我仅仅是想要倾诉一下而已。因为至始至终我知道,我们的对话建立在一开始的基础上
这是一个交易。
他帮助我找到我的刀剑们,而我为他做‘力所能及’的事。
“那么,需要我做什么?”
宫殿里其实是很黑暗的,只有黑色和白色,我再次想到律法这个词。而坐在我对面的蓝染脸上的微笑依旧温和而慈悲,我想努力不露出反感的表情来。而后他摘下了眼镜,他黑框眼镜之下的眼眸让我心惊。
然后他开口,声音再无半点温暖:
“杀一个人。”
“谁?”我问道。
“浦原喜助。”他回答。
“那是谁?”我继续问道。
蓝染顿了一下,说道,“一个和我很相似的人。”
“成交。”我迅速说道。1
我说完后房间里的几个人都看了过来,我挠了挠头,用很真挚的目光回看了过去。
蓝染眼中的冷意褪去,他忍不住扶额笑了,“观月小姐,我现在百分之百相信,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会选择杀掉我的。”
“呵呵呵。”我尴尬而虚伪地说道,“不会的不会的,蓝染你泡的红茶很好喝。”
我和蓝染的交流告一段落,而葛力姆乔则向蓝染提出更大力量的要求。蓝染说这需要经过一个实验,他还邀请了我在一旁旁观,并向我简单介绍了虚和死神的界限,以及破面这种新物种。
“不过,有些非常强大的虚可以自行破灭,就好像你身边的这位先生。”蓝染说道。
我愣了一下,几秒后才明白过来蓝染这是把三日月宗近当成破面了,不过这样也好,关于刀剑那部分我并不想全部告诉蓝染。
不久后葛力姆乔就成功通过了蓝染的实验,直接化作人形从里面的实验室里出来了。我立刻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然后转过身去,特么的居然是果体,吓死本天使了。
“哈……这力量的感觉……”我听到葛力姆乔在喃喃自语,紧接着我便被他袭击了,他直接将我压到了地上,用指甲抵着我的咽喉,湛蓝的眼眸里写满了兽性和暴虐,“女人,你觉得我现在能击破你的防御吗?”
……
……
我木然地看向蓝染,说道,“蓝染,我想对你的新手下动手。”
十分钟后,葛力姆乔一脸沮丧地拽着身上的衣服,显然感觉相当的不习惯。而我则持续着木然的表情说道:“如果你在那里正站着,一个赤身裸体的母豹子过来把你扑倒,你是什么感觉?能将心比心一下吗?”
“我们本来就不穿衣服。”葛力姆乔说道,“你就不能将心比心一下吗?”
“好吧。”我说道,“那么,一个浑身没毛的女豹子突然把你扑了,你是什么感觉?”
葛力姆乔皱着眉思考了一会儿,然后高傲地对我说道,“你好恶心。”
我:???excuseme???
果真人兽殊途。
“不过说起来,蓝染说破面身上的洞是死亡的原因吧。”我注视着葛力姆乔肚子上的洞,然后真心诚意地问道,“你是怎么死的啊,是剖腹产死的吗?”
葛力姆乔:……
葛力姆乔:“喂!!你这女人!!!”
蓝染顿了一下,说道,“一个和我很相似的人。”
“成交。”我迅速说道。1
弥生觉得蓝染所说的和他相似的人应该也是[坏人],所以弥生没有负担地就答应下来了。大家发觉了弥生的心理,所以才会有如下表现。
现在在蓝染眼中,弥生冷静果断、思维通畅、身怀异能……虽然偶尔有那么几句脱线的话,但他觉得这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
……不久之后他就对自己的判断力产生了十足的怀疑=__=
这只是个美好的误会~
葛力姆乔成了蓝染的手下,这一点我没意外,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三日月宗近居然也说要追随蓝染。我倒没有悲悲切切地哭泣说啊爷爷你要离开我了吗你怎么能这样我们还约定了来年在樱花树下玩触手play呢……等等是不是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算了,请不要放在心上。
在我看来三日月宗近追随我的几率都比追随蓝染大,这不是说我比蓝染厉害,只是凭借我对三日月宗近的了解,暗堕后的他,忠诚应该和节操一样少吧。
所以三日月宗近应该是有其他目的的。
来另一个世界的第一个晚上,蓝染给我分配了一个房间,黑色和白色的分割,石床,没有被子没有电视什么都没有,但比起我在空间裂缝那三个月已经好太多了。
三日月宗近看到我被安排妥当后便要离开了,而我拽住了他的袖子,叫了一声,“三日月。”
“嗯。”三日月站住了,转过身来看着我。
“你一定要小心啊,”我忧心忡忡地对他说道,“蓝染绝非善类,他是那种为了某个目的能让自己手下去死的人。”
三日月宗近从我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袖子,然后笑了,“这可是在蓝染先生的宫殿里,你就不担心蓝染先生此刻正听着我们的对话吗?”
“哦,没事。”我挠了挠头说道,“他即使听着也没事,他知道我对他的想法的,他如果连这点度量都没有的话也不是做大事的人了。”
“您很坦然啊。”三日月宗近说道。
“我除了坦然也别无他法。”我悻悻然说道。
经历了这么多,面对死亡本身,其实我已经不怕了。我怕的是其他,我怕见不到他们,我怕我当初做了个错误的决定……所以,我必须活下去。即使是错误的,我要把它被掰成正确的。
“蓝染大人的确是做大事的人……如果让您选择,为了达到某个目的,您会让手下去送死吗?”三日月宗近问道。
“可是我也没那么多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