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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队长先别急着谈源能球的事嘛,既然白队长都上门来了,大家就交个朋友,我刚好有一事相求。”
白子喻也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梅老板请说。”
梅皓把话语权交给冉琛,冉琛朝白子喻轻点下巴:“白队长可知道郊区的那座废弃的画廊?”
白子喻一听眉毛不自主的皱起:“真艺画廊?”
“就是这个名字。”
一旁存在感一直很低的张箭突然开口:“你们要去哪?!疯了吧?”
白子喻转头就抽了他一巴掌,扭回头继续说:“那确实不是个好地方,我们雷决都不在那里修路的,你们应该还没去过那里吧?”
“本来今天准备去的。”
白子喻瞧了瞧穿着大斗篷的小姑娘:“还好你们没去,我也不防告诉你们,直接闯入那里的人都回不来的,住在那里的人是“s”。”
梅皓的反应比冉琛还吃惊:“是那位予魂师?”
“s”在北区上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住哪,怎么联系他,其实梅皓很想问白子喻是怎么知道的,但这样问很不礼貌。
而且白子喻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他,也是在卖他一个人情,在末世,多个朋友多条命啊。
白子喻点点头:“就是那位。”
第二四五章:真艺画廊
末世前真艺画廊是一个十分特殊且有名的画廊,是一个家底殷实的天才画家建造,它坐落于京都的最北边,这附近是大面积的荒地且人迹罕至。
然而它的特殊性不是其偏僻的地理位置,也不是它阴森怪异的布置,而是里面所展示的作品的主题犯罪
这里的每一幅画都充满了暴力与血腥,甚至是明显的性暗示,真艺画廊的诞生在京都如一颗人性的炸弹,将来到真艺的人的低劣都炸了出来,有一段时间这里甚至成了一些人的天堂。
不过很快这里就被政府极力打压,预料之中的被封闭了,房地产商还没来得及拆迁末世就光临了这片大地。
在末世持续的这大半年里,在人类的逃窜与守城中,这个叫真艺的画廊被不知不觉被启用了。
灰色的墙面,带着红色污迹的瓷砖,一条延绵到黑暗深处的画廊,两边墙面上挂着一幅幅看不清的画像。
“滴答滴答”
好像是水滴掉落的声音,很轻很轻,昏暗中寂静的画廊似乎可以听见男孩轻微的呼吸。
听见清晰的水滴声,刚走到画廊门口的朔雪脸色突变赶紧向画廊深处跑去。
“左蓝!你不要命了!快停下来!”朔雪一把夺过左蓝手里的刀,但男孩手腕处的鲜血还是在汩汩流出,滴在已经盛了小半盘的调色盘里,发出清脆的“滴答”声。
左蓝被她抢了刀也没在意,看滴得也差不多了,抬起手腕轻轻舔了一下伤口,随后浑然不在意的去旁边的架子上找合适的笔刷。
“你真的的是疯了!你和先生一样都是疯子!”朔雪看着左蓝一点点把颜料混进自己的鲜血里,颤抖着说。
左蓝不理会她,把调好的颜料盘端在手里开始给墙上那幅画像润色,他得在先生回来之前就得把画完成并藏起来。
朔雪像往常一样拿来绷带和药品给他包扎伤口,左蓝任由她,只有不妨碍到他画画随她怎么样。
朔雪包扎好,抬头力的在昏暗中看了看左蓝的画。
“你又在画她!先生知道了肯定不会让你好过的!就算我求你了,别画她了行吗,你画什么不行啊,非要画她……”说道最后朔雪竟然抽噎起来。
这时左蓝转过头来,那双紫罗兰的眼眸美丽的像银河里璀璨的星辰:“你会告诉先生吗?”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就像干涸皲裂的土地,带着沉沉的死意。
朔雪看着他的眼睛流下一滴泪:“……你知道我不会的……”
得到她的承诺,左蓝继续他的画作,画上女孩银白色的头发刺得朔雪的眼睛生疼。
朔雪是十七岁那年被先生捡回来的,那一年末世还没有来临,先生说他在北城茫茫的大雪中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她,朔雪不记得以前的事,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曾记得,先生便喊她朔雪。
朔雪,朔雪,北方的飘雪……
之后她一直跟着先生生活,但他却不允许她踏出房子半步,朔雪不了解先生,他的喜怒无常,随心所欲让她害怕,她不知道他的姓名和工作,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先生喜欢设计各式各样的饰品,每一张草图的落款都是一个大写的s。
先生看起来很富裕,他不要求她做任何事,生活有时候很枯燥乏味,只是这样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十八岁这年,末世爆发了。
世界变了,社会秩序轰然崩塌,许多超自然的现象不断发生。
一次巧合,她拥有了自己的能力诡忆
这种异能让她在末世短短的几个月里经历了百态人生,让她完全以一个主角的身份进入到别人的记忆里,她能像一个小偷一样盗走别人的灵魂和回忆,让那人如空壳般死去。
这些被她盗走的灵魂她全数献给了先生,她不知道先生用这些灵魂干什么了,但她发现先生诡异的能力越来越强。
先生说,这是灵魂的力量
先生说,他是一名予魂师,他需要她的帮助
就这样她和先生两个人在末世漂泊了一段时间,定居在了京都,先生每天都会出门,但朔雪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直到有一天,他说他要离开京都一段时间,让她留在京都,她问他去干什么,先生望着她笑了起来,一股从灵魂深处钻上来的恐惧让她闭紧了嘴巴。
小半个月后他带回来一个有严重自闭症的男孩,这个男孩很漂亮,比起棕发褐眼的先生,男孩那双紫罗兰般的眼睛更加让人记忆深刻。
除了名字,男孩不开口说半句话,他的孤僻超出朔雪的想象。
不过这还不是朔雪最不能接受的,她最不能接受的是左蓝用自己的鲜血作画,而且每一幅画都是同一个人。
先生将他所有的画都没,并且多次警告过他不许再画,但是左蓝依旧继续他的创造。
先生知道后十分生气,那是朔雪第一次见他生气,没有歇斯底里的咆哮,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