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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没吃完的饭菜端到通风的厨房窗户下面。
确定姥姥和小希被姐姐照顾的很好后,毛弟又坐到了牛圈旁,盯着奶牛的肚子发呆。
这里是哪里?他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有吃不完的食物,有用不完的水,还要健康的家禽,柔软的大床……
冉琛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游戏界面,将时间比调到1:24,外界一小时,空间一天。
调节范围只有1:24~24:1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之前法则使者的认证只是个空壳子,真正得到好处的是经历一次心灵玫瑰的淬炼。
冉琛调出基础信息面板,找到最后一栏的外体异能,随后在她存放源能球和晶源体的房间里找到了她唯一一枚黑暗系异能的晶源体。
这是苗萧的晶源体,她一直没有什么机会炼化成源能球,所以就搁置了。
冉琛犹豫了一下,咬牙还是决定搞清楚这个外体异能,她将那枚通体漆黑的晶源体放进了外体异能的槽口里。
“正在识别,是否建立dna链接?”
“是”
“识别成功,黑暗系异能吞噬。”
突然,苗萧的晶源体在那个槽口快速旋转,一阵亮光后,槽口变成了属性卡。
异能名称:吞噬
异能类型:黑暗系异能
等级:一阶
冉琛伸手触摸那张卡片。
“是否激活?”
冉琛心底微颤:“是”
顿时!冉琛感觉到一股充满肃杀的黑暗系源能流转到自己体内,她抬起自己的双手,黑色流丝状的雾气萦绕在她白皙的十指间。
那种嗜血,杀戮邪恶的情绪涌上心头,吓得冉琛立马切掉了基因联系。
她大口喘着粗气,冷汗连连!
根据记忆传承,槽口会随着空间等级的提升数量也会增加,只要有相应的晶源体,冉琛都可以凭借系统获得各种异能!
可是她只觉得四肢冰冷无力!任何反规则逆天的东西都是最可怕,因为它的诱惑性太大了!
试想,这样一个通过夺取其他生物晶源体(生命)来获得各种异能,并可以不断升级的系统对谁不是顶天的诱惑?!
她不是一个圣人,她也有七情六欲,也有贪婪私欲,冉琛从一开始就告诫自己,她允许自己以最不堪的方式死去,但她绝不允许自己以最低劣的方式苟活!
这是对她心灵底线的考验啊!
冉琛关掉游戏界面,跑到窗户底下,睁大眼睛望着湛蓝美丽的天空,好半天她才平复惊涛骇浪般的心情。
望着楼下青青草地,黝黑的肥田,冉琛放松下来,她相信自己不会同易明峰一般为了提高实力丧失作为人的本心!
她会始终记得,她是人类,她不会为了一己之私残害自己的同胞!
毛弟站在门口疑惑的看着她,姐姐这是在干嘛?天空有什么好看的?
冉琛转身看见他,立马把系统的事彻底抛到了脑后:“吃完了?我去拾。”
毛弟拉住她的手写到:我吃完了,也拾好了,你要吃我给你热。
冉琛这才想起来她没有吃饭:“我自己去吧,你不知道怎么弄。”
毛弟抿嘴,继续在她手里写到:这里是哪?是不是末世结束了吗?
冉琛拉着他的手,在他面前打开游戏界面,半透明水晶界面的另一边就是那个满目疮痍的末世。
冉琛毫不留情的撕碎了毛弟美好的幻想:“毛弟,这里美好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有你现在透过这个屏障看见的才是真的。”
她不希望毛弟对游戏空间产生依赖性,他还太小,对美好安详的空间充满了向往,但他终究不能属于这里,他以后的生活会有更多的危险,既然把他当做亲弟弟,冉琛就有责任教会他如何在末世生存。
摒弃所有的诱惑和幻想是第一步。
毛弟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冉琛好好的吃了一顿饱饭,又准备了一些食物到空间戒指里,最后她将婆婆缝制的布包洗干净放好,换上一套紧身的冲锋衣,将长发扎起。
“毛弟,我们要出发了。”
毛弟点点头,却快速的把小希从房间里抱了出来。
第二零九章:祝福(今天三更)
“你确定要带上她?”
毛弟坚定的点点头。
冉琛不得不说的直白些:“带出去她会死得更早。”
毛弟肩膀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
冉琛一愣,毛弟是很喜欢小希的,冉琛有些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了:“为什么?”
毛弟低着头抱着还在哭闹的小希,不作任何反应。
冉琛无奈,十岁的孩子心里咋装这么多事啊。
出空间之前,冉琛将时间比调成24:1,外界一天,空间一个小时,只有这样才能减缓婆婆病情的恶化。
但病也不能这样拖着,到达京都找到罗佳馨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她能遇到同罗佳馨一样能力的人就再好不过了,至于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先治好婆婆的病再说吧。
冉琛带着毛弟寻着她来时的路线向太航的方向驶去,毛弟坐在她后面,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小希。
这一路上看不见任何活的生物,草木尽毁,生灵涂炭,高悬的烈阳似乎要将大地焦灼,曾经流淌的溪水已变成干燥的沙土。
这是一个寂静与荒芜组成的世界。
毛弟的脸被晒成了锅底,好似捏一把就能掉一层灰,他怀里的小希还在不停的哭闹,小孩子的哭闹声经历过的人都知道是很难忍受的,冉琛从一开始的烦躁变成了现在的痛惜。
因为毛弟要求停了小希的药,不论是静脉注射还是口服的药都停了。
小希已经有一个多月大了,但是手指还是握不住东西,白血病一大临床表现就是全身骨骼疼痛,也不怪她一直哭闹,还有一点,小希是个瞎子……
到了一处大桥墩下,冉琛把摩托跑车停好,拿出空间里备好的饭菜,毛弟先给小希喂了瓶奶,自己才开始吃。
小希被毛弟放在一边,小毯子里裹着她孱弱的身体,她的哭闹声像猫叫一般,细小又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