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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能。
“等等。”谭纪平扣住谭笑的手腕,“你留下,我有事和你说。”
罗峰怒道:“我们不干了你听不懂人话吗?!”
谭纪平突然盯了他一眼,凌厉毕露。
罗峰登时心惊,撰着谭笑的手松了松。
谭笑赶紧拍拍罗峰的手以示安慰。
罗峰被谭纪平单方面碾压,他有点心疼罗峰,也知道罗峰是为自己着想,他肯定是误会什么了。但罗峰真要在这里和谭纪平对上,根本讨不到好处,这里可是星辉娱乐,谭纪平的地盘。
比起这些,他更怕罗峰崩溃,罗峰显然快崩溃了,他近来情绪很不稳定。
他揉揉罗峰散开的头发,把懒懒抱给他,柔声道:“乖,你和懒懒到在楼下星巴克等我一下,我一会儿就出来,没事的。”
罗峰接过懒懒,眼眶都红了,急的,他不敢让谭纪平和谭笑共处一室,“可,可是,他......”
“没事的,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别怕。”谭笑张开手臂把他和懒懒一起抱了抱,在他耳边说,“我一会儿就去找你,相信我。”
罗峰抱着懒懒出了办公室。
“唉?罗助理?你又回来了?”有人叫他。
罗峰理都不理人家,红着眼睛,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既担心又害怕,星辉娱乐的人他一个都不想理。
他觉得谭笑一碰到谭纪平脑子就抽,谭纪平简直是谭笑的克星。
他就那么喜欢谭纪平吗,怎么会有人可以那么那么喜欢另一个人?这又不是写小说,而且而且,凭什么受苦受难的只有笑笑?凭什么念念不忘的只有笑笑?
爱情太可怕了,爱情一点也不公平,他一点都不想谈恋爱。
“小峰!”
罗峰眼睛里都是水汽,心里装了事,不看路也不看人,抱着懒懒在走廊疾走,又被谭纪平激发了预战状态,他听到有人一直在有人在叫他他也没管,谁知道那人突然拦腰抱住了他,罗峰看都不看一巴掌就往后抽。
于念的脸给扇得甩到一边,手还抱着他的腰没放开。
这耳光实在太过清脆,周围路过的人全部倒抽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打了人,罗峰立刻向后看去。
不是吧。
他在公众场合扇了于念一耳光,怎么那么巧......qwq
“对不起!”罗峰把懒懒放在肩头,空出两只手,凑近了想捧着他的脸转过来,结果于念太白了,指印太鲜明他不敢碰,“你没事吧?”
于念转过脸,嘴角竟然很戏剧性的流出一条血丝。
罗峰惊恐地看着他,双手捂住自己嘴巴。
内、内伤!
“对不起!”罗峰抽泣着。
懒懒冷淡地看着于念。
于念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腥甜的铁锈味在舌尖漫开。
罗峰手劲儿很大,牙齿磕破了挨打那边一排的皮。
他用拇指捻去嘴角的血,皱着眉,手上一用力,把罗峰紧紧贴着搂过来。
“我没事,你怎么了?”于念搂着他,有点着急,对自己的伤毫不在意,“怎么哭了?”
罗峰咬着自己的手指,唔唔地摇头,谭笑谭纪平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满眼都是于念带着五个指痕的脸。
“别哭。”于念抱紧罗峰,以为他受了欺负,顿时紧张起来。
罗峰刚打了人家,心虚,任由他搂。
他们贴得太近了,罗峰甚至可以闻到于念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他抽抽鼻子,薰衣草味的。
而且于念的胸膛,好宽阔,也好温暖,他整张脸埋在于念胸前,于念的心跳声就在他耳边跳动,强劲有力,让他一阵莫名的......安心。
和谭笑的拥抱......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多了点东西。
他缩在于念怀里,就好像于念开启了一层保护罩,所有外界的一切都无法透过这层保护罩伤害到他。
罗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但于念的,显然更吸引他,也......让他不由自主想要依靠。
好奇怪的感觉。
懒懒慢慢爬到罗峰头顶趴好,一脸高冷,舔了舔爪子。
“我没事,”罗峰忽然脸红,他推了推于念,“你先放开我。”
于念眉头不展,无声看了眼驻足停留的人,看热闹的人们即刻一哄而散。
“真的没事?”于念又看着他问了一遍。
罗峰摇摇头。
于念忽然蹲了下来,他们的距离太近,罗峰下意识后退一步。
于念却抓着他的小腿不让动,低着头,温柔道:“鞋带都跑脱了。”
罗峰只觉得小腿上那只手的碰到皮肤的触感特别鲜明,他几乎能感受出来那只手的关节,手指的长度。
这只手抚摸过身体,一定很舒服吧......
罗峰脑子里开始自动播放于念的手指宠溺轻柔地从头顶滑过脖子,抚过背脊的幻灯片,还是一张张连续不断的那种。
Σ(°△°|||)。
天、天呐。
我在想什么呢?
罗峰受到了惊吓,脸腾一下烧起来。
他低下头,于念正拾起他在地上不知道拖行了多久的鞋带,将它绕过自己的脚踝,手指灵活的在后面搅了几搅,裤脚下面多了一个活结,随后,他又绕到前面来,将多出来的小节鞋带塞进鞋边。
另一只鞋子上的鞋带要掉不掉,于念解开了,重复做了一遍。
最后扯了扯罗峰稍微往上跑了点的裤脚,拍拍他的腿,站起来,“好了。”
罗峰从红着眼变成红着脸,都不太好意思看于念,“噢......”
(*/w\*)
“跟我来。”于念轻声细语,生怕吓着他,小心圈着他肩膀带他上了电梯。
罗峰懵懵的,脸颊的热度还没退散,讷讷地由着他带走。
哄走罗峰,谭笑松了口气。
谭纪平摸了摸口袋里的破手机,声音低沉,又道:“以后不准一个人去楼顶了。”
谭笑双手插着裤兜,背抵着墙面,笑语嫣然,“您说过了,谭总。”
谭纪平竟也不觉得难堪,他点头,“嗯。”
谭笑:“......”
“谭总要是没什么事我要下班......”了。
谭笑猛然禁声。
谭纪平很突然地朝他迈进两步,距离一下子缩小了很多。
以谭笑和谭纪平的身高差来说,这是一个极有压迫感的举动,像是示威。
更像是,雄性动物在宣誓所有权。
谭笑觉得这很暧昧,尤其是在这间安静窄小的办公室里。
正如罗峰所说,这里很是僻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很适合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