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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我都感觉自己有些魔怔了,可不那样做的话我坚持不下去。
我一直是个普通人,我知道。
习惯性地将多余的神力灌进怀中的刀剑里,我抱着山姥切国广,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突如其来的第三人称!
夜深了,冰冷的月光从窗户里照了进来,房间里突然起了一层薄雾,而后薄雾旋转着,聚集成一个人形。
山姥切国广看着坐在床上抱着刀剑入睡的观月弥生,他注视着她的蓝眸里满是忧伤和温情。他走到她面前,伸出手,在指尖在触碰到她的身体后便化为薄雾。
他迟疑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而后俯下身,对着她做了拥抱的动作。
而后,他完全化作了一团雾气,消失在空气中。
弥生身边的两把刀剑恢复到原本的模样了,因为弥生用被被比较多,所以最先有化形征兆的是被被_(:3∠)_意思是弥生这次得越过时之政府,直接用力量让付丧神重新显形。
好像是虐了![捂脸
突然撸了这么正经的一章我也很意外来着……。对了喔,三明线已经开启啦。
来给你们放个荤段子!
葛力姆乔:喂三日月宗近你的虚洞在哪里啊本大爷为什么没看到你的洞?
观月弥生:噗……(想歪之
葛力姆乔:等等莫非是……
所以说身上没洞的破面可能是被baoju而死的(喂!
之前有读者批评说注释能不能别放正文。
我:???
我每次二合一章节时第一章的注释都放在两章中间的,但第二章相当一部分正文发在了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好?绝对是你占便宜了吧?!正文的部分明显更多啊?!我觉得我不用每次二合一时都提醒吧?!
炸毛。
第96章虚夜宫
我在晚上梦到了山姥切国广。
梦到我和他坐在万叶樱下,或者再准确一些,我枕在他腿上,用平板看着视频。
耳畔鸟鸣莺啼,很是动听。
等等,是莺鸟在啼,不是莺丸在啼。
突然间好喜感怎么回事=_=.
阳光穿过树枝间的缝隙投下一颤一颤的影子,偶尔会有樱花瓣飘落,山姥切国广为我摘下了落在我头发上的花瓣。他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摩擦着花瓣上的纹路,有汁液沾染在他的指尖,看起来有些可口。
风很和煦,温柔地抚过我的脸。就好像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头发一般。
一段视频完了后,我放下平板,发现山姥切国广正低头看着我。他的眼睛很好看,但不知为何,他的目光看起来柔和却忧伤。
因为是在梦中,所以我很大胆地抱住了他的腰,然后和他大声说道:
“山姥切国广,我喜……”
说了一半后被我扔到一旁的平板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广告声:
“试玩三分钟!回一百万!初始名刀,点击就送!”
“夜夜激情!老婆不在家玩的游戏!是男人就点开看!”
“啊!二师兄人家也要取真经~~~”
“男人床上不行?教你一招!让女人全身发抖!”
……
……
……
那一刻,我心中吐槽的冲动排山倒海而来,完美地压过了对被被表白的欲望。
讲真,每次看到这种网页广告,并且这网页广告还能吸引很多智障人士人的时候,我都有种祖国未来堪忧的感觉……等等,你说我也被这广告吸引了?是啊,你以为我很明么?
来自本人的吐槽才最为致命,比官方的还致命吧hhhh。
所以说那个让女人全身发抖的,嗯,让我想想,最好的方式应该是立刻尿床,这样就能把女人起的浑身发抖了。
这逻辑完美。
再或者,直接大吼:你个婆娘我忍你很久了给老子滚蛋!
女人估计也会浑身发抖的。
怀揣着强烈的吐槽欲我从梦中醒来,然后抱着山姥切国广蹭了几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刀上的神力似乎有所波动……?1
等等,说起“波动”这个词来,用“波动”来形容男子总是感觉不太合适。但转念一想,“波动”形容歌仙啦千子啦虎哥啦也挺合适的嘛。……等等我这是在嘴上开车吗?捂住嘴溜……。
所以说,这是什么鬼畜的梦啊==!
我醒来后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从脑海里驱逐出去。这是来虚夜宫的第二天,来这个世界的第几天来着我数数算了不想数了,总之也好几天了。我想在今天和蓝染说,带我去尸魂界的事。
我没有墨迹。
即使身边没有三日月宗近,但我的目光触及到腰侧的山姥切和烛台切后,我觉得我不是孤身一人的。他们与我同在。我终于明白,所谓终身审神者在政府那里是个幌子,但其实也是真正存在的。
存在于内心之中。
所以我简单地拾了一下自己后,干脆利索地动身去找蓝染了。我在昨天的大殿里找到的蓝染,他正在和一个白森森皮肤的破面说着话,我打算避讳一下的,但是蓝染招手让我过来。
说其阿里我记得那个破面是叫
“蓝染、乌尔奥的利,上午好。”我说道。2
“日安,观月。”蓝染说道。
“上午好,观月大人。”破面说道。
蓝染看了破面一眼,笑着慢悠悠地说道:“是乌尔奇奥拉,不是乌尔奥的利。”
“……咳。”我忍不住想起了当年把烛台切给记成切烛台光郎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颇有点隔着时光烟云的感觉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乌尔、乌尔奇奥拉这么冷漠的嘛?连被叫错名字都不在意,而且还是蓝染给我纠正的。破面果然不是人类。
或许是我注视他太久了,乌尔奇奥拉也看向了我。
怎么说,客观来说破面的脸都是不错的,当真是那种刀锋雕刻的五官,笔挺有力,让我想起了古希腊雕塑家刀笔下的容颜了。但是他的皮肤真的可以用惨白来形容,绿色本来该是生机勃勃的,但是他的眸却是死寂的墨绿,仿佛泛着剧毒一般,向世人光明正大的宣告着他的危险性。
踟蹰独行于迷雾丛林,抑或踏过月光下凛冽的荒原。他缄默无声的将每一只袭击他的虚都撕成碎片。他在它们化作的漫天白沙中依旧无声,空洞,虚无,所有的一切,对死亡的恐惧,欲望,爱情,饥渴,对上他皆显示出不堪的感觉来。他撕扯着涅,但他无法重生。也许在徘徊,也许在等待,但更多,仅仅是在维持着活着这个概念而已。
“怎么,观月很喜欢乌尔奇奥拉吗?”蓝染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