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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建飞说:“要不就从这里拿一条给你?”
季夏摇摇头:“不行,这我买给你的,你买给我的得去自己买单,然后再单独给我。”说完露齿一笑。
罗建飞有些窘迫地看着季夏。季夏推他:“去啊,快去。”
罗建飞只好拿着一包两条装的内裤出去买单去了。季夏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
方明杰和伍元买完东西,看见罗建飞提着原来寄放的行李站在银台外面。“咦,小罗你啥时候出来了?季夏呢?”
罗建飞指指在那边排队的季夏:“在那呢。”
季夏推着一个推车,里面装满了东西,不知道买了些什么。罗建飞走过去帮他提东西,其实是帮他打掩护,内裤太多且太怪,给方明杰和伍元看见就不好了。
“你买的什么啊,这么多,明天要上飞机了,都带回去?”罗建飞问。
季夏说:“一些吃的用的,带回去送人,还有的带回基地去的。”
罗建飞满脸黑线:“带回云南去?”
“是啊,我看这些东西都挺好的,又便宜,就都买了,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来呢。”季夏笑嘻嘻的朝他一昂头,“反正你会帮我提的,对吧?”
罗建飞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帮他装好东西:“小样儿,走吧。忘了说,行李超重了要出钱的。”
“啊?那咋办,退回去,他们还让退不?”季夏睁大了眼看着罗建飞。
罗建飞说:“走吧,回去把包装扔了,塞一塞,装两个大包,应该能装下。”
男人逛街就是利索,一上午就搞定了。回到酒店,才不到一点,正好是吃午饭的时间,几个人吃了饭,带上飞电和虎子,一起去参观不莱梅,顺便给飞电和虎子买点犬用具。德国的宠物店里物品非常齐全,而且质量特别好,季夏和罗建飞给飞电买了一整套用具,伍元也给虎子买了一个皮项圈。
季夏还记得跳蚤市场的事:“飞哥,跳蚤市场什么时候去?”
罗建飞说:“明天早上吧,下午四点的飞机,我们赶得及的。今晚上就把行李都拾好。”
玩了一下午,晚上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到酒店,酒店服务台告诉他们,今天下午彼得先生来找过他们。罗建飞赶紧打电话过去问候,对方说知道他们明天离开,本来想今天为他们践行的,但是很遗憾没有碰上。罗建飞表示了感谢,并竭力邀请彼得先生以后去中国游玩。彼得先生非常爽快地答应了。
回到房间,开始拾东西,结果季夏发现买的那些东西两个箱包根本装不下。罗建飞将季夏赶到一边去,发挥自己特种兵的极致手段,愣是将所有不需要的东西都打包进去了,还提了一下:“还好,没有超过23千克。”多一件行李就要加55欧元,把这钱省下来干什么不好。
季夏跳上去,在罗建飞脸上亲了一口:“飞哥最行了。我送个礼物给你。”
罗建飞想起这事来:“对了,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
然后两个人拿着各自的东西出来,都愣住了。季夏以为罗建飞给自己的是那条内裤,不想罗建飞拿出的却是一个纪梵希的钱夹,深蓝的颜色,比较中性,但是大小看起来却像个女款的。这一款季夏也看到过,是一对深蓝色的情侣钱夹,那个大的,必定是罗建飞自己留着了。
季夏给罗建飞的,却是一盒杜蕾斯和一管润滑剂,罗建飞看着季夏手里的杜蕾斯,缓缓拿起来,放近来,开始辨认上面的英文字母:“杜蕾斯,超薄、超滑更敏……”罗建飞表情变得哭笑不得,他家季夏,真是生冷不忌,热情得超乎人的想象。
“你确信,今晚上咱们要用这个?”罗建飞盯着季夏的眼睛。
季夏的耳朵有些发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飞哥,过了今晚,以后咱们能有这么自在的机会就不多了。”
罗建飞眼神变得幽暗起来,季夏说的,可不就是一个事实:“好,先去洗澡吧。”
季夏拿着罗建飞给他的钱夹:“给我买的?”
“喜欢吗?”
“嗯!”季夏用力点了下头,“谢谢飞哥。”
罗建飞扬扬手中的杜蕾斯:“我是不是也该说一声谢谢?”
季夏这一刻简直想哀嚎了,这不是把自己主动送上案板任人宰杀么,有他这么主动的受么?
罗建飞说:“洗澡,一起来?”
季夏犹豫了一秒钟:“好!”将手中的钱夹往床上一扔,大踏步走向浴室,简直像奔赴刑场去慷慨就义一般。
罗建飞回头看到他的模样,走过来揉揉他的脑袋,将他拦腿抱了起来。季夏攀紧罗建飞的脖子,像只树熊一样挂在罗建飞身上。罗建飞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飞电原本趴在地上,看见两个主人又将浴室门关上了,不由得抬头来看了一下,然后又趴下去玩今天新买的皮球。他们每次一进去那里,就会很久才出来,而且每次出来都几乎不穿衣服,游泳这么好玩的事,从来都不叫自己,伤心呐,还是自己玩吧。
这一次,从浴室传出来的声音有些大,而且似乎还挺惨,飞电听见不对劲,腾地爬起来,跑到浴室门口去挠门。但是门打不开,里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大,飞电急得汪地叫了一声。这一叫,把屋里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不一会儿,罗建飞说:“飞电,乖,回去睡觉。没事。”
飞电迟疑了一下,又听见季夏说:“飞电,乖儿子,回去,我很好啊”
飞电迟疑了一下,慢慢踱了回去,有些不放心地看着浴室的方向。门依旧没有开,季夏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啊慢点,太大了”
“别叫这么大声,飞电会听见。”罗建飞的气息有些紊乱,说得断断续续的。
“叫你慢点,我要死了,停啊痛!别太深了!”季夏挂在罗建飞身上,张嘴咬住了罗建飞的肩膀,痛得额头青筋都绽露出来了。
罗建飞隐忍着,头上渗满了汗珠:“已经很慢了,停下来我就会死。忍着!”他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别这么折磨了。于是钳住季夏的腰,像打桩机一般楔进去、退出、楔进……
季夏的叫声终于变成了呻|吟:“啊啊再快点。”
罗建飞终于受到鼓励,再也不克制,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