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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娘亲,阿烟没事,只是睡了个懒觉,起晚了而已。”
郑氏:“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们家小囡囡也睡懒觉了,总算让爹爹抓个正着了吧,来让我看看。”沈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沈迁走进屋里。朝服都还沈换,显然是刚下朝回来。
郑氏见到沈迁,忙说到:“夫君下朝了,今日可还好?”
沈凝烟听道沈迁的声音,也抬起头来,糯糯的叫了声:
“爹爹!”
沈迁摸了摸沈凝烟的花苞头,对郑氏说到:“今日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凌王可能过两天就会回京肃职,朝中有些不同的声音吧。”
“凌王吗?回京是不是就不去边疆了?”
郑氏听了沈迁的话有些好奇的问道。
沈迁:“这难说,得看今上怎么想了,现在的局势很混乱啊。不说这些了”
郑氏也知道朝政不可乱议,便对沈迁说到:“妾身让人侍候夫君把朝服换了吧!”
沈迁:“阿婉不用忙了,我自己来就好。”
又低头对趴在郑氏怀里的沈凝烟到:
“阿烟,等爹爹换好衣服了,我们一起用膳好吗?”
“好!”
沈凝烟在郑氏怀里听着爹娘说话,从来不插嘴。听见沈迁对自己说话,才软糯糯的回答。
二哥三哥都已成家,大嫂三年前为沈家添了长孙,取名叫沈衡。二嫂也紧跟着给二哥生了个儿子,取名叫沈毅。三嫂与三哥刚成亲不久,他们都住在各自的院子里。娘亲让哥哥嫂嫂们平时都不用来请安,大嫂二嫂是有孩子要照顾,而三哥三嫂又是新婚燕尔。所平时在梧桐院用饭的只有沈凝烟及沈迁郑氏三人。
用完午饭,沈凝烟被郑氏留在梧桐院。直到用了晚膳,被郑氏带着消了食,才送回引雪阁。
回道引雪阁,沈凝烟就打发身边的丫鬟婆子
沈凝烟:“碧草,我要休息了,你带她们都下去吧。不用侍候了。”
“是!”
“全都下去吧!”碧草对着屋里的丫环说道。自己也转身跟着走了出去,把门关好。
沈凝烟在梧桐院那会就决定今晚就进阶,所以把人都打发走了之后,立刻就进了空间。
一进空间,浓郁的灵气就向沈凝烟扑来,拼命的向她身体挤进去,沈凝烟知道进阶刻不容缓。随即快步走进到小屋内,盘膝而坐,集中心神,疏导疯狂进入体内的灵气。
进阶成功到把修为稳定好,已经是空间的三天之后了,于外面而言,也不过片刻而已。因为还有些时间,沈凝烟顺便就把身体检查一下。
当她集中心神,把神识引向体内时,就看见自己的经脉中充满了五色的光茫,沈凝烟知道,那是灵气已经溶入血液,正随着血液在全身流动。沈凝烟看的新奇不已,神识再往向丹田看去,那里充满了浓浓的五色雾气。据付青鸾前辈留下的功法所说:“练气期,丹田灵气是气态,筑基后会气化为液,结丹时,液凝为丹,而结婴时,则丹碎成婴……”沈凝烟想着这些都还为时尚早,看着算长个见识也就好了。沈凝烟觉得还是先把心疾弄清楚再说,随即神识往心脏方向移去。
神识到了心脏那里,沈凝烟看见让人振惊却又无法理解的一幕。那是一颗怎样的心脏呢?“玲珑剔透,五光十色,很是耀眼。”可是这颗玲珑心却缺了一角,再靠近看,这心脏好似由许多碎片拼凑而成,缺了的那一角则刚好是其中一块。难道就是因为少了的这一块而使心疾无法全愈的吗?是不是只有找回那一块碎片,心疾才能治愈呢。沈凝烟有一种直觉,她觉得找回那块心之碎对她而言绝对不只是治愈心疾这点好处这么简单,一定还有什么再等着自己。
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会是什么,不过她相信她会弄清楚的,也会找到遗失的那一块碎片的。
她的直觉从没错过。
回神识,沈凝烟起身出了空间。
第7章幼时相逢不相识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明寅36年。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正是风光好时节。
夜京城郊外,官道上。
一行风尘扑扑的赶路人。骑着快马,蹄声震耳,所过之处尘土飞扬,这队人马正往城门方向急驰而去。
夜京城东门,是夜京人流量出入最大的一个城门,每日出城进城的人可达万余人。来往的旅客,倒卖出行的商人,进城做工的百姓。达官贵族,平民百姓数不胜数。
城门分两侧;左侧为官道,皇亲贵族,士族大官由左侧而过,平时不常开放。右侧为民道,平民百姓,贩夫走足皆从此过。
今日,东城门与往常一样繁忙,右侧门,百姓都在排队等候检查进城。因夜京为大夜国都,又是大夜的经济繁荣中心,时常有别国的探子试图进城刺探情报。所以夜京所有的城门守卫非常严,进出城都要检查才会放行。虽然进出的人很多,却不嘈杂,只时不时的听见检查侍卫的声音传来“好了,下一个。”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尘土飞扬,声势浩大。临近了,人们才看清来人,除了为首的青衣男子以外,全都身着黑色劲装,表情严肃,从整体的气场可以看出,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队伍,每个人身上都都带着浓浓的煞气,一看就是惹不起的。而他们这群人则是以为首的那个青衣男子为主。
青衣男子年约二十一二岁。面容俊雅绝纶,眉宇间充满着贵气,深沉的星目里眼波流转自带威严气场,挺拔的鼻梁,薄唇皓齿,好一个绝世佳公子。
周围的人看见了无不震惊于其出色的外貌,由其是周围的一些妙龄女子,看见了,都不自觉的低下头,都红着脸,眼里全是仰慕与迷恋。
守卫的士兵见了来人上前询问:“尔等何人,可是要进城?”
只见青衣男子身旁一位五官端正的男子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伸向前来询问的士兵,那士兵见了,忙恭敬的低下头:“大人请”随后打开左侧的大门,让这一行人过去。
旁人见了只觉好奇,这些人究竟什么来头,竟然从能左侧门通过。守卫中也有人忍不住问了见过令牌的士兵,“哎!兄弟,那令牌上是什么啊?”
“那位公子可是什么大官?”又一人问道。周围的人都竖起耳朵,想听听那士兵怎么说。
只见那士兵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听了这话,众人只觉得他骗人,连守卫们也觉得这话太假,若是不知道,怎么敢随易放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