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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可怜兮兮。
白子程于心不忍,用勺子盛起粥:“还是我喂你吧。”
温热的食物到了小青蛙嘴巴里,瞬间被咽下去。
好感度+1
好感度+1
好感度+1
……
连番冒出的爱心让周围有点粉红。
白子程适才意识到,其实并不是食物获得了小青蛙的好感度,而是每次它察觉到自己被关心,才会变高兴的。
真是个孤独的小妖怪。
白子程叹息。
小青蛙忽然按住他的手腕:“你的手,怎么了哦?”
白子程瞧瞧已经结痂的皮肉:“没什么,还以为你被烧死了,急着去扶你烫到了。”
小青蛙的大眼睛凝固,转瞬情绪就低落下去。
白子程安慰:“没关系,比你起可不算什么。”
小青蛙握紧拳头:“可是有用的主人不会让仆人受伤哦。”
白子程立刻塞了它一口粥:“那就求您别随随便便作死!”
*
宇鸣天生的妖力之强还真不是吹的。
在家躺了三天后,它就基本复原了。
老蟾蜍如约来拆绷带,啧啧称奇:“还以为你要变蟾蜍了,竟然又恢复成了蛙。”
小青蛙骄傲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肚子:“那当然哦。”
“既然伤好了,就算一下医药吧。”老蟾蜍伸出手:“五千金。”
小青蛙动作凝固:“什么?”
老蟾蜍说:“问诊和烧伤药我都没要,可是你喝的冰泉水可是高天原限量的,市场价要六千了。”
小青蛙立刻拿起床头还剩了一半的药水,久久无法从震惊中回神。
白子程在旁边即头痛又心虚。
老蟾蜍解释:“狱火的灼热必须用它来抵消,否则你的气很难这么快就回复阴阳平衡。”
小青蛙抬起头,嘴巴憋成倒三角,全身瑟瑟发抖。
白子程真担心这穷疯了的家伙会对医生动粗。
还好小青蛙最后只是问:“这半瓶,能不能退哦……”
*
天价医药,让帮忙找归鸟的报酬彻底赔本。
自从老蟾蜍拿着金子离开石头屋,小青蛙就茶不思饭不想的,走到哪里都是阴云密布。
白子程无奈:“命是最重要的,钱还可以再赚。”
小青蛙拒绝听话。
白子程说:“你不是比归鸟幸运多了?那画妖怕是被烧死了,画纸都成了白的。”
小青蛙看向屋子里挂着的怪画,哼了声:“它年岁已高,恢复的比较慢。”
“你说谁年事已高呢?”
归鸟的声音幽幽穿出。
白子程高兴:“原来你还活着!”
归鸟嗯了声,又销声匿迹。
“让阿姨好好歇着吧。”小青蛙做了个伸展运动:“是时候教你剑术了,万一再遇到这种情况,总不至于成为低等妖怪的口粮。”
“不都是你害的!”白子程想到那晚自己独自回家就心有余悸:“你要是没受伤,什么事都不会有。”
小青蛙掏出日记本认真记载:缺点,太黏蛙,需要培养自立神。
白子程咬牙切齿。
“喏,给你哦。”小青蛙又递过来个小盒子:“医生打折卖我的,涂到手上就会好哦。”
白子程愣愣接过:“谢谢。”
小青蛙眯起大眼睛开心一笑,忽然用匕首戳他:“蠢仆!看剑!”
第44章
好端端的人被青蛙打败是什么感觉?
白子程不想回答。
他拿着短剑在院子里挥砍个不停,却根本碰不到小青蛙一根毫毛。
白子程累的气喘吁吁,不服道:“你这目标太小了!不公平!”
小青蛙哼了声,瞬间就变成人形,拿匕首指着他说:“别找借口哦!”
虽然眼前的少年肯定有一米八了,但怎么还是那么灵活啊啊啊!
白子程用小青蛙教的招式进攻了几次都扑空,最后发泄似的乱砍过去,宇鸣立刻翻身溜走,害白子程扑通一下狠狠摔在地上。
想放弃了……
白子程把脸埋在草里绝望地哀叹。
宇鸣在旁边等了两秒,见他一动不动,不由蹲下身戳戳他的头:“喂!”
白子程装死。
宇鸣眨眨眼:“不会摔一下就昏倒了吧?”
白子程趁它注意力分散之际,突然拔剑狠戳。
幸好宇鸣反应灵敏,瞬间就侧头躲开,握住他的手腕气道:“你想谋害主人哦?”
白子程碎发被汗湿在了白皙的脸上,面颊粉扑扑的,除了眼睛里有不服的神色,看起来十分无害。
宇鸣莫名其妙又亲了下他的额头,然后像抱猫一样把他双手抱了起来。
白子程气蒙:“放我下来!别没事乱亲好不好?!”
宇鸣眉头拧巴:“可是……”
“你那本书根本就是胡言乱语的!在我们人界,只有长辈对小婴儿,还有情侣之间才可以这样。”白子程挣扎落地,认真解释。
宇鸣摸着下巴:“情侣?”
“情侣不懂吗?要结婚的两个人!”白子程凶巴巴地嫌弃:“反正这些跟你没有关系!别再给我动手动脚!我去做饭了,今天就练到这里吧。”
“不要太伤心哦,想打败主人是不可能的,但是你可以防身呐。”宇鸣悠悠闲闲地跟着他问:“做什么好吃的?”
白子程还没忘记要讨好这家伙的事,耐下性子问:“你想吃什么?”
宇鸣说:“想吃年糕!”
白子程:“==那煮年糕汤好了。”
正在这时,石头屋忽然一阵震动。
宇鸣顿时满脸警觉:“我的结界被攻击了,你在这里不要动哦!”
话毕它就拿着小匕首跑了出去。
白子程信任它的武力值、可并不信它的智力,想了想赶紧摘下围裙跟上。
*
还好,站在院子外面的是得意洋洋的茨木童子。
宇鸣放松下肩膀:“原来你没事哦,来做客不会敲门的吗?”
“我敲了,可是你们忙着搞基不理我,我有什么办法。”茨木哼了声:“你的结界还挺结实的嘛。”
白子程不晓得茨木童子看见什么了,立刻脸红解释:“没有人搞基你看错了你到底干吗来不会只是来吃饭的吧?!”
茨木抱手,大摇大摆地走进院子,高挺的鼻尖忽然抽了抽:“这还有别的妖怪?”
宇鸣指了指门口挂的空白画:“是只受伤的画妖。”
茨木皱眉,到画前无声无息地凝望片刻,质问道:“不会是归鸟吧?最近听说她的本宅被烧没了。”
宇鸣点头:“就是它哦。”
茨木:“虽然不知道是谁干的,但原因肯定不简单。”
白子程感觉茨木信息比较四通八达,赶快追问:“为什么,这归鸟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