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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的交手了,哼哼!
还未到江边,被春秋烦得想拔剑的意琦行立刻就察觉到了浓重的血腥味,心头一跳,不详预感袭来……
“绮罗生!”顾不上颤动不已的春秋,意琦行急忙化光奔向月之画舫。
血战之后,飘摇的舫舟,载著浮泊的人,隐在江雾中,独自舔伤。
意琦行到了江边,只见满地死尸,伤势一看便知是刀伤,刀法也熟悉的很。
顾不上这些,意琦行又直奔画舫,只见浑身浴血的人跌跌撞撞的摸索着想进入画舫,却被绊住,眼看就要栽倒。
“绮罗生!”意琦行急忙上前接住他,担忧的心情在这一刻升到顶点。
绮罗生察觉体温,先是被惊到,以为又是敌人,不了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冷香,极淡,但却无比熟悉,只有一个人会有这种味道。
“意琦行……”呢喃出声,无神的双目没有焦距,染血的双手顺着微凉的手摸索着,最终摸到了熟悉的眉目。
确认是熟悉的眉眼,绮罗生松了口气:“意琦行,放我下来!”
意琦行冷着脸:“不行,吾带你去疗伤。”
哪知绮罗生根本听不见,只是揪着意琦行的袖子自顾自坐下。
退去白衣,露出背后的牡丹艳身,将琉璃针取出,一针引心血!
“啊!!”一声长呼,顿时鲜血逸唇,凄艳无比。
在绮罗生挣脱自己时,意琦行本来要恼怒的,结果就看到他解开了衣衫!解开了衣衫!解开了衣衫!!!
顿时,大剑宿如遭雷击,傻眼了。
就这么傻傻的看着晶莹的双肩随着衣衫滑落展现眼前,牡丹花香猛地窜入鼻尖。
看着衣衫一寸寸滑落,然后就是更加让人惊艳的牡丹艳身,在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带来绝艳的视觉冲击!
如此绮丽的画面,饶是心志坚定的意琦行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呼吸微微发烫。
“绮罗生……”看到眼前的一切,意琦行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居然有一点点颤抖,而且根本移不开眼!
同修这么多年,意琦行第一次知道,绮罗生有如此吸引他目光的时候。
察觉自己死死盯着绮罗生的牡丹艳身,心头有冲过去抚摸的想法,意琦行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绮罗生可不知道意琦行心中纠结,此刻的他,奇毒犯身,牡丹花艳顿现奇效。花开花谢的过程中,泄毒於无形。
但失落的画面与声响,却一一回笼。
随着花艳消失,绮罗生也软倒在桌边,脑海中是之前执刀的一幕幕。
最后,定格在云沧海身死的那一幕,让绮罗生心神大乱。
一直看着绮罗生的意琦行眼见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心神不稳,有引动伤势的架势,立刻皱眉坐在他背后,元功灌入绮罗生体内,为他缓解伤势。
绮罗生对他并没有防备,任由自己软倒意琦行怀里,随着体内伤势的缓解,绮罗生依旧沉浸在记忆中不能自拔,殊不知,此刻的意琦行也是僵硬的不得了。
输入元气的时候没感觉,等停下后意琦行才意识到,绮罗生衣衫半褪倒在自己怀里,而他的一只手还放在绮罗生的背后艳身之上。
一瞬间,刚刚想要一寸寸抚摸艳身的念头再次窜入脑海,掌下便是温软嫩滑的肤质,掌心随着脑内思维灼灼发烫,意琦行整个人尴尬的都不知道怎么面对绮罗生了。
不过,幸好绮罗生沉寂在自己杀了云沧海的自责中,并未注意到此刻自己的模样。
有熟悉的人在身边,身心俱疲的绮罗生不再压抑自己,任由心神沉入意识之海,靠着意琦行缓缓睡去,独留下抱着人的意琦行僵硬如同木头。
看着怀里呼吸渐渐平稳的人,意琦行不敢叫醒他,只能双臂环住睡着的人靠着自己,一不小心,本就披着的衣衫被这一动作话落的更加多了,胸口两点红梅就这么展现在意琦行眼前……
这下,就不是呼吸急促的问题了,抱着绮罗生的意琦行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只能像个木偶一样以宽大的袖子掩着绮罗生春光乍泄,顺便平复自己脑海中的绮念!
天爵第一站便是前往青芜堤找血胎晶络,很容易便取到了,内息探入血晶之中,果然见血气翻涌,想必一定能催生一页书之血肉。
天爵离开之时,却发现血晶似乎之前便有被人取过的迹象,心里顿时不解,青芜堤很少有人知晓,谁会来取这东西呢?
思索无果,天爵知道救治梵天要紧,遂记下这事,匆匆忙忙再赶回定禅天。
不料,此时的定禅天已然陷入了危机。
迷惘
滚滚红潮,携血腥而来,铺天盖地之间仿若末日降临!
定禅天,众人一层层扒着明心的马甲,谁知忽然红潮来袭。
“阿妹喂!这玩意怎么会到定禅天来,快跑啊!不然我们都要提前去中阴界报道了!”秦假仙这段时间打探红潮路线,对这种食肉之虫的恐怖深有了解,急忙道:“快快快,业途灵!快找封闭的空间!”
秦假仙的话让大家立刻变色,净琉璃菩萨猛地转身说道:“你们先去地下室避难,吾去找梵天和明心先生,他们此刻重伤不能移动。”
野胡禅脸色也不好看,但他道:“我陪你去,明心先生好歹还是臭老秃的救命恩人,吾不能看着不管。”
净琉璃菩萨来不及劝说什么了,带着野胡禅就飞向明心和一页书疗伤的后院。
红潮来势极快,几乎在净琉璃菩萨和野胡禅到达后院的时候,噬人虫潮便滚滚而来,已经来不及转移了。
明心早就知道外围有红潮靠近,但是他必须稳住一页书之伤势,抽不出空来,外面的屈世途等人只能祈求他们快躲。
随着净琉璃菩萨和野胡禅进来,明心以木灵珠和金灵珠稳固一页书伤势,让自己空出手来。
眼见净琉璃菩萨和野胡禅撑起护罩,眼看就要不行,明心不再保留体内木灵,猪笼草和捕蝇草的种子撒入地下,以木灵快速催长,就好似当初罪墙那里一样。
趁着红潮被猪笼草与捕蝇草的味道吸引,明心催生藤鞭卷住净琉璃菩萨和野胡禅,带着重伤的一页书化光出了定禅天。
空中,明心问道:“你们无恙否?”
净琉璃菩萨松口气:“无碍,明心先生与梵天如何?”
明心摇摇头道:“吾无事。”
野胡禅抹了把冷汗:“姥姥的,可吓死和尚我了,以为死定了呢。”
明心花雨托着4人,道:“定禅天是暂时不能回去了,吾之隐居之地亦有生人,今日红潮之祸看起来是冲着吾与梵天而来,必须另找一处安全之所安置梵天。”
净琉璃菩萨仔细回想了刚才的惊险一幕,亦赞同明心的说法:“追击吾等的红潮只在少数,绝大多数直冲佛友与明心先生而去,看来其中必定有阴谋,不过,如今哪里适合安置佛友呢?”
明心忽然想到了叫唤渊薮:“去绝代剑宿的叫唤渊薮如何?那里地势险峻,其上还有气流阻挡,一般人难以登顶,红潮亦不会选择生灵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