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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毛:“爹爹给你道歉,你娘最宝贝崽崽了,崽崽才是你娘的心头宝?”
猫崽崽喵一声:“喵!”崽崽已经信了。
徐锦文哎呀一声,继续戳小屁股蛋,小家伙还挺难哄:“崽崽你看,你娘要不把爹爹当成心头宝,哪里来的你对不对?”
猫崽崽扭头,乌溜溜的猫眼瞅着他:“喵……”那娘亲会喜欢崽崽么?
徐锦文心一软,将小家伙抱起来,顺了顺毛,声音格外的低沉温柔:“自然了……”殿下怎么可能会不喜欢崽崽,这是他们的猫崽崽哇。
徐锦文将小家伙哄睡着了,才轻声看向旭生:“可是有问题?”
旭生摇头:“没问题,大国师出事,你如今是新国师,云帝已经知道了,只要这次祭祀不出问题,他也不会说什么。我们这一族虽然守护云国,却也不一定要遵从他们的规矩,反而是他们要守我们的。只是,云帝想让你早几日进宫,你意下如何?”
徐锦文最讨厌跟皇宫里的那些人打交道,一个个都花花肠子。
当年那荣宣可还是殿下的心腹吧?
没想到竟然偷偷趁着殿下不在,将他给劫走了,其心可诛。
还有什么主子,也不知道这荣宣到底是谁的人……
“提前一日再进宫,这几日带着崽崽逛逛。”刚好他也逛逛,他还从未来过云国的皇城,左右这三个月也没办法去见殿下,那就干脆好好带着崽崽逛一圈,以后他见了殿下好将当年忽悠的话兑现了。
否则,殿下一问他这五年去哪儿了,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总不能承认自己又忽悠他了吧?
这绝对不行,殿下会生气的……
旭生看徐锦文着实不愿,颌首:“那我就回绝了他,只是你将师父教你的好好演练演练,到时候可别出了差错。”他们这一族虽然不在意,但是搞砸了……到底是丢族上的面子,回去也不好交代。
徐锦文一挥手:“放心放心,保证出不了错。”
旭生幽幽看他一眼:为什么他觉得这么不信呢?
尤其是每次对方越是保证什么,越是……
旭生摇摇头,觉得这次不能还这么点背吧?
带着这样的期望,旭生只能去回绝了云帝。
云国皇宫,御书房。
老皇帝得到御前总管的禀告,皱眉:“信使的确是这么说的?可有说新国师何时能到?”
御前总管:“这……信使并未说。不过信使说前一日之前,定会出现在都城,让陛下放心。”
老皇帝叹息一声:“祭祀都准备的如何了?”
御前总管:“陛下放心,保证没问题,只是……”
老皇帝:“可还有事?”
御前总管道:“回禀陛下,如今坊间都在传言,说是大周太子来了云国……是想在祭祀祈福之后,让国师给他算一卦,若是那太子真的来了……怕是……长公主那边怎么办?”
老皇帝沉默了下来,许久,才道:“珠儿那边可说这次会来?”
御前总管道:“……应该会。祭祀之后一月是陛下的寿辰,每年长公主都会从大燕前来为您祝寿。”
“这次别让她来了,她那驸马也是个不省心的,怎么就得罪了那周修尧?”五年前,听说那大周太子,当年还是修王欢喜的一个世家子弟丢了,结果最后查到竟然是那安于白给派人绑的,那周修尧也是个胆子大的,竟然带着一队人,单枪匹马潜入了大燕,刺伤了安丞相。
那安丞相重伤,他那外孙女保下了对方一命,只是这些年,那周修尧并未放弃刺杀对方,大有将其斩杀殆尽的架势。
所以这次若是那周修尧也要过来,一旦遇上珠儿。
他怕这大周太子迁怒与她。
御前总管想了想,应声:“喏,老奴这就派人去送禀,将公主截在半路,让她回去。”
而同一时刻,他们口中的大周太子,也就是周修尧,带着一队人马秘密潜入了云国,日夜兼程地往云国都城赶,而他派去的另外一批人马,则是沿途打探消息。
随后,周修尧一行人,愣是将一月的行程压成了九日,在祭祀前一日,赶到了云国都城。
徐锦文穿着斗篷,怀里抱着猫崽崽,这几日在都城逛的特别欢实。
云国民风开放,倒是比较自由自在。
不过徐锦文这几日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吃。
他几乎将整个都城的特色都吃遍了,连带的怀里的崽崽也吃了个肚儿圆。
不过猫崽崽不能吃咸食,所以,专门找个小碟子放在一边。
徐锦文望着蹲坐在桌子上,低着头瞧着自己面前的小碟子,再瞧着自家爹爹面前的大鱼大肉,幽怨地拿小眼神巴巴瞅他:爹爹,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徐锦文淡定地夹了一块狮子头往嘴里一塞:“啊呜,真好吃……哎呀可怜的崽崽,你如今还是喵,不能吃咸食哦,加油,等你满五岁了,爹爹让你吃遍山珍海味哇。你要知道,你爹我也好几年没吃了,这才刚吃了两个月,馋死爹了哇。”
猫崽崽无声控诉:他从出生就没尝过!
他用喵爪子拨了拨面前的小鱼干,顿顿小鱼干,他干脆当一条咸鱼好了,别当喵了。
徐锦文又啊呜吃了一口,可怜地看了小猫崽子一眼:“真可怜,爹跟你说……当年,你娘就这么馋你爹爹的,可坏了……不过如今瞧着崽崽你,爹爹终于感受到了,还挺爽的……”
猫崽崽:“喵喵喵!”后爹!!!
徐锦文伸手将猫崽崽搂过来,哈哈哈亲了口,用木箸沾了沾点汤汁,“来,为了证明是亲爹,爹爹让你尝个鲜,啊,张嘴喂喵喽。”
猫崽崽看了眼面前的珍馐,再看了看那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汤汁:不公平……
徐锦文挑眉:“不吃?那我可就……”
猫崽崽迅速伸出小舌头一卷,只是卷完了,就想哭。
“喵……”还想要……
徐锦文望着猫崽崽,虽然很能理解对方的心情,但是依然残忍的拒绝了他,摸了摸喵头:“可怜的崽崽,没办法……爹也是这样过来的,来,跟着爹爹握拳拳,坚持就是胜利哦。”
猫崽崽:“喵呜呜呜……”呜哇哇哇啊……
徐锦文坐在一品斋的二楼临窗的位置逗猫崽崽,与此同时,下方一行人无声无息骑马飞掠而过。
只是为首的男子在听到这一声弱弱的喵叫时,突然勒住了马缰,骏马的前蹄猛地扬起,被男子控制着,抬眼,视线定定落在四周,余光一扫,却只看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摊贩前,一只黄斑花猫从墙头蹿出去。
男子望着那只花猫,原本冷戾的眉眼怔忪了下来,望了许久,才抿紧了薄唇,哑然喃喃了一声:“猫猫……”低喃的嗓音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怔然,五年了,说好的五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