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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他那德行,有点心软。
“我好歹是你恩人,你就这么报恩?”李明涛问。
“以身相许,这境界多伟大。”程皇十分坦然,脸不红,气不喘。
“用不着,我没兴趣。”李明涛一声冷笑,转身就走。
程皇没说什么,也没再纠缠李明涛,继续冲水。
其实刚才和李明涛一通撒科打诨,更多的不过是趁着酒醉三分的胡闹罢了,程皇这人就是再混蛋也不会强迫别人,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不好这口,一个万般不愿抵死不从的人,上起来也没意思。
就在程皇认定即将渡过一个禁欲的夜晚时,不知为何,李明涛却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李明涛站在他床边,俯视着一脸诧异的程皇,也许是高高在上的角度,让李明涛的目光看起来有些冷漠,又有些鄙夷,更多的则是连程皇也看不明白的复杂东西在里面。
“你不是要报恩吗?”李明涛冷冷地笑了声:“给我口交。”
第六章
大学的时候,李明涛成天一副高深莫测的吊样,永远的扑克老k脸,没个笑模样,时不时还背着个吉他在校园里到处晃,整个就一典型的二逼文艺青年,不过李同学的二逼范是生存在男同学嫉妒而愤恨的眼中。
在广大女同学的眼里,他就是流川枫一样炙手可热的人物,帅气的外表,酷酷的神情,越是谁也不理,越是充满魅力,所过之处,一片花痴眼。
整个宿舍六人,除了程皇,都憋着找机会哪天大被一蒙,昏天黑地抽丫一顿,而程皇对群抽李明涛一事实在兴趣缺缺,他满脑子想的根本不是抽与不抽,而是操与不操的问题。
在程皇看来,大学时的李明涛更容易被读懂,他虽然话不多,却可以在音乐上跟你滔滔不绝地唠上一小时,他虽然酷酷的,经常眉毛都不皱一下,笑起来却意外地好看,他虽然嘴上什么都不说,可那双眼睛透出的讯息,总能让你明白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而那个久别重逢的冬夜,李明涛却把程皇彻底给搞蒙了。
程皇看着李明涛,问:“你这是干什么?”
“干你,”李明涛眼里尽是笑:“操我算他妈哪门子以身相许?”
这回程皇没了以往嬉笑表情,他穿上拖鞋,沉着脸问李明涛:“让我舔你那玩意就算?这你就高兴了?”
显然,李明涛愣住了,他低下头沉默了好一阵子,再抬起头时,眼中的假笑消逝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措的忧郁和茫然,这种目光让程皇猛然记起当初他说出“分手”两字时,李明涛也是这么看着他,只是目光比现在更加黯然,漆黑如墨的眼里还藏着点点泪光。
程皇已经记不清那天分手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唯一记得的是在李明涛走后,他窝在单元房里看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电视,换台换到手酸,连老娘的生日宴会都误了。
而这个冬雪重逢的夜晚,李明涛的眼神却让他清楚地感到心里好似被人狠狠抓了一把。
好在李明涛所有的表情不过瞬间的事,很快就又换上那副好似带着面具的冷面孔:“算了,你好好睡吧。”
话刚说完,猛地,一个力道袭来,李明涛整个人被拉了回去,摁在了床上。
程皇跨坐在李明涛身上,开始解他的牛仔裤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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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明涛惊讶的眼神中,程皇俯下身开始一寸一寸地舔他的身体,舌头在李明涛的腹部来回游移,所过之处一片湿润。
李明涛身体一下子弹起来,哑着嗓子阻止他:“不……不用了……”
程皇停下来看他,李明涛天生皮肤白皙,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干干净净的,此时他被程皇弄得全身都是汗,脸上微微泛出些红,胸膛一起一伏好像在劲压抑着什么。
程皇抬头看李明涛的一刻,正对上李明涛投过来的目光,那目光里好像什么都有,有疑惑,有压抑,有苦涩,还有茫然,可仔细再看,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一片虚无。
事后的程皇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就瞬间沦为了禽兽,可他却清楚地记得下一刻他失态地扑了上去,狠狠地去吻李明涛,从他的睫毛,到他的鼻尖,再在他的唇上一通蹂躏,最后还毫不吝惜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李明涛吃痛闷哼一声,皱着眉狠劲推开了程皇,气喘吁吁地怒瞪他。
这多少让程皇有点认怂,毕竟是自己兽性大发在先,就在他刚想说个软话道歉时,李明涛却意外地的反攻上来了。
程皇万万没想到,李明涛并没用拳头招呼他的脸,而是扑上来疯狂地亲他,其动粗的程度一点不亚于刚刚的自己。
一瞬间,程皇体内的欲火被勾得窜出几丈高,加上酒的作祟,他已经血脉喷张,难以自持,抱着李明涛滚到了床上。
程皇更加深入地吻上李明涛的唇,肆无忌惮地辗转,大力地吸吮,慢慢地,一种熟悉的感官享受悄然地在他身体里滋生开来,李明涛身上久违的味道,久违的柔软嘴唇,甚至是他那种久违的压抑低喘都让程皇身上每一个神经细胞兴奋地膨胀起来。
“……转过去。”程皇的声音半哑,听起来更像是命令。
身下的李明涛愣了一拍,好像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趴了下来。
程皇开始顺着李明涛的背脊一寸一寸地舔舐,啃咬。一路下来,尽是紫红牙印。
他每咬一处,李明涛的喘息就会越重一分,当程皇咬到腰时,李明涛已经止不住地闷哼,咬到无处可咬后,程皇又用舌尖在每一个咬得红肿的地方柔柔地打着旋,拿着劲地舔,一种疼痛中带着麻痒的爽感袭遍了李明涛的全身,李明涛低低呻吟的声音连绵不绝,虽然听着有些压抑,传入程皇的耳中却好似爆炸开来的催情剂。
程皇狠狠地咬了一下李明涛的肩头问:“你这有润滑的东西吗?”
“不知道,自己找去。”李明涛的语气听起来不太耐烦,在程皇看来,这是因为快感被打断了,在性事上,李明涛最讨厌半途中止。
程皇笑眯眯地回答:“那就不用了。”说着,抹了些口水直接上。
唾液的润滑效果实在有限,李明涛跪在床上,身体一下子紧紧绷住,他用手胡乱地揪扯床单,脸埋在床上,空气中尽是他浓重的喘息以及沉闷的唔唔声,而程皇的感受就只有一个字,紧!实在太紧了……
或许因为太疼,李明涛支起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