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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时小米哭丧着脸,因为阿尔斯的手指不停的戳他的脑袋,小身子,小尾巴,揪住小鱼鳍晃来晃去,似乎很生气的样子。都说想来了,是他不同意的,来都来了就不能热烈欢迎吗?小米没心没肺的打个哈欠,被摧/残时都能睡着,不得不说他对阿尔斯到了绝对信任的地步。
将鱼从兜里掏出来,揪着尾巴摇了摇,睡得死死的。
为了不让他来,阿尔斯折腾了一夜,小米哭的嗓子都哑了,睡在自己怀里,结果,这都是假象,看来以后得五次、六次,试一试小米的底线,不能因为他示弱就心软。仔细的摸着那细密的鳞片,红白双间光泽亮丽,真好看。
王子好古怪,上战场还带鱼干?打算饿了吃吗?不敢看,万一王子以为我们饿了想吃他的小鱼干就麻烦了,呜呜呜~
第62章
回去以后阿尔斯把小米卷吧卷吧塞杯子里,中间是空的,正好倒点温水喝,润润喉。
小米遇到淡水就醒了,他很想吐泡泡,怎么回事头下脚上?我去,阿尔斯张着嘴要咬我吗?
小米马上撑住身体,不想滑下去,温水下去不少,阿尔斯放下杯子以后,小米才松口气,到底怎么了?
这里是会议室,他们在为刚才那场大战做分析跟善后,奇怪,打都打完了,还要做报告啊?咦?那不是大副吗?怎么垂头丧气的?原来他要负主要责任,因为他的失误造成前线士兵大量的死亡。
你说探查过冰下,一个“过”字就很有问题,为什么不再探?
就算蛇族有万无一失的办法炸了冰面,你自己的防御措施做到位了,谁也不会埋怨你。有的时候战功真的能让人失去理智,这个人敢在阿尔斯下命令的时候红眼睛,流眼泪,说明还是有底线的,就看军事法庭怎么判吧。
一忙就到了次日一早,阿尔斯拿着小丑鱼贴纸的杯子,离开了。
很多将领都很疲惫,但他们依然关注王子,看来战神真的很喜欢小丑鱼,养来当宠物不说,还吃小丑鱼形状的鱼干,如今连杯子都用上了,下次会是什么?年轻的将领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也弄几个小丑鱼物件,跟潮流。
不得不说,皇家的喜好很重要,各个世家都在跟风。
浴室里已经备好了温水,阿尔斯一边走一边脱,将杯子放水里,小米从里面游出来膨胀成正常的样子,咕噜噜噜的吐泡泡,表示不满。可阿尔斯就像看不见似的,站在花洒下面洗完澡,围着大浴巾出去了。
什么意思?打算冷战了?之前不是配合的挺好吗?阿尔斯不可能隔空打雷,战车又被蛇缠住了,什么武器都用不了,不停的下沉,若是到了一定水位战车会受不了压力而完蛋,里面的人要么割开战车,要么等死,所以小米成了奇兵,别说隔着战车,隔山都可以霹雷。
变成人,小米无聊的扑扑水,还是在意阿尔斯,于是穿上浴袍走出房间,男人呢?华丽的餐桌上摆着糕点,鱼汤跟好吃的,很多很致,但是小米没有胃口,摸了摸肚子忽然反胃,转身跑去卫生间吐了出来,胃好难受,绞痛的感觉令全身冰凉,我怎么了?
小米眼前发晕,掐着小腿,借着痛清醒了不少。以前也这样连续战斗很久,猎物难缠,谁都不想死,奇怪,为什么反映如此大?想不通的小米不想了,刷刷牙,狼狈的去卧室里躺一躺,醒了就好了。
蜷缩着身体,好想念阿尔斯的体温,那样暖和,那样宽广。
阿尔斯换了一身衣服去办公了,战后的事非常多,多到没时间睡觉,不知怎么心口很难受,压抑,仿佛出了什么事,阿尔斯将手放在心口,皱着眉头:“胡杨,伤兵的安排交给你负责,慰问时间推后,等我回来立刻出发。”
“是,”还有什么事比买人心更重要?王子说走就走,难道人鱼出事了?不可能,小人鱼根本没出房间。胡杨行礼,等王子走了,才坐下拿起文件,勾起嘴角,这是来南极后的第一份正面工作,做好了就有职位了,而不是跟在王子身边的助理之一。
想起弟弟的勇猛,这回他立了战功,也不枉父亲一片苦心安排。等两兄弟在南极站稳脚跟,胡家的势力就可以更上一层楼了。想起南岳明,他也没闲着,跟各个军官的伴侣走的很近,毕竟是南岳家族的小少爷,含金量十足,谁敢不给他几分面子?
事半功倍啊,不知道自己的伴侣又在何地呢?胡杨忽然想到了狂念,就算在监狱里,那个男人的脸上也没有一分颓废,潇洒自如,仿佛自家后院一样舒坦,真真是个厉害的角色,却甘愿为了情放弃一切,值得吗?
在这一刻,胡杨有了想了解这个人的冲动。
阿尔斯回到房里,有股异味,他急匆匆去了卫生间,看见了小米吐的那些东西,又跑进卧室掀开被子,人鱼蜷缩成一团,尾巴盖住大部分/身子,瑟瑟发抖,可怜兮兮。阿尔斯从来没见过如此脆弱的小米,心疼至极的抱住他:“你怎么了?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对不起,我不该离开你身边的,说话啊,小米?”
“嗯……阿尔斯……”小米睁开眼睛,目光有些迷茫,男人的脸时隐时现,好像很远似的:“我……我肚肚疼~~”
“不痛不痛,医生马上就来,”阿尔斯亲自联系军医,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过来,并且给控制室发了消息,不可以拦悬浮车。
毕竟是王子的地方,医生无视空防会被轰下来的。医生来的很快,有几个士兵正在等他,个子最高的那位二话不说扛起医生就跑,其余几位扛起助手,或拿起医药工具等,赶到王子房前才放下人。
幸好身体素质好,不然折腾死了。
阿尔斯抱着小米坐在床上,包着被子,已经不那么疼了,可小米依然缩着身体,小手紧紧的抓着阿尔斯的领口,脸色苍白,默默流着泪水,哭的一抽一抽的,好可怜。看得阿尔斯都想哭了,可他不能,一句句安抚着小米,大掌捂住他的肚子。太凉了,怎么会这么凉?之前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的啊?就连开会的时候阿尔斯也在留意小米。
军医进来了,阿尔斯摆手,不用他行礼赶紧过来:“他不舒服。”
“是,”医生上前,将仪器放在小米手腕上,后脖子上,又请示阿尔斯能不能放在肚子上,小米没什么力气,小脸埋在男人胸口,任由阿尔斯掀开被子,让医生检查。机器的数据在变化,军医微微疑惑。
“怎么了?”看军医每次说话都要行礼,阿尔斯再次阻挠:“快说。”
“像怀孕却不似怀孕,这种情况实在罕见,老臣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如喝一些温补的中药试试吧?”
“试试?”
房间里的气息变了,太过浓重阴沉,不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