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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瑾还平安的活着,他的计划成功了,她带着小瑾离开了地狱,忘却这一切……
冉琛解下红领巾,给小瑾系了一个最标准的红领巾结,就像华医生一直想做的那样……
然后转身背起谭哲离开
万可璇泪流满面,华医生是个好人,全peer就他一个专业医生,上到易明峰下到五号闭室里的困囚,他都医治过,不论谁他都一视同仁……她脱下自己的大衣,给男孩盖上,柔声说:“你有一个伟大的爸爸……”
然后转身追上冉琛。
谭哲在冉琛背上气若游丝:“冉琛……冉琛”
冉琛感受到他的衣服里有什么东西硌着她的背,谭哲一直用手紧紧抓住那里,像是保护着什么珍宝。
“咳咳”
熏烟呛进冉琛的喉管,冲得她脑袋发晕,万可璇这时才看清楚她把那块衣角料给了谭哲,她赶紧取下自己的口罩,硬是给冉琛带上,语气格外的强硬:“你不让我背他就算了!现在又什么东西都不带,你真想死在这吗?!”
谭哲意识早已模糊不清了,他隐隐约约听见冉琛的声音,仿佛像一道阳光,倏然射进了烟云笼罩的囚笼,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呼唤她的名字。
真的……真的是她
她还活着……还特么有力气背着小爷!看样子没啥大事!
谭哲用了最后一丝力气翘起了嘴角,眼前一黑真得就真昏了……昏前他还在想:总算逮到机会力压冉琛一把了!
冉琛背着不省人事的谭哲极力回忆着华医生告诉她的信息:他曾经救过一个五号闭室的普通人,这个人曾经是peer的工人,参加peer主楼的施工建造,一次改修一楼的水管道时他搞错了排水管道的方向,挖到了一层类似于墙体的地板,好奇只想他作死的继续往下挖,发现了电路!根据工作经验,这底下有一个耗电巨大空间……
第七十二章:自杀!(没见过推荐票长啥样,给我瞅瞅呗)
“我要见薛世奇!”张宁晨使劲拍打着门板,声音里满满的颤抖与惊慌。
“我要见他!你们放我出去!”
她全身僵硬的像摆着机床上的瓷瓶,一碰就碎
她不相信薛世奇转眼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昨天晚上他还温柔的答应把她从四号闭室里接出来和他住一起!
现在,现在他们要把她关在这里养着她肚子里的怪物!是不是就等着她自生自灭了!
她不信!她要亲自问问他,难道昨晚上做的都是一场梦吗?!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那是她的第一次啊……
薛世奇一个头两个大,他现在见了张宁晨头发都要根根竖起,满是的鸡皮疙瘩怎么也搓不下去……他昨晚上到底跟一个什么怪物共度良宵了啊……天啊,他会不会有事?!
他已经洗了好几次澡了!还是忍不住搓着皮肤……
他现在快要恨死这娘们了!明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还往他床上爬!不要脸的贱,货!
他烦躁的抓了抓头问旁边的人:“那死女人还在那嚎?!”
小兵一脸菜色:“她吵着要见您,说您不去,她就死在里面……”
薛世奇简直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揣了手枪就走:“把绳子胶带都带上!”
张宁晨惊恐的看着粗糙的麻绳一圈圈的死死缠住她:“干嘛?!薛世奇!快叫他们松开我!”
薛世奇站得远远的,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再没有了平常的憨厚老实,眼底的阴霾都快要把她淹没了:“你不是想死吗?!嗯?!”
她的嘴被胶带一圈圈缠住
她奋力挣扎,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像是有一双手从里面爬出来掐住他的脖颈!
薛世奇看见她的目光不自主的抖了一下……
这个女人是个怪物!那个什么虫母不找别人偏偏找上她,肯定她本来就不是人!
怪物!贱,人!
张宁晨大概已经猜到自己活不了了,她肚子里的东西可能会要了她的命,这些人也没打算救她,要不是现在不敢杀了她,那么她现在估计就是一滩烂肉了!
为什么都不肯帮帮她?!
就连前一天晚上还对自己笑意连连的枕边人都可以这样踩她?!
她的命就这么贱吗?!
女人的命就不算命吗?!
她就该年纪轻轻就被亲妈往别人床上塞,就为了人家家里的一套拆迁房!?她就该边上学边打工吃别人都吃不了的苦?!
难到现在她就该被人糟蹋,抛弃,死在这个阴森森的牢房了?!
不可能!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们所有人好过!
薛世奇一脸晦气的回到自己房间,屁股还没坐热呼呢……
“薛世奇!赶紧带人去地下救火!”
唐达的声音几乎要从对讲机里炸出来,对讲机没事,薛世奇的脑袋却被炸断片了。
救火?救火!
地下闭室着火了?!
我特么了个abcd!一号闭室一屋子的武器炸药,这要是着了他还有个求活路啊!
这是让他去送死的节奏啊,易明峰和唐达这会估计都准备好撤离了吧!
c啊!这群孙子!
…………
张宁晨怨毒的目光一直追着薛世奇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她脖子慢慢往下垂,让绑住她脖颈的绳子勒住她的气管……
一点点,再使劲一点点,她感受到了窒息的快感,麻绳嵌入动脉的感觉原来这么美好!
她的脸由白转紫,一双猩红的瞳孔渐渐扩散开来,直到她的头无力垂下……
…………
冉琛压榨着自己的脑细胞,极力回忆着华贺画在纱布上的图。
往这边再走一些,会遇到一堵墙,这个墙的最上面左数第五块砖是空心的!
就是这里,那个工人挖的!他在死前告诉华贺这是通往地上的第二条道!
冉琛让万可璇扒开那块砖,洞口很小,只能容纳一人通过,她先把谭哲塞了进去,自己推着他往前进,万可璇随后。
甬道里十分潮湿,还有一股腐臭味,本来空气恶略又不流通,黑烟又往里面窜,熏得冉琛几乎失去嗅觉。
她抬手就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