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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找间喜欢的大学念喜欢的科目。不要变得像爸一样,爸的一生只执著亲生姊姊所以走火入魔了,我不想你也一样。」
「能不能报复你根本没所谓,只是这样玩弄你很有趣而已,看你想要钱但欲拒还迎的模样......」
「以後都不会了。」蒋把穿上袜子的脚套进白色球鞋里,「我不会再来找你,到此为止。母亲的事跟医药我会想办法的......你可以跟阿望说我们的关系,我只能尽量跟他解释。但若你真的不喜欢音乐,就请你退学吧,这样下去没意义。」
「......你这是什麽意思?说句反正你不会原谅我然後走掉?」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蒋一手拉开门,那一条粗粗的万里无云的澄蓝色,把他整个人蒙在背光的阴影中,轮廓罩了一层毛茸茸边缘,「......刚刚一路走到这房门前,想到可能会被你殴打,还一点都不怕,大不了就被你打到没力气再打为止,但一想到你可能会跟阿望......就怕得不得了。」
似要证实这种害怕,他在蒋曦面前举起一手,五指微微张开,手指在微微颤抖。
根本没法停下来。
「......你的反射弧究竟有多长?」蒋曦叹息般哼笑一声,「事隔这麽多年才来道歉,跟我结束关系後才害怕。这样怕的话,乾脆别结束关系就好了,我边调教你边给你钱,说破这事对我来说也没好......」
「不行。」
毫不犹豫地拒绝。
他清楚蒋曦给他的价码已高到难以摇首的地步......也难怪蒋曦一脸惊讶。
「不行......」他再重覆一次,被谁打败般有点无力,垂下来的手贴在大腿外侧,仍在微微颤动,「因为我没你想像中那麽坚强。」
没办法了,蒋曦跟阿望,他的过往与未来相隔不够半百米,他再也承受不了。
其实看到蒋曦出现在校务处那一刻,他就知道是时候结束一切。
就是现在。
他真的需要钱,若蒋曦能无条件给他钱就太好了,但根本不可能。
连那样的事都做了还是没法得到蒋曦的一丁半点原谅,他再也找不到办法了,也许根本没这个办法。他不後悔当初没带上蒋曦出走,以後也会一直痛恨父亲跟母亲,绝不会轻易给予原谅,得不到蒋曦的原谅也罢,但他想开始原谅自己。
蒋曦站在原地,彷佛被施咒般不能动弹。
他看著蒋曦一手用力抹了抹冰冷的脸,嘴角竟然颤抖地勾起弧度,「这算什麽......」
歪斜的笑容像画坏的蜡笔线条。
「......喂,开玩笑的吧?凭什麽我要被同一个人再次抛弃。」
☆、第十四章、发情期下(h慎)
「停止……」
「腿张开。」
「停……住手……」
「再张开点,我要把第三根手指塞进去。」
他发出小猫般的泣呜,上身像被惊动的虾子般反覆弓起,向後逃避,但下半身像融化般使不上半分气力。
黏黏糊糊的,棉花糖般黏在床上,也把青年的手吃进去。
因为喝了一点酒壮胆才找蒋曦的缘故吗?反应激烈得让他害怕。
黑发青年的中指跟食指深深嵌入体内,指根紧贴臀肉。
融化的润滑剂流下臀沟,弄湿床单,手指在抽离时拉出了蜘蛛线般的液体。下体湿得一塌胡涂,半勃起的阴茎把小腹弄脏,拉出丝线。
打了麻醉剂般没法控制下身,小腿一定跟床单长在一起了吧。
没法不发出声音。
呜咽与泣叫让他呼吸困难,他过度换气了。
青年的手指狭著电流,把快感的电流强灌进他体内,游走到四肢百脉,五指都不自然地弹动,现在只要碰他的肌肤肯定会引出霹雳啪咧的电流。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会被烧焦……
尽管一直呼喊著停止,却不是说放弃就能半途而弃的工作。
完全勃起、湿得泛亮的阴茎开始疼痛,龟头挣扎著想突破包皮。
青年彷若罔闻般一味把超出负荷的快感灌到他体内,重覆抽插……
被手指的力度微微抽起,脱离床铺的下身很快又跌下,压在湿透的白床单上。
多塞一根手指根本痴人说梦,青年掰开他夹紧的双腿已很勉强。
快要……到了……包皮快……拉开……
近临界点的时候只想得到解脱,想把充斥著整个身体的电流完全释放。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呼喊什麽,颤抖地摇著头。
可憎的快感让他兴奋得直打冷颤。
已经……够……好难过……
但青年不说二话把塞得後庭酸涨的事物全抽走。
下一秒,冷硬的矽胶阳具用力塞进来,狠狠辗过前列腺。
他的瞳孔剧晃,阴茎像被扯动般猛弹一下。
海啸般的快感与剧痛掳获了他。
「呜嗯───」
嘴巴被捂住。
在他挣扎的时候,肩膀被轻轻摇了摇。
似压下了什麽开关,他蓦地睁开双眼,瞳孔像猫般紧缩。
眼前的境物被背光的大头遮盖,他低喃一声,「好痛……」
「哪里痛?」
语气中带著焦虑,那人拉著他的手臂把他扶起,掀开被子。
微凉空气袭上短袖衣物无法遮掩的肌肤,温差之大让他发现自己像块炭。
还有,梦中的鲜明疼痛把他痛醒了,那部位还在隐隐作痛。
「还痛吗?多痛?到底哪里痛?」
赤脚的恋人盘坐到床上,宽厚的大手摸了摸他的头,然後顺著手臂往下按。
梦中的淫欲跟痛苦鲜明得令人害怕,却随著梦醒一点点烟消云散了……
看他不说话,恋人索性将他纳入怀里,坐在他的腿窝之中。
阿望拉起被子把自己与他裹住,连脑袋都包在被子之下让他很安心,两人像互拥的翼手蝙蝠般。「作恶梦了吧?你刚刚一直转来转去,像条被捞起的鱼般扑腾,而且一直细碎呻吟,我看你快要吵醒阿雪就来看看你究竟怎麽了……你是不舒服还是作恶梦?啊,你热得像个暖手包……」
他幻想自己浑身上下透著被折腾後的粉红,像块快燃尽的炭。
暖手包是哪来的形容啊……「你的暖手包是人形的吗?」
「你怎麽知道?上年跟上上年都是人形的,今年也预订了同一个人形~虽然不是小巧得能纳入怀内呵护的类型,而且牙尖嘴利、损人毫不留情,多少打击了我的自尊,不过手脚像鸟般纤细优雅,偶尔不懂世情的脱线也很可爱,让我怀疑他之前是住在山洞里的。其他人都说他是冰男,拜托,他才不是那麽厉害的人咧~这样说吧,我那暖手包啊,希望他回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