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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实。”程皇搂过张浩,说了句:“别上去了,就在车里玩吧。”
程皇已经很久没玩车震了。
大三快毕业的时候,程皇存了大半年的零花钱,买了个红马六。
刚开始天天开出去疯,夜夜用它打炮,那热乎劲就好像要是哪天没在车上操那么一次,就跟少吃一顿饭似的。
一般来说,用力过猛的事大多难以持久,在程皇身上就更是如此。过了一个星期,程皇就彻底腻了。
后来,一说要车震他就腰疼。
那天晚上,不知是好久没玩了,还是张浩喊得特别浪,程皇干得出其的爽,到后来,张浩的嗓子都有点喊哑了,他扭着腰,上衣都没来得及脱,就那么汗淋淋地一直坐在程皇身上摇呀荡啊……
程皇到底被张浩诱惑着干了多少次,自己都数不清,几点回的家他也完全不知道,只记得自己腰跟断了一样,爬上床倒头就睡。
第二天中午,程皇正睡得人事不醒,地上的手机就跟公鸡打鸣一样,没完没了地叫唤。
程皇怒火中烧地捡起来,划开接听键,也不管谁打来的迷迷糊糊就开骂。
多亏了他舌头还没醒,骂了半天也没让电话那头的程老太太听清楚一个字。
老太太听见程皇在那头嘟嘟囔囔,满嘴拌蒜,就知道他根本没起,顿时快气炸肺了。
“小程,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说好了今天中午约了吴关长的女儿吗?都快一点了,你怎么连床还没起?!”
程皇猛力搜索记忆,努力倒带,才把今天这个相亲的大日子给想起来。
他挂断电话,没好气地把它扔在床上,起身去卫生间一边洗漱,一边醒盹。
等到了“苗乡楼”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饭店里零零落落坐着三两桌客人,角落里几名服务人员在那整理碗筷,擦洗桌椅。
这时候本来是餐饮业最消停的时段,没什么人很正常,可让程皇纳闷的是空荡的大厅中,一侧包房半掩的门后却传来阵阵令人熟悉的欢声笑语。
程皇朝迎上来招呼他的服务员摆了摆手,径直向那包间走去。
一进去就有点傻眼,包间里一个是知心不换命的兄弟,一个是骨肉至亲的嫂嫂,正在那打情骂俏,聊得火热。
“你们憋着蒙我憋多久了?”程皇一屁股坐下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我本来都懒得来了,楞是被你们给骗过来。”
虎子狠拍了程皇一巴掌:“你当你谁啊?全天下人都憋着玩你?我是在这和几个朋友吃饭,碰巧遇上的你嫂子。”
大嫂陈晓梅也笑着证实:“妈听你连床都没起,急得跟什么似的,生怕得罪吴关长,让我先来陪小美吃个饭,多少也算是个诚意嘛。”
“那她人呢?”程皇左看右看。
“你来的巧,小美刚去卫生间了。”陈晓梅一招手叫来服务员:“小程,还没吃饭吧?想吃什么?”
“嫂子,没事,我不饿。”程皇掏钱结账:“妈也真是的,这哪是约会的地方?这是来相亲的还是来谈生意的。”
虎子见缝插针地损他:“就是,阿姨也真是的,不知道咱家小程程泡妞一定要上五星级酒店豪华大床房。”
“那敢情好,这样妈就不用愁了。”陈晓梅也跟着接下茬。
“你俩再这么狼狈为奸下去,我看我哥脑袋上的绿帽子算是戴牢了。”程皇一看这阵势,也不留嘴德了。
“瞎说什么呢!我们可纯洁了。”陈晓梅说着看向虎子,脸色微红,笑不露齿。
虎子也回看陈晓梅,面带微笑。
纯不纯洁程皇是不知道,他也没兴趣知道。
上大学那会儿,虎子有次在他们家楼底下叫程皇出去,一眼就看上了正推窗户的嫂子陈晓梅,从此之后,他有事没事,没事找事地往程皇他们家里窜,没过几天,这鬼心思就被程皇给瞅出来了。
可……让虎子惊奇地是,程皇非但没管,还变本加厉地想办法帮他制造机会。
事后他才知道,程皇之所以这么仗义,是因为他跟他大哥一向不睦,正憋着坏没处使呢。可惜虎子功力尚浅,一直迟迟未能得手,程皇被他们搞得意兴阑珊,后来也就再懒得管他们的闲事了。
虎子呵呵一笑,刚想顺坡下驴,说两句荤话调戏调戏嫂子,吴美美本人便姗姗而归。
吴美美一进来,视线率先落在了程皇身上。
她忽地低下头,小声说了句“你好”后,就坐在位子上一个劲地喝茶。
陈晓梅见状,忙给他们俩介绍:“美美,这是我小叔子,程皇。程皇,这是……”
“吴美美吧。”程皇像个绅士那样伸过手。
吴美美忙站起来跟程皇握手,握完手,头就更低了。
陈晓梅自知任务已完成,拉着虎子跟吴美美随便应酬了两句,就要撤。
到了包间门口,虎子忽然回头问程皇:“对了,跟你打听个事,李明涛是不是在你那儿?”
“对啊,在我这儿上班。怎么了?”
“没事,帮人打听打听。”
“李明涛那么独,谁会打听他啊?不会是讨债的吧?”程皇啧啧称奇。
“就你丫才会欠人钱呢,他讨你的债还差不多。”
这话乍听没什么,可越琢磨越奇怪,程皇刚想刨根问底,一抬头,虎子早跑没影。
第十七章
虎子说的这句话鬼使神差地让程皇走了一下午的神,搞得吴美美这个人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当然,这也与吴美美本人安静内向的性格不无关系。
把吴美美送回家后,程皇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给虎子打电话。还没拨通,老金的来电就火急火燎地往里顶。
“怎么了?”程皇语气不善。
老金那边也没好到哪去:“你们到底怎么搞的?刚见面就把我们领导得罪了?!我这不是倒霉催的嘛我?合着找你们来,一点好处没有还给弄砸了!”
程皇心里一阵冷笑,于阳这王八蛋动作真快,都等不及周一上班,也他妈至于的。
“你们领导都跟你说什么了?”程皇问。
“别的也没多说,就是把你们上个月的货款给扣了,说让我周一别申请了,就是申到他那儿,他也不会签字。”
“总共多少钱?”
“李总那有具体的数字,唉……你说你们这是……唉……”老金惋惜得话都说不下去了,一个劲地唉声叹气。
“行了,钱一个子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