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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确实好我就不能喜欢了呀?两个小姑娘看着也很赏心悦目嘛。”
“行吧。”王敷衍一问,“说啥的?”
“就是说两个女孩是青梅青梅,结果有一天嘛,一个女孩发现另外一个在房间里贴满了她的照片,发现另外一个女孩喜欢她,她受不了,觉得很恶心,的,这么一个故事。”吴琅讲起来还有点脸红,“你觉得怎么样?”
江星渡本来老老实实垂头吃羊肉,动作突然顿住了。
他轻微转动角度以便自己能够接到王脸上的表情。
“还好吧,我就知道剧情肯定会很浮夸,现实生活中哪有这种事情。”王皱着眉头,感觉自己听了个小说剧情,但是给吴琅面子,还是问他后续,“那后来呢?”
吴琅想了想:“后来她们没有在一起嘛,被恶心的女孩离开她们居住的城市,剩下的那一个女孩后来发现自己还是有点喜欢她的,但是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唉......是个be啊。”
“我还以为在一起了。”王对于这个结局觉得有一点奇怪。
吴琅:“你也觉得应该在一起?”
“倒也不是,只不过是根据女团的那种......甜甜的风格做出的推断罢了。不过这个故事也有问题吧,既然喜欢为什么一开始不说清楚?还要用这种正常人都不会接受的方式,说到底选择这么做的那个人就很蠢啊。”王摇摇头。
江星渡插话:“所以你对这种爱怎么看?觉得扭曲吗?”
王想想:“做了蠢事但是当事人心里还是挺苦的,憋了很多年说不定也有自己不能说出来的理由吧,再说了爱谈什么扭曲不扭曲,只是时机不太对而已。至少我不觉得恶心。”
江星渡眉眼弯起来,嘴角上翘。
能用这么平和的语气去说这样的事情,王真的是个温柔的人。
“很像是小说里的剧情。两个女孩子演这种比较激烈的情节,应该会接受到不少人的关注,所以才选择这种内容来编排歌曲吧。”江星渡下了一个评价。
王不能更赞同:“哎,老江懂我。”
吴琅倒是嗅到了机会的味道,转向江星渡:“豇豆你也听听呗?我可喜欢这两个女孩儿了。人美歌甜,cp感贼强。”
江星渡迅速埋头吃,根本听不见吴琅的声音。
17.
果不其然王第二天就上火了。
不仅如此,肠胃一时之间承受不了两次重大打击,直接在早上把王送进厕所待了一个小时。
王对着镜子仔细打量,嘴角长了一个泡,舌苔下面压了俩。
他嘴唇翕动着无声地骂了一句脏话。
今天上不上班呢。王在心里左右权衡。
易生给他发了一份文件,他没有下载下来,不用猜都知道是要他辅助大学讲座工作的相关事项。王毫无兴趣,不想这么快就认输,一时之间又找不到好的办法。
江星渡头发长了,能在后脑勺松松散散扎起来,两边刘海弯曲着遮住了眼尾,看着颇有艺术家的气质,他正‘嗡嗡嗡’地剃掉下巴上的胡茬,瞄到王在洗脸池边发呆,朝他走过来。
“呆什么呢。准备好了我送你上班去。”江星渡说。
“思考今天去不去。”王含糊地说。
江星渡扬起下巴:“怎么不去呢,今天吴琅不上班,你也不去?”
王犹豫了一会要不要告诉他,他正犹豫的几秒钟江星渡就结束了手头的工作,摸着光滑的下巴非常满意,他瞥一眼王脸上犯难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出什么事儿了?你说吧。”江星渡叹了口气,把王揽过来,“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毕竟我只能看见你手机里的短信听见你的电话,我又不知道你每天能面对什么事情。
王垂下头:“唉,新加坡我不去了呗。”
江星渡眼神凌厉起来:“怎么回事?不是说你去吗?”
王伸手耙耙头发,从手腕上解了一根皮筋在后脑勺扎起来,满不在乎地说:“谁知道,我老师说所长不同意,让我辅助所长去做高校讲座,就不去新加坡了。”
“什么意思啊,之前怎么不通知现在要去了突然通知你?”江星渡皱着眉头,“你被阴了吧。”
王胡乱扎了一个柴火堆,挽不上去的头发掉下来垂在颈窝。
“这种东西我也不能左右。我和老师说啊,你怎么不让所长他们看看我的文章再说呢,老师说他也没办法。”王推着江星渡往客厅走,“算了算了,喝豆浆喝豆浆。”
江星渡被他推着走,思考片刻,说道:“你老师应该是百分百向着你的,我怎么现在觉得有点串通的嫌疑呢?”
王提起来这个事儿就烦:“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也觉的他有点奇奇怪怪的,但人家是我老师,你说怎么办?”
江星渡抿抿嘴唇。
“我今天还是照常上班吧。”王头疼,“我要是不去还真是落了把柄,显得我多小家子气似的。你也不用担心,我有后手呢。”
江星渡:“你自己斟酌着办,需要就找我。”
王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也当然知道江星渡应该没有这个运作能力。
只不过是对他的安慰罢了。
再者说他从来没有借助过江星渡的力量,不管是以前现在还是以后。
他有一个学姐,已经提前去了新加坡,在那边准备接待研究所里的人,老师遮遮掩掩不告诉他最后那个去演讲的人选,总不能不让他自己问出来吧。
王之前太过自信,认为同一个年龄段除了他应该不会有人还能有这个能力。现在触到暗礁才知道自己想被换掉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他确实感到了挫败。
挫败和该争取的要去争取又是两码事了。
如果接任的是一个高手,那他可以认了这个结果,如果是不如他的人......不如他,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总归心里可能会好受一些。
如此下定决心他倒也没有昨天那么难受,有些失落,这失落却还没到能够动摇他脸上表情的程度,这种不算光的事情研究所里肯定也没有什么人知道,现在王无比宽慰自己待着的研究所净是一群大仙儿了,平日里都不太出声的那种,对王的事应该也不会在意。
没什么过不去的,王把杯子里的豆浆一股脑干了,去抽屉里翻找清火的含片,自己告诉自己,多大的事儿。
舌头下面压着薄荷的清爽,在江星渡的车上补了二十多分钟的觉,王下车的时候又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年轻家长。
吴琅认为最神秘的老山羊表情贴在他的脸上。像一个沉甸甸的贴纸,像一个薄膜护具。
和江星渡告别之后王进了研究所。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