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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柔嫩的地方被不停地灌进已经装不下的液体……偏偏雄起的青年还带着万分歉意的神情,用虔诚的语声说着这样的话:“对不起,霜师兄……可是我停不下来了……”
然后毫不含混地全根没入,顶到尽头。
月色皎洁,从窗缝中投入,照得床上交缠的人影光影斑斓。一个略年长的青年被一个长发的青年牢牢地压在身下,侧脸深深地陷进被褥,晕出一圈的汗水。
他的手指抓着床沿,似乎是想要起来,却被身后胯部的耸动压得趴了下来,无辜而无奈地承受着。整个房间中弥漫着浓浓的麝香味道,还有清脆的撞击声。
一次次被迫送上顶峰,疲惫和困倦排山倒海而来,秦霜忍无可忍,终于咬牙蓄了内力。
聂风猝不及防,被一把推开,看着那个白皙纤瘦的身影跳下床,跌跌撞撞地要去开门。一个箭步冲下去,按住了门栓,将人锁在了双臂间:“霜师兄……你别再走了……”
喂,我不是走,我这是在逃命啊!秦霜头也不回立即反手出招。
可是聂风也出了冰心诀的内力,拆解了,制止了他。在耳边轻声道:“霜师兄……要是我们打起来,屋子会坏掉的……”
要是不打,我就要先坏掉了!
就在这内心咆哮的时候……“嗯啊!”就已经被聂风从后面进入了。
门“吱呀吱呀”地响了好几下,聂风的渴求与焦躁才算是有所缓解,停了身下的动作。“这里好凉……”压在门上的胸口被他揉弄,喃喃地这么说着。
下一刻就被他翻转了过来。
“等等……你!”你特么还插着啊!
内部被狠狠地搅动,带来热辣辣的疼痛。
被聂风的手臂正面插入膝盖之间,一条腿被高高地抬了起来,搭在臂弯间。另一条踮脚立着,本就因为剧烈的情事而无力,要不是背靠着墙,立时就要摔倒。
身体下坠,登时那连接的地方就更为紧密。
秦霜呜咽了声,双手乱抓,好不容易攀着聂风的肩,稳住了自己。
双腿大开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紫涨的勃发的性器进进出出,弄得汁水四溅,沿着大腿内侧不住地下淌。
快感累积,尖锐到了恐怖的程度。可是身体早已被掏空了,再如何刺激都是半挺立的状态,已经射不出哪怕一滴了……
感到有一种暖暖涨涨的感觉从下腹升起,立即心知不妙:“聂风!聂风你给我停下!”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里一松,便有一道澄黄色的液体止不住地喷出来,浇了对方一身。
升腾而起的是热热的略有些刺鼻的气味……
聂风也有片刻的错愕,怔怔的,很快便回过神来,伸手去抚摸秦霜通红的眼眶:“霜师兄,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的。”
竟然……被做到失禁……秦霜羞愤到无以复加,眼前金星乱闪,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狠狠地一拳过去。
聂风本是抬了手,却临时止住,乖乖地挨了这一下,脸颊上顿时红了一块。“霜师兄……对不起霜师兄……”
“可是……”拉过了秦霜的手,细细地啃咬起上面激动的脉搏。“霜师兄还是……第一次这样吧?”
抬起脸来,直透入心底的眼神。
纵然是温驯如同萨摩犬的男人,也有着如狼一般的野性,那种将自己的猎物独占狠狠吞噬掉的心情。
“是我先做到的,对么?”
“是,是!”秦霜咬牙,“你现在舒服了够吧?”
“不,不是舒服。”极为认真地摇头,“是开心。”
“秦霜,我很开心。”身体依旧强压下来,将人禁锢在怀中,一下比一下更为有力的进击。
“混蛋……你……”秦霜被他强按在胸膛上,皮肤紧贴。原本就已经肿胀不堪的乳尖被积压得变形,随着起伏在他坚硬而滚烫的胸肌上摩擦来去,痛得像是要着火,要出血。
却又泛着不可思议的剧烈快感。
内壁已经被长时间的折磨弄得失去了粘性,松松软软的,由得入侵的物体大开大合地进出,每一下都能轻易地到达深处原本被保护着的敏感点上,重重鞑伐。
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停滞了。
聂风……正在最深处痛快淋漓地喷发……
而自己半挺立的性器也哆嗦着挤出了剩余的液体,一注又一注,淅淅沥沥的。
直到空空如也,最后一滴澄黄的颜色挂在顶端欲落未落……
全身的气力也像是都随着一起消失了似的,软软地倒了下去。
“霜师兄……霜师兄……”聂风将人搂在怀里,唤了几声,却发现秦霜已经虚脱了。神智恢复过来,立即就知道自己过分了,忙将人打横抱起来,放回了床上躺着。
自己披上件外套,出门去悄悄地打了热水来,兑了一大浴桶,再将秦霜放进去,细细地替他搓洗。
手指探到后方,发现那里都已经合不拢了,稍稍一勾,便有大团大团的白浊液体出来,消融在水中。其中……还夹杂着几缕鲜红的血丝……
“对不起……对不起霜师兄……”一时间担心、悔恨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只是秦霜这时已经累到神智游离,也听不进去了,半梦半醒地任由摆弄。
聂风将他洗得干干净净,自己只就着用过的水草草地抹了抹,便跟着上了床。
然而大腿刚刚贴上去却立刻遭到了抵抗,拳打脚踢的,只是都软软的。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温言哄道:“霜师兄放心……我不做了,真的不做了。”说着将下体挪开了,不碰到他。
秦霜这才安定了下来,蹙眉喘着气,在迷糊中都皱着脸,不大好受的模样。
聂风看了看,窗纸上已经微微泛白,天快要亮了,忙将窗户关紧了,捡起自己和秦霜的衣裳,展开蒙在上面,挡住阳光。
屋内一下子暗沉了下来,秦霜的眉头也渐渐舒展。
待到聂风展开被子,盖在二人身上,便一头扎到了聂风的胸前,蹭了个舒服的位置,立即沉沉地睡了过去。
128、晋江独家大结局(咩)
睁眼的时候先看到了一双幽暗深邃的眼睛。
秦霜缩了缩,觉得有些冷。“步,步惊云?”坐在床边,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极为阴暗的气息。
“你怎么来了?”
“已经中午了。”明显压着怒气的回答。
且不说床(咩)单上的凌乱污(咩)迹和手腕上的啃(咩)咬痕迹,就单是秦霜脸上的两个黑眼圈就足以暗示昨夜的激烈情(咩)事。
“呃……”秦霜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嗯……那是该起床了……”
作势就要坐起来,腰动了动……再动了动……不禁羞愧无地:“我,我好像起不来了……”
顿时步惊云的脸完全黑了。
寒气一振,倏然抽出了背上的绝世好剑,转身指上桌边的聂风。
聂风的长发被气流激荡,四散飞扬。
这一个画面似曾相识,在于楚楚家中,步惊云将秦霜抱在怀里的时候,聂风也是这样举着雪饮刀抵在他面前的。
而如今聂风也如他当时一样不退不避:“步惊云,你若出手我便领教。莫忘了,他现在也是我的人。”
“喂,别动手啊!步惊云!有话好说!”
“聂风,聂风你先把椅子放下来!”
秦霜着急得要命。这二人若是斗起来,这个客栈是笃定保不住了,说不定还会拆掉整条街,自己哪来的银子去赔啊!雄霸死后三人只疏散了天下会的仆役、婢女,值钱的物事一概没拿,带走的不过也只是步惊云父亲的遗物那三十把剑而已。
喂,所以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土豪了啊!
眼看着双方的蓄力条“蹭蹭蹭”地长上去,灵机一动,装出疼痛的样子大声叫了一声,紧紧地蹙起了眉头。
“秦霜。”“霜师兄!”二人听到这边的动静总算是了架势。
步惊云离得更近,跨出大步先来到了床边。
秦霜硬是从眼中挤出一点泪光来:“我,我在这难受……步惊云,你先带我回家吧……”
步惊云冷然地沉默了一会,终于点了点头。
秦霜松了口气,探着脑袋往上看,窗户上蒙着的就是自己的衣裤……呃,虽然脏了点,皱了点,眼下也只能先穿着了。
谁知下一刻,步惊云突然脱下了他的斗篷,掀开被子,就将自己整个人裹了进去。
等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被打横抱了起来。
害怕掉下来,忍不住伸手揪住了他火红色的披风,倒是误打误撞地让步惊云的眼神透出了一丝温暖。
他掂了掂,给秦霜弄了个舒服点的位置,随即大步地走了出去。
聂风在房间里匆匆地拾了一下,忙也追了上去。
三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客栈。
有些路人奇怪地投过目光来,正要开始议论,结果被步惊云凌厉地扫了眼,便混着口水一起咽回去了。
一匹白马忽前忽后地在人群里穿梭出没,偶尔望望三人,见他们只管自己走,也没有招呼自己的意思,就自己甩着尾巴,愤愤不平地走了。
秦霜本想告诉步惊云可以骑了抖耳朵回去,但看他眉宇间黑云密布,一副“近我者死”的表情,想想还是算了。
一回头,就正对上聂风的眼睛。
他正默默地跟在后面,腰间插着那把吊着二人名字玉坠的扇子,手中捧着的是自己的布鞋,正注目凝望过来。脸上既有尴尬,又有羞涩的红晕,还有唇角暗暗欢喜的小上扬。
想起昨夜的情景,这个人将自己上上下下、从(咩)里到外,肆(咩)意地品尝,耳根就止不住地发烫:他现在……是在回味吧?
就这样,三人怀着各自的心思,一起走过小镇的大街,走上了竹林间的小路。正午的日头渐渐西斜,换了漫天艳红的云。
步惊云进了屋,将秦霜放在床上,听到他腹中饥饿地“咕叽”了下,便问道:“你想吃什么?”
秦霜小小声:“粥……”立即又补充了句,“不要放硬的东西……”
步惊云:“……”使劲攥住了拳头,才忍着没有摔门而去。
被他喂了碗糊糊的粥填了肚子,秦霜又止不住地困倦起来。体力透支得太厉害,睡上一个上午根本不够。
“你睡。”
听到步惊云这么说,忍不住问道:“那你呢?”
“我守着你。”
秦霜弱弱地:“那不是很无聊?”
步惊云不语,起身去拿了把小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已经雕刻了一半的木雕。
秦霜眼睛一亮,笑道:“对了,你还有这个打发时间的。”
步惊云点点头,继续他的雕刻,手法比之在马车里那会已然娴熟了很多。
木屑如雪花一般洋洋洒洒,那木雕的轮廓也就越发地清晰起来了。
秦霜睁大了眼睛:“这是……”
步惊云道:“你要我刻的。”
秦霜一愣,随即就想起,在前几天自己突然回忆起以前和少年步惊云相处的时光,那时他按照要求雕了一个抖耳朵的像送给自己,因为和自己一起骑着抖耳朵就是最开心的事情。可是那个被自己一直珍藏着的礼物……后来在他表白被拒的时候亲手给揉成了粉末……
因为觉得格外可惜,便又向步惊云提了个一模一样的要求:“雕一件最开心的事情给我吧。”
其实心里也是好奇的,那么久远的过去步惊云是不可能再想起来的了,那么他会有什么最开心的事情呢?
现在步惊云的木雕已经回答了他:躺在床上的小步惊云,和床边俯□去的小秦霜,二人都是闭着眼睛,嘴(咩)唇与嘴(咩)唇只有一线的距离。
那是在于楚楚家的时候,自己误会他和于楚楚已经有了孩子,怀着告别的心情夜里偷偷去看他的场景。
因为这是二人关系的转折点吧?后来互相袒露心迹,反而从陌生人变成了恋人。
却听步惊云道:“你只有这一次主动过。”
秦霜:“呃……”你的理由我果然不能想得太复杂啊……不过不对吧,我之前在破庙里不是也……
对了,他是不记得了,哪怕和自己曾经有过更为亲密的行动对他而言也已经成了空白。他的记忆就是从于楚楚的家开始的,而在这寥寥无几的画面中,那一次的确是自己的唯一一次主动。
可惜那也不是完满的,因为自己在快亲(咩)到的时候停下了。
“呐……步惊云……”这么叫着的时候双手撑起身体,凑过去,看着他的眼睛,在嘴(咩)唇上落下了一个郑重其事的wen。
“那以后……就换成这个吧。”
破庙中的情(咩)事他都不记得了,所以难会对“后来居上”的聂风愤怒至极。等自己身体好了,便将这个第一次还给他吧……
这么想着,渐渐进入了梦乡。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睡了很久,神好了许多。
转头便是步惊云的脸,闭着双眼,英挺的,安静的。他用被子把自己卷得严严实实,揽在怀里,然后也睡着了。
再一看,他坐的那椅子上不知何时放了一个小瓷瓶。
那是聂风偷偷进来放的吧?是连夜去那镇上买的么?
正对着自己的那面写着“补血养气”,就是给自己准备的没错了。
伸手过去拿了过来,翻过另一面,上面赫然是五个大字:“乌鸡白凤丸。”
秦霜:“噗……”
双肩抖了半天,握着小瓷瓶贴到胸前,又忍不住深深地微笑起来。
早在刚刚在这隐居的时候,日子清闲,自己没事便琢磨这么一个问题:如果,这不是一部电影呢?
因为过来后第一眼见到了孔慈、文丑丑,先入为主地就以为自己身处于那部叫做《风云雄霸天下》的电影中。但像大师兄和风云师弟们在一起的配对,是不可能搬上大银幕的吧?
或者说,其实是芒果台翻拍的?
不过很快也推翻了这个设想,因为就人物的美型和背景的考究来说,又不像是一部粗制滥造的作品。而且如果是他们的编剧,只会把自己变成“秦霜姑娘”……
想来想去,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自己……应该是穿越到了一部三流的网络小说里了吧?唯有如此,才能解释这些金手指反原著的设定,正而不直的人物,诡异而凶残的神展开……
这个作者的节操还真是略碎啊……
不过还是满怀感恩,至少她不是个后妈,给了三个人一个不错的结局。
聂风重新有了家,步惊云重新有了可供记忆的事情,而自己,则是在失恋之后,重新得到了两份天长地久的真心。
唯有真正地经历过悲欢离合,才会明白,这世上最大的喜悦,就叫做“失而复得”。
谢谢你,让我来到这个你笔下的世界。
谢谢。
望着窗外的浩瀚星空。
我愿以我的一生,换这个故事永不完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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