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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他们管不着。剩下到京城的那条不让修,我就把顺阳给全都铺上水泥路。”
争取五年里实现村村通,让整个顺阳的逼格都高起来!
整个顺阳那得是多大的地方?平西王被他的财大气粗给震慑了一下,咧嘴一笑:“小二啊,你有钱帮爹也修几条路呗?”
王妃看着他没脸没皮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出来,也不拍肚子,直接下手拧,正色看着阮白问道:“修路要多少钱?小二你别听你爹瞎说,娘来出钱。”她这几年可是攒了不少钱,几条路还是修的起的。
“水泥路比砖石路要省钱多了。不过这种钱,尽量让官府出,反正多的钱也会有人往自己口袋里塞,还不如榨出来。”他忘不了自己一路从京城到顺阳,沿途随意考察的几个衙门,里面的账目简直了。
他阮白自认为不是什么目下无尘的人,对“千里为官只为财”这句话也有一定程度的认同,但是他从来不知道捞钱竟然也能捞得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在他看来,整个大周的官员,九成以上都需要修一门经济学课程。
平西王总觉得自己的膝盖中了一箭。自家的小二对老子的执政能力的质疑,真是连一点掩饰都没有啊。
一家人吃完早饭,阮白把早就准备好的背包,给胖子们一个个背上。一家四口只背着打猎用武器,就徒步去爬山。
温泉庄子周围一片虽然都是山林,但是没什么大型猎物,甚至连条毒蛇都没有,最多也就是山鸡野兔之类哪儿都有的东西,另外还能叉个鱼。
这种活动对平西王和楚昊来说有些小儿科,不过关键在于玩嘛,还是很尽兴的。
温泉庄子里的气候比外面要暖和得多,一点都没有隆冬的感觉。他们住了四天,都有点意犹未尽。
回去的马车上,平西王妃悄悄跟平西王讲:“就是远了点,不然咱们没事都能来庄子上小住几天。”否则这一来一回的,光是路上就去了两天。他们夫妻俩都不是闲人,哪有那么多空闲时间?
车厢里就他们两个人,平西王也跟着点头:“没事。明年小二不是说要修路么?这庄子是他们的产业,以小二的性格,这段路肯定会修,到时候往返也没多少时间。”
马车在颠簸的路上跑,和在平坦的路上放开速度奔,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平西王妃一想也是:“对了,你在族里看过的孩子怎么样了?有合适的过继么?”
说到这个,平西王也是无奈:“没有特别合适的。有几个倒是想过继过来,不是岁数太大,就是其他方面有点问题,再等等吧。孩子们还小,不急。”就当是缘分未到。
楚昊和阮白两个现在一年到头回家就这么几天,他们夫妻俩也不好把这种事情挂在嘴边讲,依旧高高兴兴地把剩下的年过完,再高高兴兴地把人送走。
结果当顺阳的春耕开始了没多久后,他们就到了西京寄来的家书。
“娘有喜了!”楚昊看完信的表情跟活吞了一个鸡蛋一样,满脸的不可置信。
跟着家书来的,还有好几箱子书,是女校筹办的时候顺便筹集到的各种书籍,算是给顺阳这边学校的,有点支援灾区的意思。
春耕的事务繁忙,阮白身边能用的人都派了出去,他这会儿正在亲自给各种书籍分门别类,听到楚昊在里间高声说了什么,没听清:“阿昊,你说什么?”
楚昊疾步走进来,把信纸往阮白跟前一递:“娘有喜了!”他从小到大都是独生子,唯一的一个姐姐也不是亲生的。要说他小时候啥都不懂的时候,也曾经想过要让他娘给他多生几个弟弟妹妹,让他也威风威风;但是伴随着他的岁数逐渐上来,也绝了这个心思。没想到他都成亲了,他娘竟然还能怀上……
阮白倒是不太惊讶:“好事啊。算算日子是在温泉庄子的时候吧?”这年头,女人过了三十似乎就能和老字搭上边;但是对于贵族女子来讲,常年保养得当,尤其像平西王妃这样的,身体素质非常好,怀孕也算不上太意外的事情。
“嗯。”楚昊的心思有些微妙的复杂。他当然不是怕多个弟弟给他争家产,但是……反正有些说不上来的别扭。
阮白看着他的样子,噗嗤一笑:“怎么了?多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咱们就当自己儿子和女儿养呗,总比过继一个强。”
楚昊闷声说道:“要是娘生了个女儿,咱们一样得过继儿子。”
阮白笑眯眯地随便应了两声,心里面却在盘算,按照女校如今的势头,如果能稳步发展的话,说不定大周会出现几个女性爵爷。
其实有封号的贵族女子并不少见,但多半没有什么实权,和一些有爵位的男性贵族不太一样。
若是有机会,他倒是想见见那位敏公主,总觉得按照她的性格,非常有前途。京城的女校,已经在她的手下渐渐变成了一个女子军校了……
明明皇帝是个斯斯文文的腹黑,怎么生出来的儿子女儿都那么耿直,都喜欢用拳头说话呢?也不知道二皇子到底是个什么性格?
作者有话要说:周小猫o()o:二狗太不像话,修路只想着自己!
周大猫( )~→:没办法啊,他出钱。
周小猫(=。=):他那个衙门不是新的么,哪来那么多钱?
周大猫(〃>皿<):一样生一个儿子,你怎么就没一点人家赚钱的本事?
周小猫(* ̄w ̄):我这不是像爹您么?
周大猫:(〃>皿<)
第一百六十八章轰然炸响
开发北大荒和开发金山的热情,是完全两样的。前者靠着熊熊燃烧的信仰,后者靠着对钱钱的渴望!
阮白回到顺阳后,去好友家拜访了一趟,才知道越泽王闲着没事,把水泥又给改良了一番。成本倒是没怎么降低,但是成品更加牢固了。
“不行,我得把榷场再围上一层。家里隔壁就住着那么多匈人,我连睡觉都不踏实。”越泽王忧心忡忡,对家里还留着一个匈人孕妇感到十分郁闷。
其实人家也没住在他们家,而是单独在越泽给划拨了一个小院子,还派了专人去护卫/监视。
人家的理由别提多正当了。虽然现在周匈两国交好,但是边民历代受到匈人的屠戮,她们两个万一出门碰上个心思比较激进的,容易发生不太好的后果。所以为了安全考虑,还是待在屋子里好了。
于是一个冬天下来,匈人孕妇和婢女,愣是连大门都没迈出过,宛如坐牢。
阮白安抚了一番好友,春耕一结束,就带着自家男人和水泥新配方去开发开放岭南了。
别看他口头把岭南说的像一座金山似的,实际上岭南多少年作为朝廷对犯官的贬谪流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