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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嫂子还有十弟妹都带些走。”玉珠便让秋婵下去多准备几份。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进入正题了。玉珠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各位嫂子都到了,那玉珠有话就明说了。今儿把所有嫂子叫来,是想问问各位嫂子有没有想法和玉珠一起开铺子。”
抬手指了指桌上的蛋挞和布丁,“桌上的糕点就是糕点铺即将贩卖的点心,各位嫂子可以品尝一下。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也在筹备中,若是各位嫂子和弟妹信得过我,虽说玉珠不能让各位赚多大的钱,赚点脂粉和首饰的小钱,还是够用的。玉珠在这儿撂下一句话,若是他日生意亏损了,玉珠定把各位所出的份子钱都给补上。”
乌娜木定睛一看,好生眼熟,这不就是昨儿个胤拿回来的那一包点心嘛。那家伙吃了几口连连叫好,自己想多吃一块,都哇哇大叫,瞧他那个小气劲儿。今天可叫自己逮着机会吃个够了。
乌娜木拿起一个蛋挞咬了起来,入口滑腻,果真是一等一的好滋味。“我家爷说了,可得抱住九嫂这个钱串子,府中日后的开销可都得靠着我了。”看着乌娜木那股认真的模样,玉珠忍不住想逗她,直摆手道:“担不起,担不起。十弟妹府上还有那么多张嘴要吃饭呢。我可养不起。”
“九嫂~”乌娜木好一声娇嗔,直叫人骨头都酥了。“好了好了,别逗她啦。”八福晋郭络罗氏开口解了围,“我家爷也说了,让我放心大胆的跟着九弟妹,准没错。”
“我家爷说让我多跟着弟妹多学习学习。”五福晋不好意思的开口笑道。
玉珠抱了抱拳,“承蒙八哥八嫂五哥五嫂抬爱了。”四福晋吃了吃糕点,有些心动,可自己又拿不定主意。眼神中带着稍许游移,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弘晖的头,“我,九弟妹可否等我回家一议?”
看得出四福晋乌拉纳喇氏有些难处,玉珠也理解。毕竟四贝勒府一举一动都十分谨慎。“没事的,四嫂,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了,玉珠都在这儿等着你。”
三福晋董鄂氏最是看不过玉珠等人这般惺惺作态的样子,阴阳怪气的开口:“弟妹们这般做法是不可取的。这样的做法,不就是与民夺利吗?”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活脱脱的一个翻版的三贝勒,就差没说劳资瞧不上你们这群人,不屑与你们为伍。
“是这样啊。”玉珠转了转手中的指套,“三嫂,出门直走,谢谢。”“你什么意思啊?”三福晋董鄂氏拍桌而起。“门在那里,三嫂可以走了。”玉珠大手一指,冲着门的方向,不留一点情面,好走不送。有些事情,你敬我一尺,我回你一丈。你都不留情面,我又何必与你装着交好的模样,没那闲工夫。
“行,董颚玉珠,你有种!”三福晋气急败坏的离开了。弘晖钻进了四福晋的怀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无妨无妨,我们继续。”玉珠安抚了一下各位嫂子的情绪,又继续细说开铺子的细节。
八贝勒和胤外加上一个十阿哥,“八哥党”三巨头又在一起碰了头。胤敲了敲桌,“八哥,你说四哥会同意四嫂和玉珠一起开铺子吗?”“为什么不,四哥又不傻,送上门的银子为什么不要?”胤抢先一步说了出来。
十弟开窍了,胤点点头,“四哥最近确实挺需要银子的,前月大雨黄河泛滥,皇阿玛却发觉国库空虚,这不正让四哥追讨国库的银子呢。”
“那我岂不是做了冤大头?”那可是雪花花的银两呢。胤想想就觉得心疼。胤嗤然一笑,拍了拍胤的肩表示同情,“想想以后的日子,忍忍吧。”
各个福晋唠了一会后,也就各回各府了。每个人空着手来,提着两副药包走,连四福晋都捎带了两包。看了看弘晖可爱的模样,又盯了盯自己的肚子,谁不想多生几个?弘晖摇了摇四福晋的手,“额娘,今天九婶的糕点挺好吃的,为什么不答应和九婶一起开铺子呢?”
“晖儿。”四福晋蹲在了弘晖的面前,“我们无论说话做事都要小心谨慎,稍不留意都会落人话柄。这件事等额娘回去先问问阿玛好吗?”
弘晖点了点头。
“什么?乌拉纳喇氏和董颚玉珠一起商量开铺子的事?行了,下去吧。”烟霞默默退了出去。
钮祜禄氏放下了手中的书本,思索了一阵。乌拉纳喇氏怎么会主动与董颚玉珠混在一起。算了,反正最后惹得四爷不高兴的又不是我,我就坐渔利就好。嘴角含笑,心情怡悦。
“爷,九弟这是何意?”乌拉纳喇氏立在胤面前将今天的事儿一一道来。玉珠的态度让乌拉纳喇氏有些动摇,思来想去问一问自家爷才是最稳妥的。胤倒是放了心,握住乌拉纳喇氏的手,“福晋辛苦了,这次九弟是给我送枕头来了,无妨。明儿就可以去答复九弟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有点晚
不好意思啊
我把康熙四十六年的黄河大水
胤奉旨追讨国库的银子提前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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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谁比谁会演
四福晋的答复,在玉珠的意料之中。“辅四上位”的模式也在逐步的形成当中。若说以前胤那丰厚的家底是为了支持胤上位,那如今胤的财力和玉珠预的入,以及胤的多方人脉,都只是为了将胤以后的道路铺得更为平缓,保住自己的性命。
胤倒不是为了保命,而是八哥支持谁我就支持谁,福晋喜欢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有钱,任性,无所畏惧。
玉珠这几日就像旋转的陀螺,转个不停。有时琉璃坊待一个上午,有时和郝掌柜四人一聊就是一下午,还有时和秋婵墨琴三人聚在小房间里,折腾折腾猪油,捣鼓捣鼓鲜花,时不时制造一两朵蘑菇云。何管事每次都追在屁股后面拾残局。
三番两次的拆府行动下来,何管事不得不来到了胤面前哭诉。“爷,福晋,福晋她又烧了一间空房。”五大三粗的一大老爷们,抱着胤的大腿哭得像个三岁的孩子。“这都是这几日来的第五间空房了。”
大手一挥,涨鼓鼓的一个荷包就扔在了何管事颤抖的手里。“拿去,该修修该补补,钱不够再来找爷。”头也不回,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给何管事。
完了完了,怕是以后福晋看不惯整个九阿哥府,准保第一个说拆的就是自家爷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何管事看破不说破,无奈摇摇头。
不过唯一让胤不满的是,每到就寝时分,自家福晋就是那般不解风情。胤青丝低垂,衣衫半掩,尽倾香肩。一双丹凤眼直勾勾的盯着玉珠,直叫玉珠后退数步,充愣傻笑,“嘿嘿嘿。”
床榻空位拍三下,“福晋,天色已晚,我们还是一同歇息吧。”手指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