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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某日,云雨过后。
“你这个也不大啊,怎么干那事时那么粗呢?”李明涛趴在床上,歪着头像个好奇宝宝,研究起程皇的“小弟弟”。
目光从手机屏幕挪回到李明涛身上,眼前的人一丝不挂,悠闲自得地晃悠着双脚,每动一下,后臀上的翅膀便跟着颤动一下。
很快,程皇的“小弟弟”又变回了“大家伙”。
“唉,唉,唉?”在眼皮子底下迅速涨大惹得李明涛惊呼连连,他坐起身来,正瞅见程皇色迷迷地盯着自己后腰看。
“你这么变态,你妈造吗?”李明涛赶紧跳下床去穿牛仔裤。
“你这么勾人,还不许人起性?”程皇哈哈笑:“我真不应该给你纹这个。”
“为什么?你不喜欢了?”
“喜欢,就是喜欢才怕你飞了,应该纹个断了的。”
李明涛白了程皇一眼:“你他妈当我是黑板呢?想涂就涂,想改就改?”
“再说,你是怎么想的?”李明涛越品越不对劲,一脚踹在程皇身上:“我怎么就会飞了?咱俩哪次不是你提分手的?”
“我好像就提过一次吧,上大学那会儿……”
“一次还不行?!那次分手,我大半年都没缓过劲来。”李明涛控诉,恨不得再补一脚。
“你真的这么爱我?”
李明涛愣了,沉默了很久,说:“程皇,我不会离开你的,真的,除非你不要我了,我会在,一直都会……”
李明涛话没说完,已经被程皇搂在了怀中,无法用语言形容心里的感动,那种感觉澎湃而深邃,惹得程皇的眼角鼻根都是酸酸的。
他抱着李明涛深情地吻了下去,那片柔软是那样真实,那样温热,吻得他根本不想睁眼……
…
“程皇,程皇!你醒醒,快醒醒啊!”
一连串不停歇的声声呼唤让程皇缓缓睁开眼睛,等看清了眼前的人,他郁闷地把手搭在额间:“我操……都他妈快要上炕了,愣被你给拽回来了。”
“说什么呢!”郝文倩破涕为笑:“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连做梦都成不了,真他妈是命中注定了,程皇苦笑。
“我怎么了?”程皇这才注意到一大堆各式各样的仪器和管子绕了自己满身,手背上也输着液。
郝文倩抹着眼泪,一抽一抽地说:“哥,你酒中毒,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大夫……大夫说,要是今天醒不来就悬了。”
程皇一抬眼,大大的“icu”便映入眼帘,洁白的墙,蓝色的床单,桌上的心跳血压检测仪,以及一滴一滴正在走着的输液药瓶,无一不再肯定郝文倩说的是真的。
“没跟我妈说吧?”
“我哪敢啊……”一提起程母,郝文倩更是管不住泪腺了:“呜呜呜……你要是出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啊……”
程皇冷笑:“哭什么?我死了,你就随便认我妈,干妈亲妈随你,家产都是你的。”
郝文倩一听就爆了:“程皇,虽说咱们没感情,可也是未婚夫妇,就算我不把你当爱人,也把你当好朋友,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程皇没在说话,很久,问了句:“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打你电话,打了三四天都关机,实在有点担心,就去李明涛那碰碰运气。”
“你去找他了?”程皇问。
“嗯,他说你不在他那,我就去你家了,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本来以为你不在,刚要走,忽然听到酒瓶倒了的声音……最后我是找小区的保安把门踹开的,那时候你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连热度都没了。”
回忆起当时的情景郝文倩还心有余悸,如果她再晚来一步,或者没在意酒瓶的声音……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整个事情郝文倩说得很详细,却避开了一点没有提及,那就是李明涛。
当时,郝文倩清清楚楚看到了李明涛屋里那个陌生的男人。
她当然不会傻到去问什么,毕竟他们的事和自己无关,只不过,当她告辞要走,李明涛却叫住了她。
等了很久……很久,李明涛才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好好照顾他。
没等郝文倩问什么,门已经关上了。
……
…
“程皇,我知道我就是问你,你也不会跟我说,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郝文倩说得义正言辞:“你的命现在不仅是你自己的,还是我的,你妈的,你们程家的。”
“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喝了,这事就算结束了。”程皇看着天花板,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过了一会,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和李明涛分了,以后别再提起他。”
意料之中……
郝文倩抿了抿嘴,没再说话。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安逸而平和,至少郝文倩是这么认为。
没有李明涛的程皇似乎摇身一变成了世人眼中的乖宝宝,程家的好儿子,郝文倩的好夫君。
遵照程老太太的圣旨,程皇搬去和郝文倩一起住。
除了在公司,程皇几乎每天都会按时回家。不应酬,不吃请,不加班,他都会自觉自愿地呆在他和郝文倩共同的家里。
表面看去,他们像每个正常的夫妇一样,郝文倩操持家务,洗衣做饭,程皇工作打拼,回家休息。
这样的日子过得久了,郝文倩不禁有点角色代入。
一天晚上,睡觉之前,郝文倩特地穿上了自己心准备的情趣睡衣。
同居这么久,程皇一次也没碰过她。
钻进被子里,她往程皇身上贴了贴,很明显,程皇往旁边挪了挪,她又贴了贴,程皇又挪了挪,她不甘心,继续贴,程皇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他冷冷地问。
“干和被干,你选一个吧。”郝文倩眨了眨眼。
“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别装了,这话你能不懂?”郝文倩向来大胆,她一个翻身跨坐在程皇身上:“下个月咱俩就结婚了,先练习练习生孩子吧?”
说完,低下头吻了上去,从嘴唇一直吻到锁骨,越吻越奇怪,越亲越纳闷……怎么身下的人跟个木头人一样,百般挑逗都没反应,身体又凉又硬。
“行了,别折腾了,对你我起不了性。孩子的事结婚以后再说吧。”程皇不耐烦了,把她推了下去,翻身睡觉。
郝文倩嘟囔了几句,气鼓鼓地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