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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录入和主要角色信息录入。地理点不开,后面标记一把灰色的小锁。
点开主要角色信息录入后,出现满满的五页列表,从一到一百。
排名越高,积分越多,第一名积分是五百万……
目光在五百万上绕来绕去,在看到后面标记的失败次数是九十一次后,稍微冷静下来。
不再看前面的,直接拉到最后一页。第一百名奖励积分一万五千分,这个也不少了,太难他不行。
思索间轻点[待接],原本蓝色的标注转眼变成红色的[进行中]。
第23章威武霸气又专一的将军一
据传,塞北大营的李将军对多变的老天爷,有种神乎其神的预知力。将军说明天会起风,那明天就一定会狂风大作。将军说明天有雨,那明天就一定是暴雨倾盆。
李将军用上了几分内劲,对下面操练过的将士粗着嗓门儿喊,“老子说明天必胜,你们信还是不信!”
“信必胜!必胜!”
李将军见士气高涨,满意的眯眼,嗓门儿又大了几分:“今天都给老子歇舒服,明天咱定要赢得漂亮!散!”
“振兴大宇!护我太平盛世!”
士气又上一个台阶,林西吾努力绷住脸,先回主帐再说。
跟在后头的副将王重见自家将军憋的脸红脖子粗的,不担忧的悄声问道:“将军可是要方便?”
李将军藏在浓密胡子下的嘴角抽了抽,斜斜瞥了一眼面相憨实的副将,没搭腔儿。
他这是刚刚喊的太用劲儿,扯到嗓子了。
在一群灰扑扑矮帐篷里,唯一一个又高又白,还挂色吊穗儿的帐篷是将军主帐。
掀开厚重的帘子,进去会发现里面只有简单的几个物件。牛皮纸地图,放着笔墨纸砚的桌案,油光发亮的楠木椅,地势沙盘,还有挂盔甲的衣架,大屏风后是休息的床榻。
他把身上系的红披风解开挂椅子上,再一股气儿把盔甲和腿上绑的沙袋也卸了扔地上,光着膀子靠坐在椅子上舒服的叹口气,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连着脸上脖子上的红晕也落了。
李将军赤|裸的胸膛上有道刚结痂的暗色伤口,是上次两军对峙时受的伤。恰巧有滴汗珠子顺着古铜色的肌肉块儿往下滚,一路滑落隐至小腹。
王重眼神微闪,视线不由自主的跟着汗珠子一块儿溜进将军那扎的紧紧的腰扣里。
李将军懒散的抬眼,只见身穿暗红软甲的王重正目光涣散的发呆,略有不满:“回去歇着啊,杵这儿干啥?”
王重顿时心虚,军袍一撩,拱手要跪:“将军……”
话开个头儿,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王重尴尬的直冒冷汗。
李将军眼皮微掀,声音沙哑,“怎么?”
恰好此时帐篷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缓解尴尬。细听发现来人不止一位,李将军微皱眉,摆手示意王重站过来。
“报三司信使求见。”
李将军随手捞过身后的披风搭身上,朝王重使个眼色。
王重领会的点头,沉声道:“进”
守卫掀帘躬身抬手:“大人请”
伴着落下的话音进来两人,领前半步的是个身穿灰色短打衫的信差,后面跟着一位红袍公子。
信差是普通大众脸信差,丢人堆儿里分不出谁是谁的那种。
红袍公子往那儿一站,光看浑身的气度就看出不是寻常人,更何况还生了一副好面相。
王重见自家将军没开口的打算,斟酌一番开口询问道:“所来何事?”
红袍公子眉毛一挑,似笑非笑:“将军都还没问话,你开什么口。”
王重面色涨红,微怒,但又不知对方是什么来头,只好求救的看向身旁将军。
接到求救信号的李将军,面无表情的看向找茬的红袍公子:“原十三你是特意过来找打的吧?”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原十三挑衅的笑道,微打量后发现姓李的变化太大,不禁诧异:“你这是扮的哪一出??”
脸胡子拉碴的瘦了不少,虽身形壮实了许多,但是这穿法……赤.身系披风,难道这是军营特有的风气?
只注意到前半句的李将军蠢蠢欲试,拳头微握:“打一架?”
“好啊,我倒要看看军营这一年多里你长进了多少!”原十三嘴角勾起抹肆意的笑,挑衅的味道越来越浓。
夹在二人火光四溅的目光中,信差垂着脑袋努力缩小存在感。
“王重咳咳……”
李将军努力压下喉咙的痒意,拿起桌上提神用的烈酒抿了一口,辛辣的酒味儿以毒攻毒,让喉咙顺畅不少。
见没人开口,信差从怀里掏出个烙了印的信筒,连忙道:“禀将军,小的这儿有亲启密信一封。”
王重前走几步接过信,递给林西吾。
“不用看了,无非是些官话,刚和大启已签订三十年友好合约,他们愿退兵百里,那边儿现在应该也到消息了。”原十三语气缓和了些,四处查看发现这里面居然没有多余的椅子。
“一百里?”李将军边拆信边问。
原十三嗤笑,“八百里!”
痒意又涌了上来,轻咳两声,声音沙哑:“还是少了点儿。”
王重皱眉,担忧看向将军。
“不少了我的常胜将军,再退就到长乐边儿上了。”原十三戏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
长乐是大启的国都,脏腑之地。
王重回首,见下面只剩信差还老实的跪在原处,而旁边的屏风后隐约透出个人影,那人竟躺在将军榻上。
本来就对这个红袍公子哥儿没好感的王重,心里更讨厌他了些。
李将军直接忽略那洋洋洒洒写了三大页的小字,指腹轻轻摩擦着页尾熟悉的署名,笑意从嘴角蔓延至眼尾。
将军笑起来真俊,王重见了也跟着傻笑。
“王重你去给信差找个歇脚的地方,还有,通知各将申时到偏帐等我。”
“诺。”
军帐内静悄悄的,两人的呼吸声听的清楚。
姓李的床榻倒是要比主人的脸干净,经常晒的薄被褥上还有着阳光的清香。
“李娘很想你。”
“……我知道。”林西吾正写回信的笔微顿,不小心滴迹的墨迹晕染开,毁了一张上好的洛关宣纸。
李娘是李还复的姐姐,世上唯一的血缘亲人,来塞北时她已经嫁为人妇。
“那愣头青对阿姊可好?”他换张纸,动作轻柔的接着写些无关紧要的话。
“哈哈,有你这个小舅子,他敢不好吗。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话都放出来了,说是绝不纳妾。”原十三踢掉鞋子翻身躺好。
林西吾嘴角的笑意一直没落,“那样最好咳咳……”
原十三打个哈欠,连夜赶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