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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抓着紫衣少年的手想为他号脉,语气甚至有些温柔。
“我没事!”少年恶声恶气地甩开他的手,“你不会又要给我吃什么红枣糕桂圆糕吧,我才不要!”
“好好好,子婴说不吃就不吃,但药总是要吃的吧,”封昱纶的眼神竟带着宠溺,他瞥向阿布,问道:“少爷今天的药吃了吗?”
“回封公子,吃过了。”阿布乖巧地回答。
紫衣少年瞪了阿布一眼,冷哼一声进船舱了,阿布忙着跟上。
封昱纶无奈地笑笑,一脸宠溺地也忙着跟上。
沈画这会儿当然不会再跟进船舱,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初见时,封昱纶会为自己解围,明眼人都看得出他对那个叫子婴的心意,他帮自己,估计也是因为自己跟子婴容貌的几分相似。
他也明白,今天不是七夕不是中秋,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封昱纶为什么突然要带他来游鸳鸯湖,他知道,因为今天是封昱纶的生辰。
想来,封昱纶是怕紫衣少年不陪他,拿自己来当替代品了。
那船越驶越远。
“公子?公子?”船夫在他身边轻轻唤他。
沈画回过神来看向他。
“咱们是继续游湖,还是上岸?”船夫问,原谅他见识太短浅,眼前的一切让他有点蒙圈。
“继续游湖。”沈画坐回矮桌前,看到桌上的糕点,皱着眉移开视线。
“是。”船夫重新划起桨来。
“船家,你说,刚才那艘船,算上船夫有四个人,他们会百年好合吗?”沈画问。
船夫:“……”
从上次游湖之后,封昱纶就再没出现过,因为要准备对付红罂楼的事,沈画忙得不可开交,实际上都是瞎忙,因为还是没人知道红罂楼的具体位置。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替身的设定 如果你们以为只是这么简单,那你们就错了,哈哈哈 求藏求藏
☆、老做春梦不好
从上次游湖之后,封昱纶就再没出现过,因为要准备对付红罂楼的事,沈画忙得不可开交,实际上都是瞎忙,因为还是没人知道红罂楼的具体位置。
晚饭时沈太君又发了顿火,沈画失了胃口,早早请辞回了房间。
他点上蜡烛,打算回床上打会儿坐再休息,可是烛火一亮起来,他就看到了桌上的字条。
字如其人,一看这桀骜张狂的字,就可以看出写字人的性格。
包括字条上的话,更是傲慢。
子时,城外湖心亭见,纶。
这人哪来的自信,还有这狂妄的语气,仿佛料定自己会去,还有这个“纶”字,就留这么个字,他这是把自己名字当成代名词了呗,就不能是车轮年轮风火轮?
沈画直接把字条送到烛火上烧了。
又有人闯入而不自知,看来,天一山庄的守卫真是欠拾了!
“大哥?”沈书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沈画回头,他刚才进门时没关门,现在沈书就站在他的身后。
沈书走进来,好奇地往他凑了凑,“哥,你在烧什么?”
“没什么,一些废纸罢了。”沈画表情淡然,这种时候,他越紧张越想解释反而显得欲盖弥彰,淡定,就是最好的解释。
“哦。”沈书果然没有怀疑,他搂着沈画的胳膊亲昵地撒娇,“哥,奶奶这两天脾气不好,你别介意。”
沈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话,他什么时候对什么事情介意过。
一看着沈画的笑容,沈书的脸色顿时垮下来了,“哥,哥哥哥哥,你别这样嘛,我每次见你这么笑,我就觉得好难过。”
沈画无奈了,“难道你要我哭吗?”
“我当然希望看你笑啊,可不是这种笑!”沈书扁着嘴巴瞅着他,“我希望你像五年前一样,想笑就大声笑,想哭就大声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强颜欢笑。”
猛地听到五年前这样的字眼,沈画还是下意识地后背一僵,道:“我没有强颜欢笑。”
对于他的狡辩,沈书已经习惯了,也懒得再跟他争,“哥,爹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再自责了,你这样强撑会把自己撑垮的。”
“小书,你到底来干嘛的?”看着自家弟弟,沈画太阳穴有些突突。
“唔,我想和你一起睡。”沈书搂着他的胳膊可劲儿蹭啊蹭。
他刚才被沈太君骂过,他知道沈书是担心自己,才想和自己一起睡,沈画没有说破,只是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对他点点头。
沈书开心地脱衣服去了。
沈画无奈地笑着去更衣。
至于湖心亭什么的,寂静地去死吧。
沈画以前特别喜欢赖床,晚不睡早不起,见天儿被沈盟主骂,可自从五年前沈盟主消失之后,沈画就再没睡过懒觉,每天卯时起床去院里练功,下人都没他起得早。
沈画依旧穿着一身白衣,他因为刚起床,头发还没来得及束,随意地披在脑后,看起来有种随性美。
冷箫剑没了,沈画没了武器,就随手折了枝竹枝,在院子里练起剑来。
“画画~”
这声音,磁性而低沉,这语调,哀怨而嗲气。
沈画默默地把竹枝了回去,轻车熟路地看向墙头,果然又看到那个红色人影坐在墙头。
昨晚临睡之前特地加强了守卫,他怎么还是坐在了这里!
只是比起之前见他的桀骜自得,今个看起来他有些蔫儿。
“老做春梦不好。”沈画淡淡说了句。
封昱纶差点从墙头上掉下来,这话真的是那个冷冰冰的沈画说的?鬼上身了吧?
沈画挑了挑眉,“腿软?”
封昱纶这回真的从墙头上掉下来了。
“画画,”封昱纶摇着扇子走过来,“你变坏了。”
“变?”沈画回头看他,“你了解我的以前?”
封昱纶有点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可算是明白大家总说的吃苍蝇是什么感觉了,吃蚂蚱也不过如此啊。
“额,画画,你昨天为什么放我鸽子?”封昱纶凑上来,扁着嘴巴委屈地看着他。
“放鸽子?我答应过你什么吗?”沈画依旧挑着眉看着他。
是不是天一山庄物资丰厚,苍蝇也比别的地方多?封昱纶这样想着。
沈画睨了眼他手中折扇,继续练剑去了。
“画画,不要练剑了嘛,我带你去吃早饭好不好?”封昱纶以扇子为武器去迎上沈画的出招,轻易地化解他的招式。
沈画试了试,手被封昱纶用折扇钳制着,他完全动不了,有些懊恼地看着他,“封昱纶,我不管你接近我是什么目的,我劝你最好马上离开,并且以后不要再出现,否则……”
“否则什么?”封昱纶噙着笑打断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