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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三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沈画坐中间,沈书和封昱纶一边一个,沈画和沈书相互夹菜,恨不得把对方的碗堆成一座山,转眼盘子里就空了。
封昱纶看看自己除了白饭什么都没有的碗,又看了看桌上的空荡荡的盘子,默默地叫管家去拿盘小咸菜。
“哥,太好了,你回来了,咱们天一山庄又可以重振雄风了!”沈书斗志昂扬道。
难道天一山庄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就一落千丈了吗?封昱纶忧桑地想。
沈画温柔地点点头。
“那哥,你第一步想做什么?我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帮你做事了!”沈书说得斗志昂扬。
封昱纶愤愤地戳着筷子,都是我的功劳我的功劳!
“第一步啊,”沈画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办个游园会吧,咱们刚歼灭完冥癸神教,该好好庆祝一下,城东咱们庄园的金莲开了吧,请各派掌门的公子小姐什么的,过来聚聚吧。”
“不是,”封昱纶觉得自己再不说点什么就坏事了,“你庆祝就庆祝呗,吃一顿就得了呗,办什么游园会啊?办就办吧,为什么不请那些老的偏请小的?”
沈画没说话,只是留给他个意味深长又暧昧的笑。
“啊啊啊啊,沈画你给我说清楚说清楚……”
沈画已经牵着沈书的手走人了。
在封昱纶假扮盟主的时候,他睡的一直都是沈画的房间,现在沈画回来了……他当然还是睡沈画的房间!
他从客房抱来枕头和被子,对着紧闭的房门咬牙。
“沈画,你给我开门。”
门后无声。
“沈画沈画,你给我开门开门开门!”
“沈画沈画沈画~~~”
他挠门。
门坚定地竖在那里,说不开,就不开,坚定地不开。
整顿早饭期间,某人都在打喷嚏,沈画眼睁睁看着一滴口水落进了汤包的笼屉里,他淡定地把筷子放下了。
“封大哥,你生病啦?”沈书问,既然沈画已经回来了,他再叫封昱纶哥哥难分不清,可是也不会再像原来那般叫他疯子,而是恭敬地唤他一句“封大哥”,毕竟这半年多全靠他了。
封昱纶揉着发红的鼻头,哀怨地瞪着沈画。
沈画一脸无辜,“你封大哥怕我又丢了,昨晚特地在门口守了一夜,书儿,你要好好谢谢他。”
沈书乖巧地点点头,“谢谢封大哥。”
封昱纶简直咬碎了一口银牙,“画画,其实我在床边也可以守的。”
“哦,那你昨天怎么不进来呢?”沈画歪着脑袋看着他。
“你把门锁着我怎么进去?”封昱纶郁闷。
“哎呀,你以前喜欢走窗的啊,现在改走门了?不好意思我在冥癸神教呆了大半年,不知道你已经改习惯了。”沈画一脸抱歉。
封昱纶:“……”他是故意的!一定是!
当天晚上,封昱纶终于如愿以偿抱着被子枕头爬窗进了房间,可沈大盟主死活不让他上床,对此沈大盟主给出的解释是,他不是说床边也能守吗?那就守在床边吧。
封某人想硬上,可没办法,即使武功少了一半,他依然不是沈画的对手,对此他很解。
“画画,我知道传输内力可以自己斟酌传一半还是传全部,怎么你还能指定呢,想传我沈家武功就传我沈家武功,想传我冥癸神教武功就传我冥癸神教的?”封昱纶蹲在床边问。
“一般人当然不成,”沈画道:“是一个叫倾思慕宇的世外高人传我的不秘之法。”
“哦~”封昱纶恍然,“那为什么我还是打不过你?”
“唔,智商问题。”
封昱纶:“……”
沈画抱着被子睡觉了。
游园会大办三天,各大门派的人陆陆续续的都来了,当然除了峨眉派,来的还有个老熟人。
再见到他,封昱纶的心情很是平静,但是离得老远,他就看到那个人和沈画坐在一起,一边赏着池中金莲一边有说有笑的,他就没法平静了。
不是都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哪红了哪红了?脸红了还差不多!
沈书正忙着招待参加游园会的各派公子小姐,见到封昱纶一个人在这吹胡子瞪眼睛的,实在是觉得丢人,忍不住上去问问。
“封大哥,你便秘了?”
“你才便秘呢!”封昱纶瞪他,随即嘴巴又扁起来了,“我感觉你哥不爱我了。”
沈书为此一脸蒙圈,“我哥爱过你吗?”
封昱纶:“……”他不禁又想到沈画至今还没跟自己说过一句喜欢呢!
“沈书,你可以去死了!”封昱纶一脚踹开他,然后锵锵地朝池边走去,他倒要听听,沈画跟他说什么呢。
沈画站在池塘边上,随手把手里的鱼食丢进池里一些,看着那些锦鲤争前恐后地抢食,看得格外高兴。
“你长残了。”沈画中肯地对身边人评价。
楼子婴一听马上就要撸袖子,旁边的阿布忙着搂住他的肩膀好言哄着,“不残不残,婴婴现在可好看了,我可喜欢了。”
沈画惊奇地看着楼子婴一边撅着嘴,却还是乖巧地靠在阿布怀里,不禁想到当年楼子婴还随脚把阿布往河里踢,现在……
楼子婴突然又皱着眉抬起脑袋瞪着阿布,“现在好看?原来不好看吗?”当初他还怕长成沈画这张棺材脸,现在好了,这两年他越长越开,越长越任性……
“好看好看,婴婴怎么样都好看!”阿布把他的脑袋又掰回来,怕沈画又惹他的心肝宝贝生气,忙搂着楼子婴去旁边赏莲去了。
封昱纶刚走过来,就看到阿布搂着楼子婴走了,而且还是靠着阿布的胸膛走的,这这这……他是不是还没睡醒?
“画画,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封昱纶震惊地问沈画。
“在聊……你和南宫铭是什么关系。”沈画继续丢鱼食,状似不经意地问。
封昱纶面上闪过一丝奇异,心虚地摸摸鼻子道:“什么什么关系,情敌关系啊。”
“他是你二叔?”沈画突然问。
“你怎么知道?”封昱纶下意识反问,随即忙着捂住嘴巴。
鱼食都喂完了,沈画拍了拍手,然后懒洋洋地坐在一旁的栏杆上,道:“我跟楼子婴长得像是巧合,你跟南宫铭长得也这么像,总不会还是巧合吧。”
“就凭这个你就能推断出他是我二叔?”封昱纶问,神逻辑啊。
“不是啊,因为罂花散。”沈画摊了摊手。
封昱纶不解。
“罂花散不是你发明的,而是你爹传你的配方吧。”沈画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封昱纶张大了嘴巴看着他,“你跟我爹还有交情啊?”
“听都没听过。”沈画道。
封昱纶:“……”
“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