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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全部抽出,留下空虚的小穴不甘的缩,赤红的龟头在瑰色的穴肉间摩擦,被得熟透的花穴像一朵绽开的花,不停的冒出淫水。她忍不住用力的夹紧了双腿,羞红着脸想把那些汁水留在花穴里。
在粗大的肉棒下还不停张合蠕动的花穴更加挑战手冢的忍耐力,用手指掰开了她试图闭合的花穴狠狠的插了进去,愈发凶猛的撞击起来,撞得一对丰盈的雪乳也颤巍巍的抖动起来。
“求你……手冢君……我真的受不了了……你射出来好不好……求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琥珀哆嗦着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她害怕,怕会泄死在这个男人身下。
“射在里面可以吗……”手冢爱怜的摸着她被汗湿的额头,下身却毫不怜惜的继续狂抽猛送,每一下都深深干进子宫里。
“哪里都好……射出来……求你了……”琥珀努力的缩紧花穴,里面已经装满了淫水,讨好的吮吸着手冢的硕大阴茎,求他快点释放。
“都给你……都喂给你……”手冢咬着牙干了几十下,插进花穴深处喷射出了炽热的液,一股一股的浓稠液体灌进了花穴里,压着琥珀不让她扭动逃脱,将喷射中的性器死死的嵌在子宫口,射出的液一点一点的灌进子宫,时不时抽动几下又射出一小股,待他释放后慢慢平静呼吸,才发现身下的小姑娘已经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黑百合(早晨的男人总是很危险h+剧情)
太大意了,手冢看着怀里沉睡的绿川琥珀,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印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看着异常可怖,可是一想到这些痕迹都是自己印上去,心底又有隐隐的快感,被子下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摩挲着吗,已经累极了的绿川也没有张开眼,他抬眼看墙上的钟,已经快深夜了,还好提前跟家里打过电话,想了想,手冢也躺了温暖的被子了,小心的将柔软娇小的身子搂进怀中,赤裸的娇躯紧贴着自己,手冢涌出一阵满足感,被移动的琥珀扭了扭身子,饱满丰盈的双乳在他的胸前摩擦着,让他忍不住又心猿意马,忙闭上了眼,渐渐也陷入了黑甜之中。
有着良好作息习惯的手冢醒得很早,睁开眼脑子里有一瞬间的混沌,记不清自己到底身在何处,男人早晨总会特别神的性器被一处温暖湿热的紧致所在包裹着,让他忍不住动了一下,女孩子的嘤咛让他找回了神智,自己居然就这样在她的里面插了一整夜,真是……琥珀迷糊的睁开眼,小腹饱胀的感觉让她想去卫生间,直到动了动才发现有东西深深的插在花穴里面,迷蒙的眼前是男人宽阔健硕的胸膛,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就听见头顶上突然急促的呼吸,还有搂着自己的腰的手猛然紧。
“别动。”才醒过来的手冢声音暗哑低沉,带着几分隐忍,喉结上下滑动,努力控制着身体里涌上来的燥热。
“你……你居然……快点抽出去啊!”琥珀做出又羞又气的样子,其实这样的事她已经习惯了,那几个男人总是喜欢玩这样恶趣味的游戏。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液射进花穴里,把里面灌满,然后就这样把粗长的性器插在里面一整夜,把她困在怀里一起睡,第二天她总是会被干得醒过来,那根在花穴里过夜的性器会用狠狠的弄来叫她起床。没想到看上去一脸禁欲会单身到天荒地老的手冢君居然会做这样的事,只是不知道这一具身体是不是也会像原来那个世界里的一样呢?
琥珀做出这个样子只是想看一直是冰山脸的手冢会怎么办,虽然手冢君已经在床上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冰山,但是还是想看他的人设彻底崩坏掉的样子啊。所以她一边做出推拒的样子,一边缩着花穴,让含着在早晨重新变硬的性器的媚肉蠕动按摩着,不意外的听见了手冢的闷哼。
“不要再动了,”琥珀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经一点一点的慢慢往外抽,硕大的龟头刮过肉壁,本来刻意的缩在一阵酥麻从花穴传遍全身之后开始不受控制,谁说早上性欲旺盛的只有男人呢?身体再理智之前已经开始行动,缩紧了媚肉不让手冢离开。
手冢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身子,随着自己的抽出发出娇软的呻吟,里面层层叠叠的穴肉像是小嘴一样箍着含着不让他离开,他拼尽了全部的自制力都在她的一声柔媚低吟里化成了灰,只要再坚持一下就能从那个紧致的小洞里全部抽出来,硕大的伞端已经卡在了穴口,然后在她软着身子贴上来额那一瞬又狠狠的捣了回去。
像铁一样的大手紧紧抓着她细腻绵软又弹性十足臀肉,翻身让她整个人都躺在自己身上,咬住她粉红的下唇撕咬,下身一下又一下的向上捣弄,昨夜射入的液依然留在湿热的花穴深处,随着他的顶送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他将她的臀胯紧压在自己身上不留一点缝隙,深入的硕大也每一次都尽根捣入,直插花心,两颗鼓鼓囊囊的阴囊随着起伏的身体拍打在她的胯间,将那里娇嫩的肌肤摩擦得一片通红。
被手冢紧紧困在怀里的琥珀连扭动一下身子都办不到,酥麻的快感从交合处窜遍全身,微微向上挺起身子将雪乳送到手冢嘴边任他啃咬吮吸,琥珀揪着他的头发呻吟喘息着。
早晨醒来要去跑步的手冢打破了自己多年雷打不动的习惯,在他紧紧抵着琥珀的穴口将粗长的性器插进子宫里喷射出浓的时候,因为高潮而不断缩紧的花穴和被干得浑身酸软无力只能趴在他胸前的琥珀都让他获得极大的快慰,模糊中想起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的,中国一个非常有名的诗人写的一句诗,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在抱着她一起去浴室清洗,看着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花穴里缓缓流出的白浊浆水,那是他深入她身体中留下的证明,差一点又要走火,急急的冲洗干净抱着她出来穿好衣服,这场激烈的交欢才算结束。
琥珀很确定这具身体和原来的那一具完全一样,都有着超强的恢复力,不然被手冢那样狂野的了一夜,今天别想再爬起来。隐约想起刚发现身体的这种特质的时候她还觉得很厌恶,现在都看开了,能让自己获得更多的快感,何乐而不为呢?
两个人沉默的草草吃过了早晨,琥珀昨天看上去很严重的脚踝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为了防止手冢发现以为她在装病勾引他,所以她还是做出很疼的样子被手冢扶着出了家门,书包当然是挂在手冢的身上。
站台上已经没有人了,琥珀和手冢沉默的站在,气氛有些冷。
“绿川