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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什么。
给……给她一个孩子?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他心脏急促跳动,砰!怦!怦!不知道是太过震惊,还是方才咳嗽的影响。
不过一瞬间而已,姜就冷静了下来,她笑吟吟的看着自己,兴味盎然,像是在蚂蚁洞里灌水的坏孩子,欣赏窝里的蚂蚁狼狈的四处逃窜。
姜已经不再用混淆皇室血脉是重罪这样的话来劝告她了,她连废了皇帝这样的话都说得出来,混淆血脉又算什么?
念念继续软软的问,撒娇一般:“皇叔,你愿意帮我吗?”
姜悄悄深呼吸,道:“皇后娘娘怕是不知,御医曾告诫过臣,若想活得长一些,需远离情.欲。您这个请求,请恕臣难以从命。”
呀,这样吗?
念念有些惊讶,骆彤的记忆中只知道姜身体不好,还真没想到严重到这种程度。
她有些苦恼的皱着一张小脸,这下怎么办呀,她可是很喜欢和寄主滚床单的,这个寄主身体未也太差了吧。
念念看着他,眼里有说不出的失望。
姜被她看得脸热,不过面上依旧一派镇定,“皇后娘娘想必不会要了臣的命吧。”
念念突然起身,不顾形象的蹲到他面前,仰着头看他,问:“这么严重吗,御医有没有说怎么治?”
姜:“没得治。”
念念:“庸医!”
姜:“……”
念念:“……”
两人大眼对小眼了一会儿,念念爬起来,无奈道:“既然皇叔身体不适,那我只好找别人帮忙了。”
姜:“……!?”
她叹了口气,又笑了起来:“宗室里看得过眼的皇族还真没几个……皇叔有推荐的人选吗?如果皇室子弟没有合适的,我只能找外姓人了。”
姜苦笑:“臣不知。”
念念:“你觉得首辅大人怎么样,展文宣的孩子,想必不会太差。”
姜眉梢微扬,“皇后慎言。”
念念:“好吧,我慎言。既然皇叔身体不适,那我就先走了。”
姜站起来:“恭送皇后。”
管家亲自将念念送走,转身回来就沉着脸道:“吩咐下去,今天府里发生的任何事,一丝一毫都不许外泄。”
说完,管家回去复命,王爷靠在暖榻上,双目微瞑,面前还放着皇后娘娘留下的暖匣。
管家诡异的觉得,也就刚才皇后娘娘在的时候,王爷才有几分人气儿。
贴身侍卫看到他,低声禀告:“王爷,管家到了。”
姜睁开眼,问:“送走了?”
管家:“是。”
姜点头,微抬下颌示意面前的暖匣:“把这个处理了。”
管家一时没明白。
姜:“打开检查一下,没问题了再复原,放冰窖里。”
管家连忙应是。
小心翼翼的打开暖匣,把雪骰子拿出来,一点点的拿掉嵌上的红豆,掰开雪团……
管家诧异抬眸,“王爷,还真的内有乾坤。”
姜继续闭目养神,没睁开,问:“是什么?”
管家打开手里的东西,脸色变得古怪,微微红着脸道:“是一张纸,上面写着……”
咳了一声:“您还是自己看吧。”
姜睁开眼,接过还带着雪渣凉意的纸团,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一行狗爬一样的字迹:
【只有一张纸,皇叔失望吗】。
姜笑了一声,交还给管家:“处理了。”
他本能的知道,这事儿还没完。
当天晚上,管家上来通报,说太医院陈大人求见。
姜眉梢一挑,道:“不见。”
一刻钟后,管家又来报,说是皇后娘娘听闻王爷身体不适,亲自派他过来,请王爷务必让他诊治一番。
姜气笑了。
“让他滚。”
管家一哆嗦,连忙出去把陈太医打发了。
又过了半刻钟,管家又过来,姜手里的奏折哗啦一声扔到他脚下,“有完没完?”
管家吓得不敢动弹。
姜吸了口气:“不肯走?”
“不是,是皇后娘娘说,既然王爷不肯,她也不强求,然后叫人送上了一份礼物。”
姜:“什么礼物?”
管家将手里的盒子奉了上去,打开,瑟瑟发抖:
“虎……虎鞭。”
姜的脸瞬间黑了下去。
第89章皇后出墙记
念念和姜的交往丝毫不加掩饰,不到一天,皇后娘娘出宫第一天就去探望摄政王的消息,该知道就都知道了。
可惜对此各家反应不一。
姜宇平冷哼一声:“又要用皇叔逼我就范吗?朕偏就不让她如意。”
展文宣双眸微凝,先是在冷宫相会,清理当值宫女太监,皇后出宫第一件事就是登了摄政王府的大门,真的只是逼迫姜宇平吗?
骆彤做出这样的事,他相信,但姜……会配合吗?
他笑了一下,拱手:“陛下,臣以为事有蹊跷,不如派臣去见皇后娘娘一面,看看皇后娘娘究竟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除了逼他专宠中宫,还能有什么意图?
姜宇平暗暗咬牙,看向展文宣:“爱卿不仅为政务操劳,还要为朕的家事心,有劳爱卿了。”
展文宣笑容和煦,“对陛下来言,家事国事,都是国事。”
处理完政务,展文宣向国公府递了拜帖,到回执之后,亲自登门。
绕过一道道回廊,展文宣突然站住问:“管家,这不是去会客厅的路吧?”
再往前走,就进女眷住处了。
管家回头笑道:“展大人勿怪。皇后娘娘午睡刚起,请您到海棠阁一晤。”
海棠阁是骆彤出嫁前住的地方。
展文宣站着没动,“管家,这怕是不妥,下官还是多等一会儿吧。”
管家:“无妨,我们武将之家,不比文臣规矩多,皇后娘娘让您过去,您尽管过去就是。”
展文宣扬了扬眉,没再说话,跟着管家过去。
他倒是想看看,骆家这位女公子想要玩什么把戏。
海棠阁里暖气烧得很足,刚一进去就觉春意融融,侍女过来接过他身上的披风,上了茶,道:“首辅大人稍等。”
展文宣坐下,不急不躁的等着,周围的侍女悄悄看他,红着脸笑,首辅大人中状元那年才十七,就引得京中贵女投花掷果,一时之间引为美谈。
一杯茶喝了有一半,屏风后传来女孩子甜糯的嗓音,说:“热,不穿这个了……”
娇娇的,嗲嗲的,像是在和谁撒娇一样。
他刚想声音的主人是谁,就看到一个身姿窈窕的女孩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刹那间,满室生辉。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